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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才學了一兩招,再花個兩三個晚上鞏固了,才算能較靈活地使用。
這分明是一種非常高深的劍法,絕不可能“無名”。
但柳沁既然說無名,那麼就無名好了。我要的是能為自己復仇的劍,管他有名無名呢?
而我對柳沁漸漸恢復到了原來的那種信任和尊重,並慢慢忘卻他曾對我造成的傷害。
20 師徒
他真的是在一心一意教我武功,尋常看他甚是邪肆,連笑容也很少正經過,但他教習時卻是不苟言笑,極其嚴格,動作稍有訛誤,立刻揮起柳條便打,我竟不只一次被他打得手腳青腫,卻再不曾反抗或者埋怨過一句半句。
他認真為我,我便也應當赤誠待他。每次見面,我均以師禮相見,謹守禮節。
便是那件事,估料著應該是柳沁素常在宮中,一直有那麼多男寵伺侯著,突然出宮那麼久,一時熬不住,發一次瘋也正常。我畢竟是男子,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老把這事記在心上有什麼意思?
如此,我每日裡只是勤奮練武,閒暇看書泡茶,日子倒也過得平平淡淡,就和在擎天侯府一般,無風無浪。
我知道自己武功和柳沁相差甚遠,要想在他手下走過五十招,一年半載內,絕對不行,好在我等柳沁七年,早已磨出了足夠的耐性,哪怕十年八年,我都打算練下去。
並且,我打算幫助柳沁進一步擴張雪柳宮的勢力,或者以後能夠利用雪柳宮的勢力去報仇。
如果只去做無謂的犧牲,那麼,我多活的這幾年,又有什麼意義?
聽雨兒說,最近柳沁並沒有怎麼外出,可召那些男寵似乎沒有以前頻繁,有時四五天也不叫上一次,男寵們為此很是不開心,常在各自房中甚至房前院落砸盆摔碗,對稍得寵些的則指桑罵槐。
而我每日去練武都是從窗戶進出,那片雪柳林據說又是宮中禁地,專為宮主一人練功所用,絕少有人踏足,因此我每日去練武,甚至有時下午也悄悄過去苦練,竟無一人知曉。
那麼在眾人眼裡,我應該是個最不受寵的男寵了,因此他們就是再指桑罵槐互相攻擊,也攻擊不到我身上來。我但聽到有人吵鬧,就吩咐雨兒把門關了,不去理會,果然相安無事。
如此甚是安然地到了臨近除夕,軟香殿中才算重新有了歡笑之聲。
卻是宮主下令大賞部屬,而男寵們也收到不菲的銀錢衣物。喝茶時偶爾望一眼窗外,常能看到那些身形俊秀卻太過陰柔妍媚的男子,穿得花花綠綠,甚至塗脂抹粉,彼此讚賞著。
我再不知道柳沁怎麼會看中這些怪里怪氣的男子,卻不好好娶門親事,卻也懶得問他。
柳沁曾說過,我的份例比別的哥兒翻倍,但那些過於華麗的衣衫以及脂粉簪飾,我幾乎從來不用,看著有適合女用的留一部分給雨兒,其他的全叫雨兒給退回去,免得在我屋裡礙眼。時日久了,主事的知道我的脾氣,只將屬於我的分例銀子給我,其他的全都沒有了。
而到除夕時,我不但東西一件也沒有,連節下的賞銀都只剩了別人一半了。
21 除夕夜宴
雨兒急得只在屋裡嘆息:“公子啊,其實當日那些不喜歡的衣物簪飾,應該送去給殷總管和其他哥兒們享用,現在就不致這般欺負你了。”
我品著上好的雁蕩毛峰,問道:“雨兒,我們每個月的分例夠用麼?”
我只知道我的茶葉肯定是夠了,每隔兩三個月,柳沁都會在練武時帶一大包茶葉來,足有四五十種,都是名茶,讓我帶回來飲用。
雨兒一怔,道:“自然夠用,公子又不置衣裳花粉,又不另外添菜餚小吃的,幾乎不用什麼銀子,全攢在那裡呢。”
我微笑道:“那不就結了?夠用就行了。”
雨兒愁道:“我也知道公子每日都出去悄悄練功,宮主又特別吩咐過的,定然與眾不同。可老給這樣欺負,長此下去,如何是好?”
長此下去,如何是好?我差點笑起來,這個十三四歲的毛丫頭,也真夠為我打算的,連這麼老氣橫秋的話都說出來了。
轉眼便是除夕。
雪柳宮卻有個風俗,每到除夕,宮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齊聚池華殿,湊個十來桌,大擺宴席地慶賀新春,常會鬧到子時以後才散。
而男寵們顯然把這當成了獻媚的最佳機會,更是一個個競展妖嬈,就差點沒把自己墊起胸變成個女子去勾搭柳沁了。
雨兒的意思,恨不得也去搶一件大紅大綠的衣裳來,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