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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摘下來放在房中,永永遠遠都不要點燃的好,也只有那樣。才能長久”一聲輕嘆,他眉心微動,輕輕拍了拍褚秋慧的肩膀,道:“天冷了,快回屋添件衣裳吧!”
言畢。他再不停留,徑自的轉身離去。
那背影冷的讓她發顫……
褚秋慧眼中滿是淚水,緊緊咬著嘴唇,眉頭絞著難以撫平的痛楚,兩隻手死命扯著手中的鵝黃色錦帕,神情絕望和沮喪到了極點,亦不甘到了極點。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待她?
她與他成親兩年多,在府上就算沒功勞那也有苦勞,還為他生女,難道這些都不足以讓他愛她嗎?
區區一個小寡婦就能籠絡走他的心,可笑……實在太可笑……
不,她不能就這麼認命,他身邊那些個侍妾她都能調教的乖乖的,一個個安安分分的,更何況一個外來村婦。
她眼中閃過了一絲冷芒,咬牙喊了一聲:“吳嬤嬤”。
吳嬤嬤小心翼翼的垂著眼瞼上來行禮,方才的一幕她也是看在眼裡的,可見這二殿下這次是真的鐵了心了。
“扶我回房。”褚秋慧身子有些僵硬,早就有些動彈不得,她臉上依舊閃著寒芒,手卻伸在了吳嬤嬤面前。
吳嬤嬤應了一聲,扶著褚秋慧亦步亦趨的往臥房去。
一進了房門,褚秋慧眼中的淚水就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怕被嵐姐兒的乳孃看到,急忙別過臉屏退了左右,只留了吳嬤嬤一人服侍著。
眾人一個個膽戰心驚,如履薄冰的退了出去。
私底下卻在小聲議論著二爺和褚秋慧不和的事情。
“吳嬤嬤,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褚秋慧臉色發白,沮喪的坐在了玫瑰色的羅漢榻上,燭光下,淚珠兒打成了串,晶瑩似珍珠一般,她惶恐的轉眸,哽咽道:“我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都不肯動心,到底要我怎麼辦?”
吳嬤嬤慌了神,急忙拿了帕子替褚秋慧拭淚,勸道:“夫人您也別太難過,這男人的心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籠絡回來的,您得慢慢的等,說不準明兒一早,他就能想明白了。”
“能嗎?”褚秋慧無助的望了一眼吳嬤嬤,手指僵硬的端了桌上的茶碗無力的喝了一口涼茶,有些煩躁道:“我真不知道那村婦能有什麼好,會把他給迷成這樣。”又道:“若是他格外偏愛那個侍妾我倒也能忍了,畢竟都在府上,在我眼皮子底下,慢慢收拾起來也容易些,可這……可這個我連人張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呢!該怎麼收拾?”
吳嬤嬤眉心微動,頓了頓,安慰道:“既然這次二殿下是鐵了心了,而且那女人也跟來京都了,要不……要不就尋個由頭把那女人接進府裡來,您看如何?”一面又湊身往前旁敲側擊道:“她不是還有個兒子嗎?女人再怎麼狠心,難道還能拋下兒子不管?”
吳嬤嬤一提醒,褚秋慧眼神微動,驟然醒神。
方才二爺待她的一幕還歷歷在目,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咬了咬牙,恨聲道:“您說的對,找人替我看好了二爺,看看明兒下了早朝他都去哪裡。”
吳嬤嬤忙趨身向前道:“是”一面又道:“二殿下如今或者只是被色迷了眼,要不……要不咱們也給二殿下物色一個絕色,先分了那女人的寵,等那女人敗下來,咱們再收拾這個絕色,到時候她是咱們的人,還不任由您的擺佈。”
褚秋慧神情微滯,眉宇間透著幾分不情願,半響,才壓低了聲音道:“借刀殺人,倒也是個法子,你先悄悄給我物色人,等用的著的時候,咱們再用。”
吳嬤嬤應了一聲,一時伺候著褚秋慧卸妝梳洗,暫且不提。
…………
次日清晨,天不過五更,高香寒就起來梳洗。
今兒要去面聖,少不得要早起,還要好好打扮一番。
水仙幫著梳頭,秋萍從二爺早就送過來的首飾盒裡選著首飾。
高香寒略微看了一眼,那些首飾都極貴重,哪是一個村婦該有的打扮?
她不想太過招搖,只指著那裡面一根長長的桃木髮簪,道:“就只簪了這個吧!”
那桃木髮簪雖說是木頭雕刻而成,卻做的十分精巧,簪頭雕刻著一朵盛開的蓮花,著了色,花蕊處嵌了一顆米粒大小的寶石,看著既不招搖,又不會太寒酸。
秋萍淺淺的笑著,將髮簪斜插在了高香寒烏黑的髮間,看了看,忍不住讚道:“姑娘,若是您不說您有孩子,旁人只怕根本看不出您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又羨慕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