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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只見沈歲知腳踩料理臺,手拿不鏽鋼鏟,以一種極其豪邁的姿勢站立,表情憤怒的、煩躁的、在那兒戳螃蟹。
畫面衝擊感太強,沉穩如晏楚和,也不由面露怔然。
而沈歲知氣得頭頂冒煙,天知道她切完菜,扭頭髮現盆裡只剩三隻螃蟹,結果一抬頭,就看見那隻失蹤的正在窗戶上耀武揚威。
她聽到身後聲響,擰眉回過頭,看清來人後她倒抽了口氣,表情瞬間僵硬:“你……”
話還沒說完,晏楚和已經面不改色地上前,隨後沈歲知便覺腋下微緊,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橫在身前,同自己身體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沈歲知尚且沒反應過來,身子霍然一輕——
晏楚和像給小孩兒舉高高似的,將她從臺子上抱了下來。
沈歲知呆若木雞。
男人掌心的熱度透過布料緊貼肌膚,偏偏他做得毫無旎念,讓一個不正直的動作都變得正直起來。
把人放下後,晏楚和神情淡淡,仗著人高腿長的優勢,輕易將那隻負隅頑抗的螃蟹從窗沿上摘下來,讓它重新與它的三位難兄難弟團聚。
他側目,看向還在原地懷疑人生的沈歲知,“別告訴我你抓了一下午的螃蟹。”
沈歲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艱難地從剛才那巨大沖擊中緩過來,心虛道:“我進廚房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
晏楚和輕捏眉骨,無奈開口:“算了,我一起。”
沈歲知反應慢了半拍,見他走到料理臺前,無比熟稔地從蔬菜中挑出幾種,問:“有什麼忌口?”
她沒多想,答案脫口而出:“蔥薑蒜入料可以,我不單吃,辣椒也不要,哦對醬料我買的無鹽雞汁,薑絲就別切了我真受不了那味。”
晏楚和動作微頓,看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許好笑。
沈歲知:“……對不起我的錯,按照你口味來就好。”
晏楚和收回視線,低聲輕笑,“買得不多,挑得倒挺多。”
雖然這麼說著,但他還是將蔥薑蒜單獨放在了旁邊。
沈歲知注意到這個細節,她眨眨眼,湊過去跟著忙活起來,二人分工明確,各忙各的倒也效率極高,不多久四菜一湯便被擺上飯桌。
他們各自完成兩道菜,沈歲知本著試探友軍的想法,把筷子挪到那道出自晏楚和之手的蝦滑,入口後,她陷入沉默。
晏楚和半抬起眼,“怎麼了?”
“沒怎麼。”她說,“就是突然想把你媽變咱媽。”
基本習慣她語出驚人,晏楚和不置可否,輕描淡寫道:“我早年在外留學,吃不慣地方口味,經常自己下廚。”
難怪廚藝這麼好。
沈歲知尋思雖說今晚是她招待人,但怎麼想都是自己沾光,還怪不好意思的,不過仔細想想好歹食材和場地是她出的,勉強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