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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自己定的案,現在你跑來問我看法?”苗大福直截了當地用反問避免了談論案件細節。
方向也不勉強,打了個哈哈,說:“行了,詢問暫時就到這裡。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再來麻煩你。”
苗大福剛走出辦公室門口,聽見方向在身後又問道:“老村長,廟裡發生了這樣的兇案,你是打算繼續在這裡住下去呢,還是回村子裡啊?”苗大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抖,接著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走了。留給方向的是無盡的疑問。
方向又把廟裡的其他人逐一詢問了一番,沒有發現其他特別有價值的線索。被盜竊的被子是存放在小廟庫房內的,那庫房門扇年久失修,只掛著一把鏽蝕的掛鎖,被人撬開斷成幾截。
兇手一定熟悉廟裡的情況!方向可以下這個判斷,也許,就是當初村上派來修建別苑的勞力中的一個。勞力名冊,村上一定還有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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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廟的大殿雖然不怎麼宏大,但是裝潢還算考究。尤其當中那高高在上的三尊佛像,前不久才在十里八村善男信女的捐奉中重新描添了金衣,此時能夠開啟的燈光全都開啟了,對比著外面灰濛濛、寒冰冰的天地,殿內令人感覺既溫暖祥和,金碧輝煌。在聽完方向把調查情況通告了之後,陶慧將解剖屍體的地點選在了這裡,遭到了主持老和尚的強烈反對。
因為在老和尚看來,這樣做是對菩薩的大不敬。陶慧耐心解釋了好半天,現在天氣情況糟糕,無法在露天進行解剖。而解剖屍體需要既有水源、又足夠寬敞的地方,還得燈光充足。整個廟裡,論住房就那棟別苑的每間房有水管設施,其餘和尚居處以及居士居處都只有設在露天的公用水管。但別苑的房內燈光昏暗,房間狹小,難以進行工作。所以,就只有這大殿內相對合適。因為大殿的後門口排水溝邊恰好有個水管,廟裡也有足夠長的膠皮水管子,接進來到大殿的後門裡面,長度剛好合適。但老和尚依然不同意。最後陶慧不得不和老和尚談論起佛教話題:“大師,菩薩講求的是什麼?”
“阿彌陀佛!當然是慈悲為懷,普度眾生。”
“如果屍體存放得越久,我判斷他的死亡時間的誤差就會越大,那樣能破案抓獲兇手的可能就會降低。如果不能抓獲兇手,就不能替死者申冤雪恨。兇手也得不到應有的因果報應。您說,如果菩薩能開口說話,她會縱容兇手逍遙法外呢,還是同意我借她的這處仙地解剖屍體、尋找破案的線索?”
“菩薩眼中眾生平等。阿彌陀佛!老支書雖已身故,菩薩也不忍見其血肉橫陳於大眾面前,這樣有違佛門慈悲之大願。何況大殿之上,是公眾進出之地,不宜有血肉肢解之事,因此,請無論如何,移屍於廟外他處進行吧。”老和尚依然不肯讓步。
旁觀的方向都瞧得有些不忍了,畢竟這大殿就是佛教信眾們的聖域,老和尚這樣堅持,可以理解。但陶慧也很堅持,繼續勸導:“這樣吧,大師,我保證不對死者開膛破肚,只是融開冰塊,觀察屍體表面,絕不褻瀆菩薩!行嗎?”
老和尚還要猶豫,被等在一旁急欲探聽解剖結果的範二柱給半強迫、半相就的拉了就走。陶慧對方向使了個眼色,又把已經只能輕聲乾嚎的羅上進以及苗遠大、還有跟隨前來的幾名村民全部轟了出去,緊閉殿門。大殿外風勢凌厲,被轟出來的眾人只得去到中殿內等候。大殿左近再無閒雜人等。
方向這才有機會提出心中疑問:“陶慧,你幹嗎非得選這個地方解剖,恐怕從今以後,那老和尚都要寢食難安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八章 最巧妙的謀殺 四、
陶慧把稍稍有些凌亂的頭髮向耳後攏了攏,道:“這件兇殺案,很可能是兇手給我們傳達的另一個資訊。如果從殺死羅志遠的‘目的’來分析,兇手沒必要在羅已深度中毒的情況下再弄這麼大一個冰塊將他冷凍、擠壓而死。那麼,兇手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也許,冰塊之中,藏有什麼線索?我堅持要在這裡勘查屍體,就是不願被跟來的這些人聽到或看到,明白嗎?”
“噢?你說說你的推論!”方向希望能有重大發現。
“從費勇兒的骸骨事件中的墳墓位置、以及掛骸骨的村委會的位置,與之前的四個現場在地圖上連線來看,不再具有特別的含義。而後來我們發現,費勇兒是參與當年舊案的自衛殺人者之一。所以,我認為,費勇兒的骸骨被掛出來會導致我們去追查費勇兒的情況,這就是盜墳者在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