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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失神,像他這樣的人,連什麼時候會死都不知道,又能有多貴?
可是看著祁晏灼灼的雙目,他臉反而浮出一絲笑意:“雖然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是如果真的能幫你,我願意配合。”
聽到這話,祁晏二話不說,伸手就抓住了岑柏鶴的手臂,擼起他的襯衫袖子,用手指在手臂上用靈氣畫了一道祈福咒。只不過在岑柏鶴看來,只看到祁晏在自己手臂上畫來畫去,他手臂有些癢,一路癢到了心底。
在祁晏停手以後,他突然感覺手臂一陣灼熱,低頭去看祁晏,祁晏紅潤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但是握著他手臂的手卻仍舊緊緊攥著,沒有放鬆半分。
“青龍白虎,陣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身。急急如律令!”祁晏把岑柏鶴身上部分紫氣引到自己身上,迅速的掐了指訣,雙手往地上一扣,紫氣沿著他的手心,開始往四處分散。
“起離天煞、地煞,起離五方凶神惡煞!”祁晏再次變幻指訣,紫氣擴散得更加迅速,很快就蔓延到每家每戶,巷子裡的死氣與煞氣開始消失,最後終於化為無形。
岑柏鶴站在祁晏身後,看著他蹲在地上,手指不斷的翻飛,隱隱有種四周空氣都清新起來的感覺。他轉身看著身後離他最近的一戶人間,隱隱覺得,這家門口掛著的門神像似乎要比剛才鮮豔一些。
啪嗒、啪嗒。
大雨終於落了下來,祁晏站起身,轉身對岑柏鶴道:“完事了,我們快走!”說完這話後,他一把拖住還在發呆的岑柏鶴,就匆匆往巷子外走。
車裡,保鏢為了撞開車門,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就連砸車窗這種方法他都用過了,只可惜不知道車的質量太好還是這個車太邪門,他怎麼都砸不開。
眼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五少還沒有從巷子裡出來,他與司機記得差點抓腦袋。五少身體那麼弱,淋了雨肯定又得進醫院了。
就在他即將崩潰的時候,巷子裡終於出現了兩道人影,跑在前面的是祁大師,被祁大師拖著往前跑的是他們家五少。
啊啊啊,五少他不能劇烈運動啊啊!
祁大師你悠著點!
保鏢內心已然崩潰,但是糊在車窗上的那張臉,仍舊保持著高冷地面無表情。
祁晏拉開車門,讓岑柏鶴先坐了進去,自己猜跟著坐了進去,抬頭就看到保鏢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
“請問,有事?”祁晏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水,覺得自己在保鏢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怨氣。
岑柏鶴接過司機遞給他的乾毛巾,眼神在保鏢身上掃過,保鏢立刻坐直了身子,“沒事,我就是看祁大師您身上沾上了塵土,擔心你出了什麼事。”
“多謝關心,我沒事。”祁晏笑了笑,轉身見岑柏鶴拿著毛巾優雅地擦著身上的雨水,發現岑柏鶴的面色果然有了些微的變化。
岑柏鶴見他盯著自己,遞給他一條毛巾,帶著病態白的臉上多了一絲運動過後的紅暈:“你也擦擦。”
“謝謝。”祁晏接過毛巾,低頭看著毛巾上低調華麗地暗紋,“柏鶴,我可能已經找到了方法。”
“什麼方法?”岑柏鶴語氣前所未有的輕鬆,大概是因為他從小到大,從未做過這麼莫名其妙又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事情,這種感覺讓他太新奇了。
25、生機(修)
“你的命格在亂世,是為王為相的極貴命格。只可惜你生不逢時,出生在太平盛世,空有一身紫氣卻無處可用,所以身體就承擔不住這份貴氣,漸漸地衰弱下來,”祁晏觀察岑柏鶴的臉色,發現他的表情十分平靜,便繼續說了下去,“按理說,像你這種命格的人,不會出生在太平盛世年間。若是有特例,無一不是天妒英才,早早身亡。”
聽到“身亡”兩個字時,岑柏鶴垂下眼瞼,語氣平靜道:“為什麼?”
“大概上蒼不容許你們在錯誤的時間出現,”祁晏看著車窗外猶如瓢潑的大雨,“不過大道無情,天道有情,總會給人留下一線生機。”
岑柏鶴目光落到年輕人的側臉上,或許是剛才在巷子裡做法損耗了他太多體力,年輕人的面色蒼白得有些過分,唇色也淺得有些發白,一張單純無害的娃娃臉,任誰也想不到,他敢在持刀歹徒面前救下無辜的女孩,還費這麼多精力拯救與他無關的百姓。
他眼神變得平靜悠遠,嘴角漸漸染上笑意:“如果三天前有人跟我說這些,我大概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祁晏轉過頭看向他。
“可是我現在相信你,”岑柏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