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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戰俘的?”年輕人獰笑著,露出手臂上的鞭痕。
“你們這位大石皇帝真是天縱奇才,能維持住這樣一個縫合的帝國,敢問大石皇帝身體如何?”
“大石皇帝永遠健康!”
羅馬皇帝讀出了年輕人的嘲弄之意,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問了自己人生最後一個問題,“你和我講這麼多,是為了什麼?”
年輕人終於收斂了笑容,“每征服一個地方,我都會找到當地領袖講述這些故事,只為警示自己,莫忘了大金的血海深仇。年輕的羅馬皇帝,你的睿智與勇敢,讓你可以選擇一個死前的願望。”
皇帝挺直了身子,“你和宋遼之間有著滅族之恨,我和你之間也有著亡國之辱,我作為皇帝,不能死於異教徒的屠刀,就讓我身披紫袍,讓一個基督教徒砍下我的腦袋吧。”
君士坦丁堡失陷的第二天,羅馬人民被強迫著砍下他們的皇帝,曼努埃爾的頭顱,臨行前,羅馬人悲歌著,“許多年後這座城市仍將屬於你,你將如閃電般歸來。”是夜,那個和羅馬皇帝交談許久的年輕人默唸著自己的本名。在心中,他的名字始終是完顏亨,父親完顏兀朮自縛向南時為他留下的名字。“我不能忘記。”他沉沉睡去。
他沉沉睡去。可有人不想他睡著。“王大海,起來!”揉著惺鬆的睡眼,名叫王大海的青年打著長長的哈欠,然後被同伴搖晃著,“大海,那群鬼子又來了,怎麼辦?”
王大海睜眼,就見對面黑壓壓一群人,各自拿著木刀,明顯是來者不善,為首的人走到王大海面前,仰著頭叫囂著,“韃子,新兵營裡地位最低的就該是韃子,看你是新來的怕你不知道,爺爺作為小隊長,給你提個醒,長的這麼高,給我跪著說話。”話音未落,為首的人就揮刀打向王大海的腿窩,要讓他吃痛跪下,這刀去的又快又狠,若是常人已經當場跪下,而現實卻是王大海輕鬆捏住木刀,“俺是紹興三十一年,官家欽點的武冠軍,論職位比你官大,你得給我跪下!跪下!”說罷反奪木刀,用刀柄打在那人肚子上,將他戳飛出去。王大海看著斷成兩截的木刀,撇撇嘴,“你們鬼子的東西質量就是差。”鬼子和韃子,是對日本人和蒙古人的蔑稱,據說還是從燕京宮中傳出來的。
其他日本人見王大海這麼能打,不敢上前,嘴上功夫卻不肯輸,“什麼武冠軍?犯了事被髮配來的賤腿子,估計國內早就奪了你的冠軍,韃子就喜歡惹事!”“你們鬼子還好意思說話,論惹事,你們這批不就是有人昏了頭,在武術專案上亂評分,殊不知官家在下面微服觀賽,惹得龍顏大怒,硃筆一勾,那年的參會人員全部衝軍,你們先把腿管好了別再出界了!”雙方終於動起手來,鬼子人多,韃子能打,最終不了了之。大家打累了,沾枕頭就睡著了,只有王大海睜著眼,他沒受傷,只是他有個毛病,睡眠不好還總是做夢,做的還是同一個。這麼奇葩的睡眠,他能長這麼大可能還要感謝趙官家提倡的肉蛋奶策論。
忽地,王大海聽到隔壁幾個被髮配的早的在討論,“你聽說了嗎?俺巴孩汗大仇得報了?”“怎麼報的?快講來!”“聽說是也速該王的兒子遇上了塔塔爾的首領,在摔跤賽場上把他活活摔死了,聽說那位技術好,都沒法判定是故意摔死的,沒有償命,發配到咱們這裡來了。”“塔塔爾活該,當初就該把他們殺乾淨的!那位王子拼了前途替俺巴孩汗報仇,他今後就是我大哥了!”
王大海嘆息一聲,聽著隔壁漸漸沒了聲息,腦袋裡胡思亂想了起來。當初伐金之戰結束,大家都成了盟友,明面上不許私鬥,把那怨氣積得越來越高,還是趙官家想了法子,召開一次會盟大會,建議各國用比賽競爭的形勢來解決衝突。第一次只設了騎馬、箭術、摔跤等比賽,各國派出代表比試,其他的代表暫且不講,宋國的第一個代表居然是韓世忠韓王爺,在場上一站,就嚇得對手骨頭酥軟,使不得力,其他王爺沒捨得臉皮上場,於是韓王爺以五十五歲高齡得了第一,官家御賜稱號武冠三軍,加上此次召開是在武林,便用了武林會的稱呼延續下來成了傳統。在趙官家下旨禁止韓王爺參賽後,第二屆武林會順利召開,卻在摔跤這裡出了岔子。
蒙古的俺巴孩自從做了閒散王爺,便追求享受,不知怎得昏了頭,竟然要做韓王爺第二,拖著高齡身體上去參加蒙古特色專案摔跤,結果被人一摔,一口氣沒上來,死了。偏偏對手是當初大戰之後剩餘的塔塔爾人,於是滿城風雨,都說是塔塔爾人蓄意報復,最後結果是俺巴孩追封為汗,塔塔爾選手處斬,雙方的仇從此化作血海,只是苦了裁判,每屆都要緊盯著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