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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最大限度殺傷敵軍。粟田大將一改日軍在戰爭初期的死拼戰術,規定了近距射擊、分兵機動防禦、誘伏等戰術,還嚴禁自殺衝鋒,號召每一個士兵至少要殺死十個大漢軍人。粟田大將的這些苦心經營,必將給大漢軍隊造成了巨大的困難。
木津覺得自己非常倒黴,自從和大漢帝國開戰以來,他就沒有順心過。昔日的同僚大多已經一個個戰死了,就是還有他留著。今年6月,他被派到了福江島。
上到了福江島,木津就感到一切同他想象中完全兩樣:白天挨轟炸,啃著發黴食物,被不知名的蚊蟲叮咬。機場周圍的稻田和農作物眼看就要成熟收割了,卻被大漢帝國空軍的炸彈炸得七七八八的,讓人看了心酸。
有時候,木津也會問自己,這場戰爭的意義何在?顯然,這個問題不是從小就受到武士道精神洗腦的他可以回答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唯一活著的理由就是報效天皇陛下。大日本帝國的空軍已經不是敵人的對手,福江島的空軍在對手的打擊下,已經是支離破碎。最為嚴重的就是油料緊張,給部隊作戰造成極大的困難。
大本營下了一道命令,在福江島組建一支空軍敢死隊,命名為神風,專門用飛機捆綁上巨型的航空炸彈,對大漢帝國的大型艦船實施自殺性攻擊,用飛機撞擊對方的軍艦,以阻止大漢帝國對日本本土的進攻。木津就是被派來訓練這批隊員的教官。但是,情況非常糟糕,大漢帝國空軍的飛機非常多,效能遠遠超過了日機,所以日機根本不敢升空作戰。部隊的訓練也只能是在地面上進行。有時候訓練也只是在晚上偷偷摸摸地進行。
但是,這些苦難倒是激發了木津強烈的報復心理。他一門心思向大漢人報仇,他的技巧,他的勇敢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在來福江島之前,就是海軍航空兵優秀的飛行員,有過擊落大漢人戰機的記錄,用他的話來講:“我他媽夠本了。”人真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動物。木津很快就已經適應了福江島的生活,並且利用一切手段來保持自己的身體,不讓疾病侵害自己。
然而,7月7日夜間,木津以為自己的運氣到頭了。大漢帝國戰列艦隊的炮擊山搖地動,耳膜震破了,五臟六腑都揪在一起,420MM火炮打得像機關槍一樣密集,遍地火光,滿天通紅,炮彈就在他身邊爆炸,防炮洞中震落的土幾乎把他埋了起來。
木津從未感覺到離死亡這麼接近過,每一刻都是那麼低難熬,彷彿驚濤駭浪中一葉孤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炮擊終於開始向遠處延伸了。木津已經被炮彈掀起的泥土埋了起來,昏昏沉沉,像要死去了一樣。
當機場附近的日軍救援士兵趕來的時候,許多人已經變成了屍體了,還有一些被炸的屍骨無存。救援士兵不顧一切地把木津他們挖出來,七手八腳地把他們送進了坑道深處的醫療隊,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飛行員對福江島的命運意味著什麼。
鍾彪上尉急急地喘了幾口氣,努力地平靜了自己情緒,用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了對面密密樹叢圍著的一個無名小土包。在它前面,有一片寬60-70米的沙地,在微亮的夜色中顯得很刺眼。他已經算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兵了,當海軍陸戰師擴編的時候,他就透過嚴格的考核,從陸軍加入到海軍陸戰師,為的就是早日登上日本本土作戰。現在,他和他的連隊已經是踏上了日本的本土,心情的激動自然是無以復加的。
鍾彪悄悄地打著手語,不一會兒,由3人組成的一個偵察小組悄悄地沿著沙地的地面,巧妙地利用岩石、小土堆,匍匐著向對面的密林爬去,動作非常嫻熟。自從上了岸後,鍾彪就一直覺得奇怪,他的部隊根本沒有受到鬼子的頑強抵抗,只有一些零星的射擊,根本夠不成威脅。但是,隨著部隊的不斷前進,他的不安也越發強烈起來。他的連隊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前面不遠的一個小漁村,他的任務就是佔領它,並在它周圍建立防禦陣地,等待後續部隊的到來。根據情報顯示,小漁村有鬼子的一個步兵小隊駐守,人數約有200人。
突然間,槍聲突然爆發起來,密林中射出一道道火舌,密集的彈雨撲面而來。鍾彪派出的三人偵察小組被鬼子的火力所包圍,很快就那三名戰士身上冒起了一排排血霧。對面密林裡還打出了照明彈,把沙地照得雪亮。
“開火!”鍾彪一聲令下,突擊步槍、機槍火力、迫擊炮通通開始發言,瓢潑般的彈雨刮向鬼子的陣地,打得樹斷土飛。跟隨在部隊裡面的艦炮聯絡小組開始呼叫艦炮的支援。這次攻打福江島,龐德上將制定了嚴密的艦炮支援計劃,每一支突擊部隊,都有固定的艦隊實施艦炮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