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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路線),於是就把項伯窩藏收留下來。因為他比較有錢,又有一幫小弟兄,所以能罩得住項伯。憑著這些關係,張良跟項氏建立了不錯的交情,後來他一直在劉邦、項羽兩大集團間跳來跳去。
下邳城裡有個老頭子也很壞,經常以欺負年輕人為樂。有一次張良在下邳城外一個橋上走,在橋上心事重重地東張西望(好像一個賣光碟的)。老頭子走到他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位孺子(小弟的意思),你看見我這隻鞋了嗎?我現在把它脫下來,然後扔到橋下去。你看你能不能把它取上來?”
“什麼意思啊?你的話讓我聽得很沒方向感啊!”張良一愣。
“不要管,趕緊取上來。”說完老頭就把鞋子扔了出去。鞋子像只烏鴉一樣,落在橋下沙地上。
張良說:“你是哪個山頭的?找打架是吧。你不是我的冤家派來玩我的吧!”說完,按史記的記載,張良就要“毆”這個老頭子,因為張良是“任俠”來的嘛。但是這個老頭子很老,“毆”起來恐怕勝之不武。經過史書失載的一段思想鬥爭,張良居然放下拳頭,決定不“毆”,而是老老實實地下了橋,把鞋子揀上來,還給老傢伙穿上。
一般來講,一個瘋子啊、傻子啊、乞丐啊,邋遢不堪,卻敢故意誨謾你,往往說明他身懷異稟,想試試跟你有沒有緣分,所以你一定要善待他。郭靖就是這麼跟九指神丐洪七公好上的。這位秦朝版的“洪七公”穿上鞋子,就大搖大擺地走了。按道理,張良應該追上去,一口一個“前輩”地問個究竟,“洪七公”才有足了面子,好教他武功。但是張良可能是有事走不開,就沒有追,而是待在橋頭傻傻地站著。
老頭子看見張良沒追來,很是氣惱,但又不甘心,只好很沒面子地又轉身折回來了。他走回到橋上,對依舊在那裡的張良說:“我看你這個小弟還是有些天分的(‘孺子可教也!’),這樣吧,五天以後我還在這個橋上等你。”
張良很想問問等我幹啥,但他覺得這樣問顯得自己很傻,和自己裝行俠逞意直行的宗旨不符。於是他張了幾張嘴,只說道:“諾!”
五天後的一大早,張良由於打不到車——我們不知道古代有沒有出租馬車,也許有吧,樣子也許就是雙轅車,秦朝開始出現了雙轅車,從前是單轅兩馬,而單馬兩轅更簡便,是一次車輛史上的革命——張良到了約會地點,老頭子已經早到了。這個老頭子非常喜歡耍大牌,就像美女自恃甚美就對遲到的男生耍脾氣一樣,他轉身就走。
張良趕緊追他:“我已經來了,我已經來了,對不起晚了一點點!”
“下次吧,這次你遲到了,本老漢沒有心情了!”
張良苦苦追求,老頭子方才說:“好吧,再給你一個機會,五天後還是這裡,一大早啊。不許再遲到啊。”五天後的一大早,張良終於坐上了可能是牛拉的車,比較慢,結果還是遲到了。老頭子掉頭就走。
張良追了半天,只好再改下次。
這回張良學乖了,吃完夜宵,扛著帳篷就來橋上等了,好像等門票的一幫歌迷。終於沒有遲到。老頭子從懷裡掏出一本《太公兵法》:“這本書我本想帶進棺材的。但是看你心誠,稟賦也好,適合當我的傳人。你回去好好研讀,學成了,未來直可以做帝王之師啊!好啦,你就不要謝我啦,快點回家研習吧!”
張良目瞪口呆,接過書,滿腹狐疑地拿回家研習,後來終於成了“漢初三傑”之一。但是《太公兵法》這本書卻沒有傳下來,據分析,其中一些內容被融進了後人寫的《黃石公三略》裡邊,所謂黃石公,就是橋上這個欺負人的老頭云云。
第二章 劉邦開始造勢
公元前256年,戰國時代,秦趙邯鄲大戰完後的第二年,有兩個重要人物的生死,震動了和將要震動中國的歷史舞臺。一個是為國八百年的赫赫大周王朝最後一任天子——號稱羞赧之王的周赧王,因為年歲太大,在這一年很羞赧地駕崩了,姬姓周王族徹底終結。而另一個劉姓的英豪,卻呱呱地在這一年一個泗水郡豐邑農民劉執嘉家中降生了。由於已經有了三個很能吃飯的男孩,喜添新口的劉老爹根本沒有興趣給新生的兒子取一個正式名字,索性就叫他劉季,也就是劉老四的意思。
這個劉老四比秦始皇小三歲,長著龍的鼻子(龍準),左大腿上有七十二個黑痣,若干年後,他和長著馬蜂鼻子(蜂準)的秦始皇還在咸陽城裡曾一度邂逅。當時,秦始皇正在萬眾矚目的七彩雲端接受群眾們的山呼和舞拜,而劉老四則手持勞動工具像建築工地的民工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