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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村長,能談一談愣三的情況嗎?”方向放棄了訊問愣三有關苗大福被毒死前後的細節問題,辭了他走進堂屋,對坐在桌旁抽菸的苗遠大提問。
“你查愣三,就是在浪費時間。”苗遠大的不滿溢於言表。
“為什麼?”
“為什麼?哼!這樣說吧,方隊長,就算愣三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你還是把精力花在去找真正的兇手上面吧,懂我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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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又去苗大福的家裡轉了一圈兒,門窗都完好無損,所謂有人潛入苗大福屋子裡下毒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他回到村委會,天色已經擦黑。陶慧和秦楚楚還沒有回來。方向啃了兩個烤熟的土豆對付了肚子,就一頭扎進那間小小的辦公室內,此時需要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一下了。但這個思考結果似乎很容易就得出結論,如果愣三沒有毒殺苗大福的嫌疑,那麼嫌疑最大的,就只剩下範二柱。
不,不能被兇手牽著鼻子走!方向想到這裡,自然而然心生警覺。把所有矛頭對準範二柱,這正是兇手想要的結果。再和陶慧討論一下吧,他心想。
陶慧和秦楚楚回來的時候,已經夜裡8點鐘了。方向逮著個機會,把秦楚楚單獨叫來,問道:“你們去哪裡了?做了些什麼?”
“陶姐說,秦求可能有什麼偏方,能治我的老毛病。就去秦求家聊這事了。”秦楚楚看來已經完全恢復正常。
“聊到現在啊?都聊些什麼?”方向感到奇怪,在如此緊要的時候,陶慧竟然不去想辦法破案,反而幫秦楚楚去向一個沒有牌照的赤腳醫生求醫。
“就聊我這種病啊。方哥,你也知道的吧?”
“你這種什麼病?你……,都知道了?”方向略被驚了一驚,想起秦沛當初的告誡,不能對秦楚楚透露真實病況。不過此時的秦楚楚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除了那顯得憂鬱的眼神。
“陶姐告訴我的。秦求也說,其實這病應該讓我知道。我只有知道自己得了病,才能想法子去治療,對嗎?”
方向不知該怎麼說,只能輕輕點著頭。秦楚楚道:“我總覺得,應該有個什麼事,老爸瞞著我。這次這種感覺特別明顯。方哥,明天如果路通了,我想先回一趟家,行嗎?”
“嗯,也好。”方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秦楚楚,秦沛病危的事,想了一想,還是暫時不說,等她回到市區再說,那樣萬一她受到刺激犯了病,也好處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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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慧,等公路一通車,你陪楚楚回去。”方向又把陶慧單獨叫來。
“發生什麼事了?”陶慧的提問,顯示了她對人超強的洞察力。
“秦老師病危,楚楚還不知道。你陪著她一起,萬一有什麼事,好有個照應。”
“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也是才得知。秦老師不讓局裡面告訴我們,說是怕影響我們破案,不過……”方向自嘲地笑了笑,道:“這件案子只怕真得交出去了。”
陶慧鎮定了一下情緒,緩緩坐到方向對面,道:“你說案子要交出去,是什麼意思?”
方向毫不忌諱讓她看到自己那雙又開始顫抖的手,然後從辦公桌下面摸出還剩下半瓶的白酒,道:“新發生的兇殺案,這個訊息一傳出去,省裡的人肯定會把案子的管轄權拿走。雖然我想盡量爭取時間,但是,公路一通,市醫院的醫生肯定會回去,就算他們不說,老齊也肯定不願留下,他雖被我命令不能打電話彙報工作,但是一回去……,嘿嘿,你懂吧?”
“那你的意思是,打算放棄了?”陶慧看著他的神情,滿臉的不服輸、不甘心,不知他究竟想說什麼。
“不!我決不放棄!”方向用力搖著頭,把那半瓶白酒又放回辦公桌下面,兩手十指緊緊相扣著,不讓雙手抖得那麼明顯,“我也不知道案子還能在我手上多久,但只要還在我手上,我就會繼續調查。但是,我能不能向你提個請求?”
“向我?”
“對,向你提個請求。你看,你想用你自己的思路來偵破案子,我同意了,而且也算基本上沒有干擾你按自己的思路來工作,對吧?”
陶慧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我雖然沒有你那麼聰明,但是,我按照警察正常的辦案程式來進行偵破工作,你也不能說我就錯了,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明天公路一通車,你就得陪楚楚回去,我也可能沒有機會當面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