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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要我請你進來不是?”進入凌家商行,凌動大刺刺的一坐,指著站在門外那名體若篩糠的管事罵道。
那名管事被凌動一罵,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手足顫抖的走進商行,先是臉色蒼白的衝凌動行了一禮:“三公子,小的嘴賤......”說完,就自給賞起了自個嘴巴子,打的那叫個實誠帶勁!
凌動卻也不阻,這種人,不給長點記性,就會登鼻子上臉。
“三炮,帶人進來,關門!”任由那名管事在那自虐似的扇著巴掌,凌動吩咐了一句。
看到先前在自個面前趾高氣揚的管事,此時卻跟個孫子似的狂扇著自己巴掌,青皮孫三炮臉上那得意勁,就差沒掛個橫幅寫出來了,對凌動卻是更加恭敬了。
“公子,人逮到了,這是口供!”遞上一張按了手印的供詞之後,孫三炮的表情卻有些詭異,輕步上前,在凌動的耳旁耳語了幾句,凌動的眉頭也輕皺了起來。
“和聯絡你的方式一模一樣,都是一封信外加銀票?”凌動皺眉道。幕後主使仍然沒找出來,不過安排做事的方式,卻是跟僱傭青龍會擒拿他的事一模一樣。
一封信內,寫清了事情怎麼做,還附有銀票若干,承諾完事之後,再給付另一部分。當然,完事之後給付的另一部分,是佔大頭的,很讓人心動的。
如此看來,這兩件事,似乎出自一人之手。而且,凌動從這說書事件上看出了一點端倪,背後之人的手段似乎並不高明,兩件事都是同一方式,似乎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乾的。
“是的,公子!都問清楚了,就連取餘款的地方也跟我們相同!”孫三炮上前附耳說道。
“唔......”凌動起身,走到了那名被揍的不成人形的說書先生面前問道:“三少夜探寡婦門,父子同戲姐妹花,這事是你想出來的,還是那人交待你這麼做的?”
那說書先生眼中露出一絲恐懼,忙不迭的搖頭:“不是,不是......我想的!那人信裡交待的很詳細......只叫我憑空臆測些細節即可......公子饒命......饒命”這人顯然是被孫三炮給揍狠了。
凌動搖了搖頭,手中的露點美女扇啪的合到了一起,“你若只說本公子夜探寡婦門,金槍不倒雙戲姐妹花,本公子只會誇你說得好,年少風流,也算是一美名!”
說到這裡,凌動神情一厲:“可惜,你偏要沾染上我父親,你不知道罵人者不可侮及父母的道理嗎?下輩子,記住這條道理吧.......”
最後一個字出口,凌動屈指輕彈,波的一聲空氣炸響,一道青光在那名說書的額頭炸開,血水混合著腦漿緩緩流下.......
高遠算是習以為常了,自家公子這殺人的手段,是越發的高明瞭。
那名管事,卻是被嚇著了,一股腥騷的味道在關閉的商行大堂瀰漫開來,那名管事的褲襠已經溼了一大片,卻是被凌動的舉動嚇得失禁了。
不過最震驚的,卻要屬孫三炮了!
看到凌動彈指間殺人於無形,孫三炮的嘴張得老大,顯得震驚之極,右手還有些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生怕啥時候也被凌動突如其來的一指給點出個血窟窿!
不知不覺間,孫三炮的的腰彎得更低了!
這時,凌動卻走向了那名被嚇得失禁的管事,“我的來意你知道了吧?這個說書的每天都在這南山坊市說我凌動風流成性,還順帶抹黑我父親,侮辱我父親凌遠山。我記得商行的其中一項責任便是打探訊息,維持凌家風評?這樣的惡意汙衊你們竟然沒有反應,嗯?”
最後一句,是凌動爆喝而出!
“公子,三公子,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這事,我們早就上報了,出現的第一天,就上報給了趙執事,還請示怎麼處理!可......可趙執事說不用管,讓我們看好戲......”
“看好戲?趙執事?哪個趙執事?”
“就是二爺手下主管商行這一塊的趙執事,他是......他是二爺一名小妾的哥哥!”不用凌動逼迫,這名管事已經被凌動剛剛殺人的行為給嚇破了膽,一股腦的全招了出來。
“很好,看的的確是好戲!”凌動冷笑一聲,手一指商行的帳桌:“去,自己將供詞寫出來,自己畫押,我饒你一命!”
被嚇破了膽,再加上又有凌動饒他一命的承諾,那名管事自然是無比的須從,把什麼都寫了個清清楚楚。包括具體的日期,還有那趙執事的說的話,神態,都寫了一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