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寨

第7部分 (第2/4頁)

你明天去把你的山哈妹子接回來吧。我沒本事，不能給你們鍾家傳宗接代。”鐘太平頓時渾身一熱，他一直以為雷婷不知道他和山哈妹子之間的事情。兩年來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提防著，就連晚上睡覺都要等她先入睡之後才敢靜下心來，擔心晚上做夢的時候說漏了嘴。“什麼山哈妹子，你聽誰說的？”鐘太平故作不知。

“還想瞞著我，還記得兩年前我給你送飯去的那個中午嗎？那個中午我悄悄地站在作坊門口，從門縫裡看到你在雕刻一個人像。我當時還高興的想是給我的呢，誰知你這個挨千刀的卻給了別人。那晚我偷看了那個石像，上面明明白白刻著‘三哈妹子’四個字。”雷婷得意地說。

鐘太平低頭坐在床上，完全沒有了一點男人的尊嚴。他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對於往事的記憶是那麼的清楚，於是又想從她口中套出其餘的事情。可是雷婷再也不開口了，只是警告他如果以後再在外面胡來的話，他就去告訴家官鍾大漢。其實，她知道鐘太平與山哈妹子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第七節

自從山哈族長勸鐘太平不要再來打攪山哈人之後，儘管剛開始他沒有進去，只是每次從外面回來時特意帶了不少食物和衣物，分給路邊捱餓的山哈人，但是這足以讓山哈人記住這位友好善良的人。後來越來越多的山哈人得到他的恩惠，雖然鐘太平要每隔一段時間才經過他們的居住區，可山哈人幾乎每天都去那裡等著。鐘太平不知道山哈妹子的弟弟就在這人堆裡，直到後來他帶領山哈人去將軍寨解圍時，才記起來有這麼一個穿著破衣服的山哈人。長此以往，山哈族長終於被鐘太平的善舉感動了。他親自去到山哈妹子的家裡，跟她的父母商量，讓山哈妹子出去見見這位恩人。山哈妹子第二天就出現在路邊等著鐘太平。當時鐘太平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出現，他幫助山哈人的原因並不是完全為了她，更多的是良心的驅使，或者說是為他父親贖罪。不過她的出現還是讓鐘太平的笑容許久地掛在臉上，他親自走下馬去給山哈人分發食物，最後他特意留了一些新鮮的給山哈妹子。山哈妹子低著頭接過食物，她還是一樣親切地叫他大少爺。從那以後，鐘太平就把食物送到山哈妹子家裡。山哈妹子的父母很歡迎這樣一位恩人，他們把鐘太平當作神似的，拿出家裡最好的山果來款待。鐘太平經常幫助這裡的人織漁網，帶領男子上山打獵。有時獲得的食物吃不完，他叫山哈人用鹽巴醃起來以備寒冬和下雨之日。可是當他父親鍾大漢把將軍寨的山哈人趕出來之後，鐘太平看到這些流浪者失望地回到這個村子，他愧疚得甚至感到羞辱，站在村子裡讓他有種負罪感。那些流浪者有不少弓著揹走路的老人，鼻涕沒幹的小孩，疾病纏身的婦女，鐘太平為了減少這些人的痛苦，幫助他們搭起房子，給他們尋找乾淨的水，並把食物分給他們。一天晚上，一個山哈人在自己的房間裡被蛇咬死了，鐘太平氣得把屍體扛到馬背上，他說要讓父親鍾大漢親眼看看他作的孽。族長趕緊勒住馬鞍，告訴鐘太平昨夜他佔了一個卜，按照上蒼的旨意，鐘太平不能回去找他父親；如果回去的話，這個村將會面臨滅頂之災。鐘太平只好把屍體送回給死者家屬，並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鐘太平把石像交給山哈妹子是在一個美麗的黃昏。那時天邊的夕陽把整條河流染成紅色，倒映在芭蕉林裡形成一輪輪的圓圈。他剛幫一戶人家挑完水，出來後看見山哈妹子在樹下忙著修補漁網，趁著沒人的時候他跑過去把石像送給了她。第二天，鐘太平向山哈妹子的父母提親。他那天穿得很得體，衣服乾淨得連蒼蠅都不飛近。父母親聽過後一臉無奈，他們只說不想看到有尾巴的外孫。鐘太平離開了村莊，直到三天後才回來。他那幾天沒有回家，而是呆在茶鋪裡跟人鬥蛐蛐。他的那隻大將軍是鎮裡出了名的常勝王，十隻蛐蛐有九隻都倒在它的腳下。那幾天鐘太平帶著他的大將軍打敗了所有的蛐蛐，在場有人取笑他說：“你的蛐蛐這麼厲害，可惜你下面的不行，乾脆讓這隻蛐蛐回去幫你老婆生個兒子吧！”鐘太平非常氣憤，他揮起石頭般的硬拳頭打過去，只見兩顆門牙從對方的嘴裡掉了下來。他咆哮著抓起他的衣領，單手舉了起來。對方嚇得當眾尿褲子，他流著口水跪地求饒。鐘太平把他摔出去，然後騎上馬直奔山哈妹子家裡。那晚，山哈妹子的家人正好和族裡的人上山打獵去了，村裡只留下一些婦女和小孩。鐘太平衝進山哈妹子家裡，把她抱到床上，像頭野獸一樣撕開了她的衣服。山哈妹子被他摁在床上就像受困的小鳥，連掙扎都來不及，她只抵抗了幾秒鐘。當她感到帶著疼痛的*時，便開始配合起來。他們在床上折騰了一個晚上，兩人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