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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在懷裡,看來她的突發性自閉症又發作了。
“快!麻煩你借一間屋子給我同事,她有病發作了,需要一個密閉的空間緩解症狀。”
秦求對他們的到來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驚訝,上前幫著把神志不清的秦楚楚扶進了房裡。然後三個男人分別拿了只原木做成的粗糙的小木凳坐在院子裡。秦求看來為人熱情而細心,主動抱來一捆乾柴,在三人圍坐的中間點燃了一處暖融融的篝火,又給兩位上門的客人各倒了一杯熱水。
“你原本是哪的人啊?”方向藉拉家常開始詢問。
“另一個村子的,不遠,就在本縣下面。”秦求不僅面被毀容,而且說話聲音也難聽,幾乎是個標準的破鑼嗓子。
“哦。來鳳凰村多少年了?”
秦求掰著指頭算了算,“整十一年了。”
“不打算再娶?”
“嘿嘿,你瞧,我拿啥再娶?”秦求指了指自己的破房子說。但他看起來似乎並不因此而煩惱。
“剛才村廣播通知開會,你為啥不去參加?”方向憑直覺感到此人是個實誠性格,乾脆直奔主題。
“我這煎著藥呢,走不開。再說了,總得允許別人沒有太大的好奇心吧!”
這個解釋自然而且合理。方向遞給他一支菸點上,指了指他的臉,問道:“你這是咋回事,弄得這麼厲害?”
第五章 疑雲密佈 三、
“工傷。以前我在外面打工,被硫酸潑面上了,你看……”他拉開衣領,露出同樣紅黑一片的右邊脖子。
“啊!真是很不幸!”方向看著那麼大一片曾被硫酸灼燒過的面板,完全能夠想象當初的慘況,“那你現在一個人了,也沒打算回你自己的村子?”
秦求垂下頭,道:“家裡沒人了,就我一個人,哪裡活著不是活著?”
“那你也把這地方好生清理一下啊,打算就這麼亂著?”
“不能動,有怨氣,不敢動。”
“你這話啥意思?”
“秦求,你胡說啥?明明自己懶,胡扯個啥!”羅上進的語氣十分嚴厲。
秦求好像是做了個苦笑的表情,但面上的傷痕令人很難分辨他真實的神態,“村子裡都在傳哩,支書不讓說我就不說了。”
“羅支書,他這說的究竟是啥意思?”方向加重了語氣。
“嘿嘿,山村的人迷信。原來這裡燒掉房子那戶人家,全家都死了,就被村民田間炕頭之餘,拿來說些玄故事。要真鬧鬼,你在這住了這麼多年,可看見過?”羅上進最後這句話是在質問秦求。
秦求又做了個不知是笑還是什麼的表情,“我要能看到鬼,倒還好了,起碼可以跟我做個伴兒!”
“神經病啊你?我看你是快孤僻得發瘋了!”羅上進顯得有些激動。
“那家人都被燒死了嗎?”方向對這件事產生了探詢的**。
“嗯!這個……說起來,這是咱們村的一個醜事啊!那會兒二柱才剛成年,被這家人的女人給引誘成奸,有次被這家男人正好撞上姦情,這男人就瘋了,把他老婆、女兒都弄死了,正好被我跟遠大一夥人撞上,結果這男人連殺我們四名同伴,自己也被我們正當防衛給弄死了。哎,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哦!”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鳳凰村竟然早已出過這樣重大的血案,出乎方向的意料。
羅上進掰著手指,道:“差不多十六、七年了吧。那會兒我們一夥都還只是毛頭小夥子,你看,這日子催人吧,轉眼就好多年過去了。”
方向敷衍地笑著,對方掰著手指計算年頭的樣子讓他映像深刻,這麼重大的血案,這人又是那麼精明的性子,照理會記得很清楚,何必裝模作樣做出努力回想的樣子?
“範二柱沒被傷著?”捉姦在床,丈夫連殺數人,姦夫卻毫髮未傷的逃脫,方向覺得不合情理。
“這小子機靈著呢!你別看他現在是個酒鬼,當時就趁這家男人一楞神的機會,光著屁股就竄了出來,正好碰上我們一夥人,要不,估計他的小命兒就搭上了。”
方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羅支書如果有事,就去忙吧,我在這等我同事的病緩解下來。”
“不忙,不忙!冬天裡有啥好忙的?坐這烤烤火,陪你們吹吹牛。萬一你還需要幫忙什麼的,多個人搭把手也好啊。”
方向的手機響了,是吳彬彬來電。
“方隊,劉法醫讓我順便向你報告,屍骨確認是費勇兒的遺骸。在骨頭和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