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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結不成。”
“這是叫我斷子絕孫!你們傷天害理呀,叫你們生個孩子也沒腚眼!”
“你咒誰?”郝存又戳他一警棍。
“別戳了,別戳了!有腚眼,有腚眼,有八個腚眼!”
郝存又要戳。滾道佑舉手擋著,說:“兄弟你別火,我早草雞了!人活著都不容易,你看現在企業都倒閉,工人都下崗,活的多累!連路邊店生意也難做了,有錢的少了,去了像接財神似的!真沒錢先簽個字也行,不讓籤,離關門就不遠了。想關門?還不讓!一關門稅務所找誰收稅?派出所罰誰的款?”
“你還挺明白,”郝存說,“就是不幹人事!”
“我不幹人事?現在有幾個幹人事的?尤其是你們當幹部的!您沒聽說個順口溜?”
“啥‘口溜’?”
“‘白、紅、洋’呀!”
“啥叫‘白紅洋’?”
“唉,您聽著:科級幹部是喝白酒,打白條,摸白腿;縣級幹部是喝紅酒,收紅包,親紅嘴;省級幹部是喝洋酒,收洋錢,玩洋妞;國級幹部是……”
“別胡說!”
鄭器等回到法庭,把滾道佑銬在樓梯上。一進辦公室,郝存說:“排骨,人給你抓來了,你上樓彙報去吧。”
高潔說案卷叫柳添又要回去了。程道厚就瞅著滾道佑,說道:“你們呀,又白忙活了。”
“可不!‘大哼’拿著滾道佑當爺爺,能執行上錢來?”
程道厚就嘆道:“這錢呀,不能借。古語說得好:天上星多日月少,地上人多君子少,借時歡喜要時惱,除夕堵門也難找!最後弄的是,親戚不是親戚,朋友不是朋友啊。”
“對欠錢不還的,”高潔說,“就應該判刑,並且重判!”
“法律有這個規定,”鄭器說,“刑法第三百一十三條就是拒不履行罪,有錢不拿就可以判刑。”
“別提了,”程道厚說,“我幹法院近二十多年,咱法院就判了一例。積案成千上萬,判個一件半件頂屁用?這應該形成一種制度,誰夠條件就判誰。咱整天氣得要命,原告可不管,一聽沒弄著錢就和你急,又和原告生一肚子氣,天長日久就氣出病來!咱院的綦丙思、邵走仁剛離崗就走了,啥原因?氣死的!還活著的:魏騰、甘應華、辛藏柄、沈言、高協唐……才多大年紀?你數數,超過四十的審判員沒有病的有幾個?那個邵丙鐸還不到三十,就‘三高一低’了,還叫他去‘撘橋’!”
“一低?”高潔問,“他什麼低?”
“整天吃降壓藥,能不陽萎?”
大家就笑。程道厚嘆道:“古語說得好:以酒為漿,以妄為常,性命難長啊。”
“是啊,酒的危害不容忽視,”鄭器說,“據統計,勞改犯中,有百分之五十是因酒而致罪;交通事故,有百分之四十,酒是罪魁禍首;而重病號中,酒,使百分之二十五的人失去健康!”
“有句古語得改改,”老程說,“萬惡酒為首,百善素為先。”
“老程說得對,”郝存說,“這次體檢,一點毛病沒有的幾乎沒有。我們司法系統應該設立一項‘健康基金’,對這類人員實施必要的救助。”
“真氣出病來,什麼‘金’也救不了命!到頭來,是花了錢,受了罪,丟了命。所以,人家‘王大泥板’是死活不辦案了。耍!”
“鄭庭長,”高潔問,“你說說人家外國是用啥法制住被告的。”
“還氣那個滾道佑?三季人嘛!”鄭器笑道,“好,那我先說外國的。在古埃及,債務雙方只要達成還款協議,食言者,就要付出救濟十個貧窮穆斯林、釋放一個奴隸的代價。這是對食言者的懲罰。在古羅馬,《羅馬十二銅表法》明確規定:債務人如果不償還債務,債權人就可以將他拘捕,帶上足枷或手銬出售到國外或者任意處死,甚至可以將被告砍剁成肉塊以解其恨!”
“好!”高潔跳了起來,“聽聽人家這法律,過癮!如果咱有這法律,誰敢不還錢?還存在執行難嗎?不用咱動手,原告自己就辦了。”
“別光叫原告解恨,咱也得出出氣!”郝存說,“如果咱有這權力,非把滾道佑之流剁成肉醬,摶成丸子去餵狗!就是賺個劊子手的惡名也不後悔!咱有這條款,邵走仁、綦丙思還能氣死?”
“說說咱中國,”程道厚說,“古語說:遠水不解近渴,遠水救不了近火。古語還……”
“老古、老古,”郝存忙擺手,“還是聽鄭老兄說法吧。”大家就笑起來,說郝存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