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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向您彙報前線狀況的,部隊已快不行了。士兵們雖然有著大無畏的精神,可是他們也是普通的年輕人,要戰鬥,就必須有彈藥、食物和冬裝。”
年約51歲的伏洛斯基將軍非常疲憊,臉上露著營養不良的菜色。連日來的激烈戰鬥和路上的寒冷,他的身體已變得虛弱,嘴唇被凍成了暗紫色。
華西列夫斯基望著自己的英勇的下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在前線有戰役的指揮權,卻沒有部隊撤退的決定權,決定權在莫斯科克裡姆林宮斯大林的手中。
“我給最高統帥部的鐵木辛哥同志打過電話,請求他能夠對我們目前的現狀做些指示。關於人員、武器補給和推進目標,我們不能期望太高。”說道這裡,華西列夫斯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鐵木辛哥同志沒有權力做出任何決定。”
伏洛斯基猛地大聲道:“但是,我們不能忽視現實。我的部隊已經無能為力了,士兵的戰鬥力已經到了盡頭。我們不能靜靜地等待大漢人把我們大口大口地吃掉,必須做出改變。”
“伏洛斯基同志,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正如您看出的,鐵木辛哥同志不能收回斯大林同志給他的指示。我們目前能做的,就是要以平常心來對待這一切,其它的就不要再有什麼目標了,只是希望朱可夫同志能夠在莫斯科為我們帶來轉機。”華西列夫斯基摸摸下巴硬扎扎的鬍子,“現在,只要額爾古納左旗的處境能夠比先前稍微好一些,我們就應當感到滿意了。”
伏洛斯基耷下腦袋,有點喪氣地說道:“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部隊被活活困死。華西列夫斯基同志,我請求你同意我的突圍請求,我向漠河方向突圍,然後依託額穆爾山區的交通線南下額爾古納左旗,儘量和其它集團軍靠緊在一起。”
“同意。”
小雪過後,天氣初晴,清新的空氣夾著絲絲寒意。
“蘇軍已喪失了進攻能力,我軍將繼續推進。據俘虜提供的供詞,蘇軍在11月的戰鬥中遭到嚴重損失後,已就地轉入了防禦,並且有撤退的跡象。空軍偵察表明,額爾古納河東岸的蘇軍正在向額爾古納鎮橋頭堡靠攏,而西岸七卡鎮的蘇軍加強的防禦。”
此時的孫仲倫感冒了,臉色並不是很好,講話有濃濃地鼻音:“我們不久就可以把這些蘇聯人全部吃掉了。命令我軍所有的反擊部隊要實施不間斷的輪番攻擊,要集團軍司令們把部隊整軍整師地投入進攻,不能給蘇軍有一絲喘息的機會。沒有了補給和兵源的蘇軍堅持不了多久的。這次,我要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說著,孫仲倫用指揮棒在沙盤上用力點了幾下,點在沙盤上七卡鎮的位置上,狠狠地說:“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這個口子給我紮起來。”
隨著孫仲倫的命令下達,大漢帝國東北戰區的部隊突然爆發了驚人的能量,大漢帝國軍隊的4個集團軍和朝日聯軍預定的進攻點出發,在空軍、坦克和火炮有力的支援下,加強了反擊力度。蘇軍的抵抗是英勇的,但是還是節節敗退,慢慢地被壓縮到了額爾古納河東岸的額爾古納鎮——額爾古納左旗一帶,孫仲倫的部隊收復哈卡圖一線。而廖耀湘第2坦克軍對蘇第41集團軍的進攻一直沒有停止過,在飛機、坦克和大炮的掩護下,不停地向蘇軍衝擊。
11月28日晚,已經是幾天沒有閤眼的第2坦克軍司令廖耀湘將軍正躺在行軍床上休息,突然被一陣密集的槍炮聲、急促的腳步聲和隊伍的嘈雜聲給驚醒了,他急忙披衣下床,快手快腳地穿好靴子。
“出什麼事情了?”廖耀湘大聲叫了起來。
“報告司令,包圍圈的蘇軍開始突圍了!”他的副官跑進來說道。
“不要慌亂!命令隊伍,佔據有利地形,用火力壓制!”廖耀湘扣著軍大衣上的扣子,心想:“蘇聯人是狗急跳牆了,老子就不信你還能突破我佈下的鐵桶陣!”
戰鬥十分激烈,蘇聯人捨生忘死地一個勁地向大漢軍隊的陣地撲來,一批批地倒在火炮和機槍交織成的火網下。黑夜被照明彈亮成了白晝,可以看見一群群穿著黃綠色軍服的蘇聯人端著步槍和刺刀,在為數不多的坦克和裝甲車的配合下,冒著鋪天蓋地的炮火發起進攻。
蘇第41集團軍一部強渡盤古河成功,已突入西岸的大漢帝國第1機械化軍的防禦陣地。第1機械化軍是大漢帝國國防軍中最精銳的部隊之一,前身就是護國軍方雲在貴州桐梓組建的第一個民團。第1機械化軍軍長黃志明陸軍中將畢業於昆明軍事學院,曾隨上任軍長張連武將軍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張連武就任大漢帝國南部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