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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案的兇手,而是利用這樣一種表象,讓苗遠大和羅上進知道我們已經注意到舊案上面去了。並且,我還會虛構一個事實,就是範二柱很可能為了換取輕判,打算交代舊案的罪行。然後,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讓苗遠大和羅上進兩人以為有機會可以除掉範二柱滅口。如果,屆時苗、羅二人真的想要置範二柱於死地,那麼毫無疑問的,舊案一定是冤案;反之,也許他們三人都是清白的,所謂冤情,很可能只是目前這件案子的兇手一廂情願的猜測。到那時,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方向有點心動,但又分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從昨日到現在,他已超過30個小時以上,沒有閤眼了。雖然因為種種事件的刺激,毫無睡意,但人的生理特點決定的,長時間不休息帶來的判斷能力顯著下降,卻是事實。他心想,陶慧應該也是如此。此時此刻,不應該做任何判斷和決定。
“陶慧,去休息一下吧。我會認真考慮你的意見。”方向用敷衍地說辭支開了陶慧,還沒靜坐片刻,警員又來報告,說村委會外有一群人聲稱範二柱遭受到警察的冤枉,正聚集喧譁,而且其中有幾人持有槍支。
方向心中一驚,紛亂的腦子稍稍冷靜了一些,趕緊帶人出去防止事態惡化。好在聚集的人群就只吵吵嚷嚷鬧了一陣,沒有任何過激行為,到當日上午10點過,也就散了。
方向至此已有頭重腳輕的感覺了,哪怕只是假寐片刻,也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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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遠大陰沉著臉結束通話電話,費力地搖了搖又暈又漲的頭。羅上進就在椅子上伸長了雙腿、頭斜在椅背上酣睡。苗遠大扶著桌子站起來,走過去猛力搖醒羅上進,道:“事情怕是要遭。”
羅上進拿袖子一抹嘴邊留下的酣口水,被對方這句話徹底驚醒,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錶,中午1點過了,“發生啥事了?”
“咱們派去看守證據的人來電話,說二柱可能要出賣咱倆了。”苗遠大的心情糟糕極了,也害怕極了。
“什麼?不可能,這才過去多久點時間!”羅上進竭力讓自己的腦袋儘快清醒過來,順手拿起桌上放著的半杯陳茶,連茶水帶茶葉一齊喝了下去。冰凍的液體刺激了他的神經,登時清醒無比,“他在電話裡咋說的?”
“他不是跟那個小女娃還有一個警察一起看守證據嗎?說是剛才瞧見那女法醫拿了份檔案交給那小女娃收著,然後那小女娃順手把那份檔案放桌上了,就又趴沙發上睡。他悄悄看了,是一份有二柱簽名的、關於檢舉警方未掌握的犯罪行為的立功輕判申請書。你說,二柱還能檢舉個別的啥呀?”苗遠大說到最後,嗓音幾乎如同拼了命才憋出來的。
“立功、輕判?”羅上進倒吸一口涼氣,這一次苗遠大顯然是用了腦筋分析了的。
“現在咋整?”苗遠大習慣了指望對方給拿個好主意。
“我想想,我想想……”羅上進陷入了激烈的思考之中,片刻後抬起頭,目露兇光,道:“眼下,為了保住咱兩兄弟這麼多年辛苦經營得來的生活,唯有冒險一搏了……”
“你說吧,我都聽你的。”苗遠大雖然心裡不安,但一想到可能失去現在這樣擁有特權的生活,卻更令他害怕,此時此刻,這種害怕卻轉化成了無視一切的狂妄和膽大。
“趁他們還沒動身,咱們必須動手幹掉二柱,以絕後患!”羅上進摸出打火機往嘴上湊,鼻頭被火焰一燒,這才驚覺自己根本就忘記了把煙叼在嘴上。他狠狠地把打火機拍在桌上,咬牙啟齒地道:“如果有機會,連那女法醫一齊幹掉,不去等她出車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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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在夢中,聽見了幾聲槍響,驚得一個激靈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由於猛然醒來,站立不穩又重重地坐倒在沙發上。“幹嗎啊你?”陶慧略帶嗔怪的溫柔語聲傳來,才令他狂跳的心安靜了下來。“你……,沒事吧?”方向激動地握住她的手,看見天色已經入夜了。
“我能有什麼事?你睡了一天了,現在都夜裡8點過了,你是現在回去,還是明天一早再回去?”陶慧笑著道,強烈地感覺到了對方對她的關心。
“其他人呢?”方向劍眉緊皺,隱隱覺得不安。
“都回去了。我打電話給張局長了,讓他看著點楚楚。估計現在她們都該回到市區了。”
“就剩下你和我了?”方向摸了摸腰間的槍,還在。
“範二柱還在這裡,怎麼可能只剩你和我?我讓三名警員留下等著,還有,秦求和愣三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