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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演出本來是張奕和李孝庭的專場演出,在天橋劇場,為了給新劇場增加人氣。
可現在李孝庭忽然有事離開了,專場演出,主演一般是第二四六個上場,再加上返場,節目都定好了,現如今張奕只能改節目了。
來到後臺找到王孝楠,畢竟現在人家是天橋劇場的班主。
一進後臺,一群人正聊天吹牛打屁。
“兄弟,晚上怎麼弄啊?”王孝楠也知道李孝庭的事兒了,所以還是比較擔心的。
給自己的劇場增加人氣,可不能掉鏈子啊!
張奕找了把椅子坐下,對王孝楠說道:“楠哥,我是這樣想的,做兩手準備。晚上頭一場誰上讓他們抻著點時間,看看孝庭能不能趕回來。
要是他回不來我就先說一個單的,要再回不來我就再說一個單的,最後一場咱倆搭一場,你說呢?”
王孝楠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
現在華文社最高人氣張雲聲李孝庭,只要他們倆在,誰都不好使。
“那行,我就讓他們準備,你晚上準備說一個什麼單的?”
張奕想了想,“說一個《夜雨秋燈話鬼狐》吧!”
到了晚上,李孝庭果然沒回來,丈母孃高血糖,冠心病,不少老年病加一塊了,還在搶救當中。
頭一場是,陳孝林和馬孝天,倆人說了段數來寶。
到了第二場,主持人上臺報幕,“下面請欣賞單口相聲,《夜雨秋燈話鬼狐》,表演者張雲聲!”
觀眾熱情高漲,又是鼓掌又是叫好,不過心裡也有疑問,李孝庭哪去了,不是他們倆的專場嗎?
張奕一身黑色大褂走上臺,觀眾雖然疑惑,不過見到張奕依舊熱情似火。
張奕上臺以後,鞠躬致謝,觀眾們開始送禮物,張奕光收禮物就收了兩分鐘。
其實這都不算什麼,記得前世的小辮兒,他最火的時候大劇場的舞臺都招不下觀眾的禮物,後臺得好幾個人過來幫忙往下搬。
還有以前的梅蘭芳大師,人家收的禮物不光多,而且貴重,那會的大戶人家的姨太太們都送珍珠瑪瑙翡翠什麼的。
後臺的幾個孩子看著張雲聲,羨慕道:“我啥時候也能成這樣啊!”
一旁的王孝楠說道:“好好練功,會有這麼一天的。”
收完禮物,張奕站回臺上,扶了扶話筒,看著觀眾說:“人來的不少,你們肯定好奇,李孝庭哪去了。”
觀眾看著張奕,想聽他給個解釋。
張奕嘆了口氣,摸了摸眼淚說道:“庭哥在來的路上……嚶嚶嚶!”
“咦!”
觀眾肯定是不信的,張奕笑著解釋道:“庭哥臨時有點事兒,所以今天就我自己。”
“退票!”有觀眾喊道。
張奕拿起扇子,強硬道:“沒門!”
“今天雖然是我自己,不過你們算是來著了,之前我不是說了一段單口相聲《九頭案》嘛,挖了一個巨大的坑。今天我還說單口,不過我不是來填坑的,今天我說一新的。”
“咦~籲~”
“這段相聲的名字叫《夜雨秋燈話鬼狐》!”
“曲木為直終必彎,養狼當犬看家難,墨染鸕鷀黑不久,粉刷烏鴉白不堅。蜜餞黃蓮終需苦,強摘瓜果不能甜,好事總得善人做,哪有凡人,”
啪!
“做神仙!”
“好,再來一個!”
張奕笑了笑,“這玩意就來一邊,來多了讓人笑話!”
《夜雨秋燈話鬼狐》這段單口最早張奕聽師父在北展劇場裡說過,聽完以後特別喜歡這段,散了場後又追著師父給說了一遍,他所有的單口相聲裡邊,中短篇的就這段最瓷實。
今天他要說這個,倒是不想挖坑,所以說的時候儘可能的都說完。
“故事發生在兗州,大禹治水的時候將天下分為九州,其中就有兗州……這個小御飯量大,對著吃的沒完了,有一次他們吃粽子,小御一口氣吃了十七個,完後就搶救去了……”
“哈哈……”觀眾被逗笑了。
單口相聲有包袱有笑料,故事情節也有,他跟評書有區別嗎?
其實沒有。
都有故事有情節有評論,只不過是看誰說,你聽劉寶瑞的單口聽慣了,人家說評書你也認為是單口相聲。
你聽劉蘭芳的評書聽慣了,有一天人家說一段單口你也認為是評書。
張奕的單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