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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時候,趙玖是在長社城內看到蒲察鶻拔魯首級的,對此,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有些驚異,因為趙官一時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是撻懶逃走,這個人死掉?

但很快,當得知大??也被人目睹逃出生天後,趙玖反而沒有多餘心思了,因為這麼一來他這個工科狗就覺得合理了,而合理了自然也就心氣順了——按照趙官家的合理化推測,這三個金軍主將的命運充分說明,逆勢之時,往往是懦弱者得生,尚有勇氣者臨死。

實際上,並不能說趙官家的理論是胡咧咧,因為之前數年間,尤其是靖康年間,這個道理已經被宋軍和大宋高層給驗證了無數次……像韓世忠這種強行靠著水平活下來的,那隻能說是真有種。

怎麼說呢?見過首級,確定了李逵和牛皋二人的功勞,儘管對沒能抓獲完顏撻懶有些失望……畢竟,按照完顏撻懶今日的表現,一旦拿下很可能是活捉,到時候可操作的空間就太大了,意義也非同凡響……但不管如何,經此大勝,有此斬獲,從最高階軍官到金軍主力數量,再到成功戰略解圍,這一戰的成果還是無話可說的。

而照理說,當此之時,趙官家應該好好坐下來與這些有名有姓的‘名將’交流一下感情,探討一下此戰的意義,論功行賞、封官許願之後順勢收一波忠心,說不得還可以吟一首‘易安居士舊詩’,以助雅興。

但事實上,趙官家來不及去做這些,便陷入到了新的疑難之中——戰爭還在繼續,他必須要利用這次冒險出擊成功的政治影響和軍事先機,進一步擴大戰果才行。

而這,就勢必牽扯到戰略抉擇的問題。

現在回頭來看,這次宋金大戰,趙玖一開始明顯是缺乏戰略決斷的,表現的極為被動。相對而言,之前完顏兀朮在朱家區鎮埋伏韓世忠成功,然後迅速南下,圍困了五河諸城,並前驅扼住了南陽,逼得趙玖不得不豁出命來來此搏一搏國運……不管南陽城如何堅固,但從戰略上來說是沒有問題的。

那麼回到眼前,趙玖現在必須面對的問題其實很簡單,接下來,部隊朝哪裡去?

回到跟前,趙官家留牛皋、李逵還有其餘今日表現出眾的幾名軍官一起在堂上用了些餐,然後便讓這些人回去安撫部眾、養傷休息,卻留下了這次從軍而來的胡寅、林景默、万俟卨、劉晏四人,還有韓世忠、岳飛、王彥三將,眾人心下會意,知道這是要商討要事。

實際上,劉晏、万俟卨二人早已經主動起身避席……他們留在這裡是因為隨從官家一路從南陽到此,卻非是有資格參與戰略決斷,尤其是這個決斷需要迅速做出,沒法花時間細細討論,不是所謂廣納言路的時候。

“此事簡單!”劉晏、万俟卨二人剛一起身,韓世忠便當仁不讓,直接扶著自己的玉帶,在案後昂首挺胸出言。“南陽是去不得的……”

“南陽為何去不得?”誰料,韓世忠剛剛開口,便被一人打斷,眾人循聲望去,卻見正是御史中丞胡寅。

話說,韓世忠今日出了一口攢了三個月的怨氣不提,關鍵是見到趙官家親自來救,情知官家是真視他為腰膽心腹的,所以自從見到趙官家本人以後,那股子陝北味的潑皮義氣湧上來,早就振奮莫名了。

後來官家入城後,他更是專門將那副玉帶繫上,語氣中儼然又是那副‘天下先’的味道,之前對上岳飛、王彥、東京留守司各部軍官,處置分劃軍務時更是直接拿出了上司嘴臉……這其實沒什麼問題,他本就是此間唯一建節之將,地位、資歷、官職,甚至實打實的聖眷,都遠超王彥、岳飛,之前他不在岳飛處置,王彥部下都有不滿,如今他韓良臣既然出來,那敢問他不處置誰處置?

只能說,唯獨官家本人在此坐鎮,未免稍顯潑皮過了頭而已……但考慮到他被圍了兩三個月,也無人計較。

不過,即便是韓世忠,面對著胡寅也是有些心裡發麻的。

而頓了片刻後,這韓太尉到底是老老實實做了一點解釋:“胡老弟不曉得,今日咱們五打一都不穩妥,而完顏兀朮那裡,須有三萬騎,今日兩倍數的猛安,還都是拔離速、韓常等金國名將所領,如何能往南陽去?何況經此大戰,士卒傷亡頗多。”

胡寅微微一怔,儼然還是有些茫然。

“非只如此。”王彥也對胡寅這個座中唯一一位紫袍文官頗顯尊重。“好教中丞知道,其實我軍兵馬數量稍多,雖得繳獲,但糧草還是有些不濟,偏偏眼下郾城、方城、襄城、西平又尚未解圍……故此,若強要去南陽城下支援,便只能求一個速戰速決,而一旦不能成功,便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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