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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距離的帶棚的泊位上,爸爸雖然要求我們這樣做,但我還是圖方便,總是把車停在離房子比較近的一棵桃樹樹蔭裡。
一天早上,在我爸爸已經外出工作的幾個小時之後,我跳上我的白色小汽車準備去上學。這時我發現汽車靠近駕駛坐位的窗玻璃被搖開,一根繞在桃樹幹上的又粗又重的大鐵鏈穿過車窗用一把大掛鎖把方向盤鎖得死死的。方向盤無法轉動,我的汽車自然也就不能駕駛了。沒有辦法,我只好騎腳踏車去上學了。往返45英里路累得我不知出了幾身大汗。回到家裡,我混身癱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
我去院子裡看了看,汽車仍然被鐵鏈鎖住。爸爸什麼話也沒有說,我也什麼都沒問。第二天早上鐵鏈不見了。我不說你也知道,從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把車停在泊位上了。
——米切爾?C?托馬斯,內華達州里諾,家庭保健醫師,
建築承包人羅伊?F?托馬斯(1919)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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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生存的勇氣
只為看孫女一眼
父親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但是他還惦記著一件事,所以一直掙扎著不肯撒手人寰。
我父親是第一代入籍美國的義大利移民,我是他的獨子。我的幾個姐妹都已經結婚,給他生了一群外孫子外孫女。雖然我母親,父親的愛妻格蕾西齊5年前就已經去世,父親對自己的晚年生活還是感到很稱心的。只有我,年已40,仍然是單身漢,讓他毫無抱孫子的希望,這不能不說是他的一塊心病。但是日久天長,他也就任其自然了。
事有湊巧,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士,沒過多久,我們就結了婚。婚後幾個月,父親被診斷出得了癌症,而且已經轉移到肝臟和肺部了。知道自己活不過一年的訊息,他絲毫也不畏懼地說,他對生死看得很輕,並不害怕。這時我同妻子瑪麗發現我們已經有了孩子。我立刻到父親家,想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父親正在家裡睡覺,因為進行化療,他一天到晚總是昏昏欲睡。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