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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都沒睡好,好不容易熬到六點多,就開始收拾打扮趕過來了。實際上在聽說祁晏還沒起床後,她就有些後悔了,萬一她打擾到這孩子睡覺怎麼辦?
幸好岑柏鶴也沒有堅持去叫祁晏睡覺,她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早起是好習慣,”祁晏走下樓,“你用過早飯了嗎,如果沒用的話,就跟我吃頓便飯吧。”
“好。”陶藝茹看著祁晏點了點頭。
早餐的氣氛很好,陶藝茹注意到祁晏用餐禮儀很好,岑家對祁晏也十分尊敬,是發自內心的尊敬,而不是表面客氣,內裡卻瞧不起的那種態度。
她本人不喜歡喝牛奶,但還是把面前這杯喝完了,因為這是祁晏親手倒的。
岑柏鶴先用完早餐,他起身到樓上找到圍巾,順便把祁晏扔在床上的外套與手套拿了下來,見祁晏跟陶藝茹也用完了早餐,便開了口,“我們走吧。”
陶藝茹愣了愣:“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上班什麼時候都可以,”岑柏鶴把外套遞給祁晏,讓他穿上以後,幫他戴上圍巾,“有關錢錢的大事,我陪著才能放心。”
“錢錢?”
“哦,那是我小名,”祁晏嫌棄地看了眼厚厚的手套不想戴,不過被岑柏鶴瞪了一眼後,還是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
陶藝茹見他們兩個,一人懶洋洋只伸手,一個人樂在其中的給人戴圍巾戴手套的,感覺自己以前對岑柏鶴的印象可能有些誤會。可是看著兩人關係如此親密,而她只能當個外人站在這裡,陶藝茹心裡就非常的不是滋味。
祁晏一行人去的不是醫院,而是岑家自主投資的科學研究室,這裡有時下最先進的各項儀器,做一個親子鑑定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而且還不用像外面的醫院要等上好幾天。
為了結果的準確性,工作人員給兩人抽了血,取了頭髮以及口腔表皮,然後解釋了一下鑑定的流程。
“那大概多久可以拿到結果?”陶藝茹根本沒興趣聽這些所謂的流程,腦子裡只想著什麼時候出結果。
工作人員看向岑柏鶴,見他點了點頭以後,便回答道:“最快五個小時就能出來。”
“五個小時……”陶藝茹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早上八點過五分,五個小時後就是中午一點。她回頭看了眼祁晏,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極力壓抑著激動的情緒,“我知道了,謝謝你。”
“陶……女士,要不我們等五個小時再過來?”祁晏見陶藝茹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知道她現在肯定沒有心思做其他事,“附近有咖啡廳,我們去喝杯咖啡,坐著慢慢等。”
陶藝茹原本想一直守著這裡,可是轉頭又想到喝咖啡有機會與祁晏多說幾句話,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好。”
“三位貴客,想要喝點什麼?”
“咖啡就好。”
“等等,兩杯咖啡,一杯奶昔。”岑柏鶴跟服務生說明以後,轉頭跟陶藝茹解釋,“錢錢他不愛喝咖啡。”
陶藝茹點了點頭,面上有了幾分失落之色,“對不起,我都不知道。”她以為時下的年輕人都喜歡喝這些東西,所以才會想也不想的讓服務員拿三杯咖啡過來。
“這不怪你,怪我口味比較特別,一般人沒我這麼多毛病。”祁晏笑眯眯的拿過點單機,又加了好幾道點心。
陶藝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便勉強笑了笑。等飲料與點心上來以後,陶藝茹猶豫了片刻:“你能跟我講講,你小時候的一些事嗎?”
祁晏對上她希冀的雙眼,擦了擦自己的嘴:“你想聽哪些方面的?”
“你的父母對你怎麼樣,小時候……過得苦嗎?”陶藝茹記得祁晏說過,說他出生在偏遠小城鎮,以十幾年前的經濟水平來看,偏遠城鎮的生活條件肯定不會太好。
“我沒有父母,”祁晏愣了一下,想起陶藝茹根本還不知道這件事,“我從下被我師傅收養,不過他老人家一直很用心的教導我,所以過得挺好的。”
陶藝茹恍惚地笑了笑:“那、那就好。”
她又太多的話想問,可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問,所以最後只能沉默下來。
祁晏從她的表情看出些她的想法,便道:“雖然我覺得你可能認錯了人,不過能有這段經歷,也算是緣分,我跟你講講我遇到的一些趣事,你不會嫌煩吧?”
“不會,不會。”陶藝茹頓時喜上眉梢。
祁晏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便開始說一些往事,比如當了班幹部、拿了獎學金、高考拿了全省排名前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