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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了大房和老兩口的地。現在幹活的只剩薛老爺子和楊氏,加起來一共十畝地兩人根本做不了。
剛好天還冷,薛俊才也沒去學館; 就幫著在家裡的種地。
這事讓薛青柏瞅見了; 扭頭跟其他人說了,所有人心裡都有些不是滋味。也是有些同情; 要知道薛俊才在薛家一向是養尊處優; 聽薛青柏說的,連薛有才都知道給幫忙打個下手啥的。
沒看到也就罷,既然看到了肯定不能坐視不管。二房也就算了; 薛青柏兄弟兩個商量了一下,抽空儘量給幫些忙。
看得出大房如今一家大小都變了許多; 到底是一家人; 能幫一把是一把。
這邊終於幫著把那十畝地給耕了,又忙著施肥插苗的活兒,趙氏卻突然找來; 說讓薛青柏兄弟兩個幫著把薛青山那兩畝地給種了。說如今就薛青山和薛寡婦兩個人; 薛寡婦大著個肚子,薛青山又總是病,實在是種不了。
關於薛青山病的事; 其他幾房都有所耳聞。
倒也不是什麼大病; 就是薛青山的身上總是長瘡。瘡病這種小病; 一般鄉下都不會太注重; 都是等它自己長到一定程度自己好了。最多也就是找個鄉下郎中什麼的,隨便買塊兒膏藥貼著也就算了。
薛青山沒錢看大夫,二來也是沒放在心上,就扔在那裡不管。可也是奇了怪,他這毒瘡一直沒能好,這邊好不容易下去了,那邊又起來了。
前陣子薛青槐曾碰見過他一次,說薛青山現在十分埋汰,兩人明明是親兄弟,他竟差點沒認出他來,足以證明薛青山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趙氏找到薛青柏兄弟兩個後,又是哭訴又是抹眼淚的。
也是她會挑時間,平時兩人都不一定能在家裡,最近開了春,外面也忙。也就是中午這會兒,幾房人都聚在小山頭上吃晌午飯,趙氏專門挑了這個時間來。
她一改往前的態度,以哭訴可憐為主,說是本來老爺子打算去幫著把那地種了,可實在是年紀大不由人幹不動,她心疼老頭子,這才想來找兩個兒子。
又說薛青山到底和兩人是一母同胞,他如今改了許多,又病成這樣,老三老四兩個當兄弟的可不能不管。
趙氏不罵人,可真叫人覺得稀奇,可就是她這樣才讓人覺得難以安適。
話說成這種樣子,若是拒了那就是不體恤老爹老孃,是禽獸不如。但若是計較起來,薛青山如今可算不得是薛家人,他是死是活和薛家人啥關係,憑啥非要攀上薛老爺子去給他幹活。薛老爺子幹不動了,如今又成了薛青柏和薛青槐的事。
只是和趙氏這種人講道理,註定是講不通的,但凡薛青柏兄弟兩個露出一點猶豫之色,她就抹眼淚。
抹完眼淚還說兩家人如今日子過得好了,隨便搭把手也不至於讓薛青山去死。又說種地可不能耽誤,耽誤這一季,今年一年沒糧食,到時候可真是要餓死人的。
趙氏很聰明的無視了旁邊的招兒和薛庭儴,只管對著自己兩個兒子說話。大抵也是薛老爺子交代過,她招誰都不能招二房。
薛青柏兄弟二人且不提,周氏和孫氏臉都黑了,卻礙於旁邊還有高嬸他們,沒好意思發作。
高嬸十分尷尬,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薛家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些。別人家的事她可不能插嘴,又見薛青柏兄弟兩個悶著頭不說話,場面有些尷尬,就忙在一邊打起了圓場:“瞧瞧他嬸子這會兒來了,肯定還沒吃晌午飯吧,快坐下來吃點兒,啥事都沒吃飯重要。”
她將趙氏拉到桌前來,又給她盛飯拿筷子。
趙氏有些不是滋味地瞅了她一眼,對薛青柏兄弟倆說:“瞅瞅你們這吃的喝的,手指頭縫裡隨便漏一些,也足夠你們兄弟吃喝了。旁人都管了,還不興管管自己兄弟?!”
這話可就說得讓人尷尬了,這是在說高嬸和高升他們呢。可趙氏沒指名道姓,誰也不好發作。
而趙氏十分沒眼色的就坐下端碗吃了起來,筷子直往肉菜上去。招兒被膈應得夠嗆,想說什麼,到底這裡她是個小輩兒,只能默不作聲。
桌子下,薛庭儴捏了捏她的手,兩人互視一眼,悶著頭只管吃自己碗裡的飯。
趙氏吃飯的速度很快,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一碗飯就讓她吃完了。吃完了拿著碗讓高嬸再給她盛一碗,從輩分上來講,高嬸也算她的晚輩,什麼也沒說,就忙給她盛了一碗。
這一次趙氏沒有自己吃,而是拿起筷子往碗裡夾菜,只夾肉菜,素的
第100章 第10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