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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越來越多,強強聯手,打遍商界無敵手。
不是說有錢人都受不了同性戀情嗎,為什麼陶藝茹與岑家會任由兩人這麼交往?
有錢人的世界,真是複雜得讓她看不懂。
“還沒換衣服?”岑柏鶴見祁晏還穿著一套普通西裝,“是不是不想去了?”
“剛才遇到兩個來找麻煩的,所以耽擱了,”祁晏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去換衣服。”
岑柏鶴點了點頭,在椅子上坐了沒一會兒,祁晏又出來了,其他都還好,就是領帶看起來有些歪歪斜斜的。
“我老系不好這個,”祁晏抬高下巴,讓岑柏鶴幫他理領子,等理好以後,他整個人都掛在了岑柏鶴身上,“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沒關係,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岑柏鶴摸了摸他卷卷地頭髮,“走,坐我的車過去。”
岑大嫂孃家侄兒今天結婚,所以他們這兩個不愛湊這種熱鬧的人,也要盛裝出席。這可顧及到岑大嫂的臉面,他們不會在這方面失禮。
林鵬冷漠臉看著這對秀恩愛的狗男男,轉頭對小楊哥道:“他們兩個一直這樣?”
“對啊,”小楊理所當然地點頭,“情侶嘛,不就這樣?”
“可你不是說,他們在一起三四年時間了嗎?”林鵬以前讀書的時候,班上也有同學談戀愛,但最多就膩歪兩三個月就膩歪不起來了,書上也說,愛情的熱情期很短,最多不超過兩年,但是這兩人在一起三四年了,為什麼戀愛的酸臭味還這麼強?
“知道什麼是真愛嗎?”小楊哥拍了拍林鵬的肩膀,“這就是真愛。”
“說得跟你有過女朋友似的,”林鵬拍開他的手,“不還是跟我一樣,是單身狗嗎?”
“錯,你這樣的是單身狗,我這種叫孤犬,”小楊哥抬了抬下巴,“我這是不想交女朋友,不然想和我在一塊的女人一大堆。”
“那不還是狗?”
“聽起來高階一點啊。”小楊哥理直氣壯道,“你這種小屁孩是不會懂的。”
跟著祁大師做事,是他心甘情願的,越待在祁大師身邊,他就越覺得自己以前的那些荒唐日子沒意思,還不如待在工作室做一個服務員有意義。好在他爸還年輕,也不反對他跟在祁大師身邊,所以他這個服務生工作,就一直幹了下去。
拿到他人生第一筆工資後,他給他媽買了一條很細的金項鍊,給他爸買了一條a貨皮牌皮帶,兩人高興得彷彿他賺了一兩億回來似的。
想到這些,小楊哥並更加感謝祁晏了。
“小楊,等下你關下門,我跟柏鶴先走了。”祁晏一拍腦袋,“對了,你跟林鵬的工資我放在抽屜裡了,你們記得去拿。”
林鵬愣住,不是說好不要工資嗎?
“喂,我的工資不是說好抵押給你做醫藥費嗎?”
“只扣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你自己用,”祁晏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我可是厚道老闆。”
“我看你是想多壓榨我一段時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們小鳥鳥真聰明。”
“說了,別叫我鳥!”
岑柏鶴看著祁晏把那小孩逗得氣急敗壞後才走出店,無奈笑道,“你怎麼老欺負他?”
“一個小孩子那麼死氣沉沉幹什麼,”祁晏坐上車,“更何況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還未成年。”
“警察不是說,他已經成年了嗎?”
“戶籍上的年齡,不一定就是真實年齡。”祁晏嘆口氣,“我這算不算僱傭未成年?”
岑柏鶴搖了搖頭:“你如果不幫他,他就沒地方可去了。”
天下有人把孩子視若珍寶,而有些人對孩子視若敝履。若是不期待他的出生,又何必讓他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幾年後,一個穿著夾克,帶著鴨舌帽的女人走到了華夏傳統文化研究工作室門口,這家店還是這麼古樸,似乎幾年時間過去,這裡被時光遺忘,從沒有變過一般。
“歡迎光臨。”一個穿著白襯衫,剪著板寸的青年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她。
“你好,請問祁大師在嗎?”
“不好意思,祁大師出門替人辦事去了,如果你有事的話,可以留張便條給我,等大師回來我會轉交給他。”青年笑容不變。
“不用了,”女人仔細看了青年好幾眼,突然道,“你是三年前跟在大師身邊的那個男孩子吧,三年不見,變化真大。那個染著金髮的小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