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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昊天上帝。’凡上帝之言,無非天也。天尊不可以一稱,故或謂昊天,或謂上帝,或謂昊天上帝,不得以天有數稱,便謂上帝非天。徐邈推《周禮》‘國有故,則旅上帝’,以知禮天,旅上帝,同是祭天。言禮天者,謂常祀也;旅上帝者,有故而祭也。《孝經》稱‘嚴父莫大於配天’,故云‘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既天為議,則上帝猶天益明也。不欲使二天文同,故變上帝爾。《周禮》祀天之言再見,故鄭注以前天神為五帝,後冬至所祭為昊天。竣又云‘二至之祀,又非天地’。未知天地竟應以何時致享?《記》雲:‘掃地而祭,器用陶匏。’旨明所用質素,無害以樂降神。萬秋謂郊宜有樂,事有典據。竣又云‘東平王蒼以為前漢諸祖別廟,是以祖宗之廟可得各有舞樂。至於袷祭始祖之廟,則專用始祖之舞。故謂後漢諸祖,共廟同庭,雖有祖宗,不宜入別舞’。此誠一家之意,而未統適時之變也。後漢從儉,故諸祖共廟,猶以異室存別廟之禮。晉氏以來,登哥誦美,諸室繼作。至於祖宗樂舞,何猶不可迭奏。苟所詠者殊,雖復共庭,亦非嫌也。魏三祖各有舞樂,豈復是異廟邪?”眾議並同宏:“祠南郊迎神,奏《肆夏》。皇帝初登壇,奏登哥。初獻,奏《凱容》、《宣烈》之舞。送神,奏《肆夏》。祠廟迎神,奏《肆夏》。皇帝入廟門,奏《永至》。皇帝詣東壁,奏登哥。初獻,奏《凱容》、《宣烈之舞》。終獻,奏《永安》。送神奏《肆夏》。”詔可。
孝建二年十月辛未,有司又奏:“郊廟舞樂,皇帝親奉,初登壇及入廟詣東壁,並奏登哥,不及三公行事。”左僕射建平王宏重參議:“公卿行事,亦宜奏登哥。”有司又奏:“元會及二廟齋祠,登哥依舊並於殿庭設作。尋廟祠,依新儀注,登哥人上殿,弦管在下;今元會,登哥人亦上殿,弦管在下。”並詔可。文帝章太后廟未有樂章,孝武大明中使尚書左丞殷淡造新哥,明帝又自造昭太后宣太后哥詩。
後漢正月旦,天子臨德陽殿受朝賀,舍利從西方來,戲於殿前,激水化成比目魚,跳躍嗽水,作霧翳日;畢,又化成黃龍,長八九丈,出水遊戲,炫耀日光。以兩大絲繩系兩柱頭,相去數丈,兩倡女對舞,行於繩上,相逢切肩而不傾。
魏晉訖江左,猶有《夏育扛鼎》、《巨象行乳》、《神龜捨琛貳ⅰ侗備毫樵饋貳ⅰ豆鶚靼籽�貳ⅰ痘�爻紗ā分�盅傘�
晉成帝鹹康七年,散騎侍郎顧臻表曰:“臣聞聖王制樂,讚揚治道,養以仁義,防其邪淫,上享宗廟,下訓黎民,體五行之正音,協八風以陶氣。以宮聲正方而好義,角聲堅齊而率禮,弦哥鐘鼓金石之作備矣。故通神至化,有率舞之感;移風改俗,致和樂之極。末世之伎,設禮外之觀,逆行連倒,頭足入筥之屬,面板外剝,肝心內摧。敦彼行葦,猶謂勿踐,矧伊生民,而不惻愴。加以四海朝覲,言觀帝庭,耳聆《雅》《頌》之聲,目睹威儀之序,足以蹋天,頭以履地,反兩儀之順,傷彝倫之大。方今夷狄對岸,外御為急,兵食七升,忘身赴難,過泰之戲,日稟五斗。方掃神州,經略中甸,若此之事,不可示遠。宜下太常,纂備雅樂,《簫韶》九成,惟新於盛運;功德頌聲,永著於來葉。此乃《詩》所以‘燕及皇天,克昌厥後’者也。雜伎而傷人者,皆宜除之。流簡儉之德,邁康哉之詠,清風既行,民應如草,此之謂也。愚管之誠,唯垂採察。”於是除《高絙》、《紫鹿》、《跂行》、《鱉食》及《齊王卷衣》、《笮兒》等樂。又減其稟。其後復《高絙》、《紫鹿》焉。
宋文帝元嘉十三年,司徒彭城王義康於東府正會,依舊給伎。總章工馮大列:“相承給諸王伎十四種,其舞伎三十六人。”太常傅隆以為:“未詳此人數所由。唯杜預注《左傳》佾舞雲諸侯六六三十六人,常以為非。夫舞者,所以節八音者也。八音克諧,然後成樂。故必以八八為列,自天子至士,降殺以兩,兩者,減其二列爾。預以為一列又減二人,至士止餘四人,豈覆成樂。按服虔注《傳》雲:‘天子八八,諸侯六八,大夫四八,士二八。’其義甚允。今諸王不復舞佾,其總章舞伎,即古之女樂也。殿庭八八,諸王則應六八,理例坦然。又《春秋》,鄭伯納晉悼公女樂二八,晉以一八賜魏絳,此樂以八人為列之證也。若如議者,唯天子八,則鄭應納晉二六,晉應賜絳一六也。自天子至士,其文物典章,尊卑差級,莫不以兩,未有諸侯既降二列,又列輒減二人,近降太半,非唯八音不具,於兩義亦乖,杜氏之謬可見矣。國典事大,宜令詳正。”事不施行。
民之生,莫有知其始也。含靈抱智,以生天地之間。夫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