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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這……”蘇子謙舉目四望,這地方,比下人住的地方還不如,如何歇著!
尤其是那一張小床,看來今兒晚上他只能坐著湊合一晚上了。
“先湊合歇著吧……”二爺嘆了口氣,脫了鞋襪,也無心洗漱,往後一仰,躺在了小床上。
這床一躺上去,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怕一用力,就要散架一般。倒是被褥,撒發著一股幽幽的蘭香,就像她身上的味道一般……
回到房中,安安已經在錢媽媽懷中睡了個熟,今兒個摔壞了頭,總歸是沒有精神,懶怠的動彈。若是往常,他必然會纏著高香寒講故事,唱兒歌,有時候還要玩遊戲,才肯乖乖入睡。
“他們呢……睡了?”錢媽媽將安安放在被窩內,坐在炕沿邊看著雲雀伺候高香寒洗漱。
“不知道呢,應該是歇了……”高香寒坐在妝臺前拆著頭上的木釵,目光一轉,又回身道:“安安沒說什麼吧?”
這小兔崽子,對這個二爺這麼上心,誰知道他會不會‘瞎想’。有一回,他還唸叨著讓李鐵柱當他爹爹呢,讓她好不尷尬。
“說了,一直瞧瞧問我那二爺和蘇大少爺是誰呢……”錢媽媽捂著嘴笑,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什麼都想知道。
“那你怎麼說了?”高香寒心裡一緊,小孩子,說什麼話,他都是會當真的。
錢媽媽抿著嘴笑,似是故意賣關子,半響才道:“我說他是狗子的叔叔,狗子家中沒地兒住,來咱家住了。”
“噗……”虧得錢媽媽能想出這個來,若不然,還真不知該如何對他說。
“對了,姑娘,你說今兒半路上……”雲雀又想起半路上遇見的黑衣人,不由想問一句。
高香寒忙瞪了一眼,讓雲雀把剩下的話給嚥了下去。她可不想讓錢媽媽再擔心了,她老人家跟了她三年多,吃苦受罪的,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了,總該讓她老人家頤養天年。
錢媽媽一臉疑惑:“這是……”
“沒事兒,雲雀不過是說半路上遇見了個熟人,也不知她去鎮子上做什麼?”高香寒連忙打了個岔,又忙道:“都快歇著吧!明兒一早雲雀還得早早去拿下水……”
這一夜,高香寒摟著安安,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想著傍晚時候遇上的黑衣人,怎麼想怎麼像黑大哥,還有那黑衣人頭目,說話聲音分明就是‘救命恩人’。他們和二爺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為何一定要刀劍相見……
倒是二爺,聞著蘭香,睡的十分香甜,一夜竟都未曾起夜,直到日上三竿,方從床上坐了起來。
蘇子謙可是可憐的很,在桌上爬了一宿,五更十分,就巴巴兒的起來瞧瞧洗漱了,那會子云雀也起來去拿下水了,他還幫著去了一趟。此刻他正站在窗前,看院裡的葡萄架。
“子謙……”
“二爺……”蘇子謙回身,見二爺坐在床上,睡眼惺忪。
“昨兒晚上睡的可好?我去給您打水來,先洗把臉。”
言畢,卻聽門咚咚咚響了幾聲,雲雀立在門口,手內還端著面盆:“二爺,洗臉水給您擱在門口了……”
“有勞雲雀姑娘了……”蘇子謙隔著窗戶回了一句,忙去開門端水。
二爺看看日頭,一臉尷尬,這個時辰,只怕她們都起來了吧!他還窩在被窩裡,真是丟臉……
一咕嚕從床上跳了下來,穿好鞋襪,擼起袖子洗漱。
“小燕紙(子),穿花衣,年年從(春)天來這裡……”安安穿戴齊整,正坐在葡萄架下唱兒歌,奶聲奶氣的,聽的二爺一陣舒心。
“子謙,你可聽過這個?”安安唱的,他可是沒聽過。
蘇子謙搖了搖頭,這調調的童謠,他可沒聽過。
二爺擦了臉,兀自站在了窗邊,輕輕推開窗戶,眼前綠油油的葡萄架,風一過處,葡萄葉子風中飛舞,一串串還未熟透的綠色葡萄,如綠色精靈一般,若隱若現。
這葡萄是原是高香寒從山裡弄回來的野葡萄,培養了兩年多,如今已經成了家裡可種植的葡萄,味道甘甜,安安最愛吃這個。
安安聽著窗戶輕響,不由從小木凳上站了起來,歪著小腦袋,瞪著大眼睛抬著脖子從往視窗看去。見是二爺,小臉上不由樂開了花兒。
“叔叔,你起來了?”
錢媽媽說他是狗子的叔叔,他叫狗子是哥哥,那他也是他的叔叔。
叔叔?二爺愕然,半響才反應過來,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