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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函做得很精緻 ,內容全都是用手寫的,筆力蒼勁,猶如龍飛鳳舞,十分的好看。落款的字跡與內容一模一樣,要麼這封邀請函是邀請者自己寫的,要麼這封邀請函從頭到尾都是別人代寫,包括落款。
不過直覺告訴祁晏,這邀請函還真有可能是岑秋生自己寫的。
拂過上面的字,祁晏笑了笑。
七月底的天氣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今天是岑秋生準備帶風水師看老宅風水的日子,所以岑家能待在家的,都坐在了客廳。
受岑秋生邀請的四位大師陸陸續續地到了,這些人或帶著徒弟,或帶著助手,都是一副高人的模樣,只需要一眼,就會讓人覺得他們是有真本事的。而且這四位高人各有風格,有鶴髮童顏的,有缺了一隻眼睛的,還有腦袋錚光瓦亮的。比較正常的是最後到的趙大師,他身材瘦高,戴著無框眼睛,看著就像是上個世紀初的讀書人,書卷氣很濃。
四位大師之間也互相認識,所有彼此微笑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若是一般人這麼請人,他們早就變臉了,可是開口邀請他們的人是岑老爺子,他們就樂顛顛趕了過來,就算心裡不太滿意,面上也要做出高興的樣子。
大家等了一會兒,見岑秋生還坐在沙發上沒有要動身的意思,心裡都有些好奇,這是還要等其他人嗎?
“爸,”岑家老大看了眼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們再不動身,趕到老宅就要晚了。”
“急什麼,”岑秋生握著柺杖,慢悠悠道,“人還沒齊呢。”
岑家老大往四位大師身上掃了一眼,這幾位大師都到了,還有誰沒到?
只可惜岑秋生並沒有滿足大兒子好奇心的愛好,他只是朝別墅大門方向看了看,不再多言。
祁晏走下計程車,還沒走進大門,就被兩個穿著襯衫加黑色馬甲的男人攔住了。因為他這種白襯衫牛仔褲的造型,實在太像一個乾乾淨淨地大學生,給岑家看大門的保鏢壓根沒把他當做受邀人員。
別的大師都是前呼後擁,坐豪車前來,像祁晏這種打計程車,臉長得嫩不說還單槍匹馬的年輕人,壓根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直到祁晏掏出邀請函後,才在保鏢們驚愕的眼神中走進大門,甚至有保鏢擔心他是假冒的大師,特意把他一路送到了大門,再轉身走了回去。
“不好意思,岑老先生,各位大師,我路上堵車,讓大家久等了。”祁晏落落大方的走入眾人視線範圍內,然後朝眾人道歉。實際上邀請函上寫的時間是在十二點趕到,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十二點,他也不算是遲到。
四位大師疑惑的看著祁晏,這個年輕人就是岑老先生堅持要等的人?
雖然還不清楚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過四人還是十分有涵養的對他點了點頭。
“祁大師,歡迎。”岑秋生扶著柺杖站起身,“多謝諸位今日特意趕過來。為各位準備好的車已經等在了外面,幾位大師隨我來。”
先到的四位大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年輕人不是岑家的親戚,而是跟他們一樣,替岑家老宅看風水的。
不過四人誰也沒有把年紀輕輕的祁晏看在眼裡,他們四人都有徒弟,恐怕年紀還要比祁晏大上一些,可是這些徒弟的本事有多大,他們這些做師傅的再清楚不過。
如果真有大本事,怎麼會連一個助手都請不起?這也忒寒酸了些。
眾人隨著岑秋生走出別墅大門,只見外面停著一排黑色汽車,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統一穿著的保鏢走到車門邊,彎腰開啟了車門,安靜站在一旁,等待著這些大師們落座。
“爸爸,”岑家老二是個女兒,她扶著岑秋生的手,視線在五位大師身上掃過,低頭對岑秋生道,“爸,那個年輕的祁大師,是什麼人?”
岑秋生搖了搖頭:“我不敢肯定他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查過他進來辦過的幾件事,可以肯定他是有本事的。”
有本事與本事多大還是有差別的,不過岑二小姐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反正還有另外四位真正的大師在場,也不怕這次定地基會出現什麼亂子。
想到體弱多病的弟弟,她搖了搖頭,如果醫生都說沒辦法了,找這些所謂的大師,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心裡這麼想,她卻不敢說出口,而是彎著腰扶著父親坐進車裡,她剛陪著坐進去,就見前方有一輛黑色賓利車開過來,看車牌號有些像是弟弟常乘坐的那輛車。
想到這,她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柏鶴不是在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