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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咯噔一響,不好了,這下比撞上粽子還麻煩!
黑眼鏡輕輕吸了口氣,低聲咒罵了一句,聽起來像是一群蠢貨之類云云。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若是往後退去肯定會發出聲響,而如果站在這一動不動又會迎面撞上此刻前來的人。
那些人絕非善類,若是碰上了難免會有血光之災。
我身上只有一把之前和胖子一起搞到的土槍,大不了再算上阿瓜的弓弩,戰鬥力弱得可憐。
在這關頭我突然想起了悶油瓶。
雖然黑眼鏡的身手也不見得差,可只有悶油瓶那傢伙能給我一種徹底的安全感。
我甚至在思考,如果現在和我在一起的是悶油瓶,我會不會還這麼恐慌失措。
沒等我多想,黑眼鏡突然朝我們比了一個向上的姿勢。
我一愣,抬頭,這才發現黑眼鏡想表達的意思。
這甬道的確夠長,而且連上下距離近三米,近似於兩層小樓的高度。
再加上巖壁上並不是非常的光滑,若是往上爬一段距離,保持個姿勢固定住,不發出聲響,那麼在這樣的黑暗中,即使下面有人經過,也絕對不會注意到上頭另有文章。
雖然我覺得這主意不大保險,但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們也沒得選擇。
於是黑眼鏡帶頭朝上攀去,我和阿瓜也立刻去找可以支撐住我們重量的巖壁缺口。
我剛剛把自己給藏好,一句咒罵聲就傳入耳朵。
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周圍的情況雖然不能看得太清晰,卻也能猜一個大概。
當我的目光掃過黑眼鏡時,不禁咋舌。
那傢伙整一個壁虎漫步日本忍者美國蜘蛛俠,哪有人趴在牆上趴這麼專業的。
要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我還真是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阿瓜就比較正常了,和我一樣趴得非常的勉強非常的吃力。
他正在勉強抑制住喘息,顯得很辛苦。
我突然覺得這孩子也滿叫人心疼的,我十八九歲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哪混吃混喝呢。
幾個念頭掃過,那群人已經走到了黑眼鏡的下方。
他們說話帶著京腔,和胖子有點相像,想必是一處出來的人。
我們幾個趴在上頭,大氣不敢喘。
我暗自祈禱他們的手電筒千萬別往上照,不過如果真照到了,我們雖然危險但至少能把他們嚇得半死。
———————————覺得與其把人家嚇得半死不如自己保命比較重要的分割線——————————
這隊伍浩浩蕩蕩,好歹也有十幾二十人。
“老K,你說咱走了這麼久咋都不見個出路?該不會這狗道又把咱耍了吧?”
他們隊伍中走第二個的人顯然話很多,一路過來似乎都是他在絮絮叨叨。
他喊的老K可能就是這隊伍的領頭人,他戴著個帽子,揹著部隊的軍用旅行包,
我從上面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可感覺他的身型和三叔差不多,正值壯年,看那步子邁得沉穩勁道,肯定是個狠辣的角色。
相比之下,話多的那人就顯得幼了一些。但他走在這麼漆黑的、充滿著未知危險的墓室裡,居然像走在自家走廊裡一般悠閒自在,肯定也是個膽大的主。
隊伍裡有人聽他懷疑這墓有門道,便抱怨開了:
“我說老闆,您就別嚇唬咱們了,要知道這墓裡還有食人蝙蝠,我說什麼都不下來!”
這話讓我聯想到背上的傷口,那該死的蝙蝠果然是食肉動物,那一爪抓得真是要人命去。
“不想再跟著的現在可以滾回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K開了口,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太久沒有說話的關係,很是沙啞。
隊伍頓時噤若寒蟬,只剩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我一邊暗歎這老K還真是個人物,連他們老闆都沒發話,他倒是很能做主。
眼看著他們就快走了過去,我暗自鬆了口氣,心想運氣還真是不賴,這樣都能給我們混過去。
“我原本就說了,”
老K似乎在問那個所謂的老闆:“你的訊息來源是不是準確,我覺得這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什麼古玉……”
“吭——!”
石塊落地的聲音。
因為這群人此時只有老K一個人在說話,所以這由高到低的撞擊聲顯得特別的突兀,根本矇混不過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