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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現在還有這麼大一個牌子呢！
牌子邊上站一青年，聽有人問，便低聲解釋：
“順著牌子走，有好事，有免費的吃食！”
一聽有免費的吃食，立刻便有人興沖沖的跟了過去！
對於免費的東西，無論哪個時代，總有些人是非常感興趣的。
至於免費的才是最貴的——那套營銷理論，現在還沒人知道！
李飛笑而不語，屈突詮看了他一眼，又看著那個不停給人解釋的青年，覺得面熟，突然恍然大悟：
“這就是你安排的後手對不對？倒是勾起我的好奇了，那邊是啥？”
李飛見屈突詮識破，便低聲解釋道：
“何家的這些路子，事先我就已經知道了。既然他想搶排行榜的潛在使用者，那就搶唄！誰怕誰啊！不過我一直就沒打算和他打對擂——他家底比我厚，真比拼起來，我錢可拼不過他！不過比創意，那他就差點意思了，跟在別人後面，永遠只能吃剩下的！”
兩個人邊走邊聊，很快就看到了下一塊指示牌。
那麼大的牌子，想看不到都難！
牌子附近同樣站著一個年輕人，有人疑問便上前解釋，同時指了指路。
李飛看到，不少手裡拿著宣傳單的人也在問。
那年輕的話裡，偶爾還有“百曉生”三個字。
李飛記得，這是叫小齊的年輕人，昨天教他們說話的時候，他背的時候還有些結巴，現在卻說的很流利了，還能增加一些自己的理解。
不錯！
屈突詮有些疑惑：
“這能吸引住人嗎？畢竟那邊吆喝可比你們賣力多了！”
他指的是旁邊不遠處還在發宣傳單的大漢。
李飛笑著說道：
“你看看他的動作，別人不接，他就威脅——恐怕會勢得其反！
況且我這一招主打的是免費和神秘，過去的人就有機會免費吃到飽，而且還不說清楚具體是啥事。
如果是平時，人們恐怕還擔心會不會被騙。但在這大集的時候，大庭廣眾之下，人們對安全沒啥擔心，自然會好奇去看個究竟，就說你，想不想去看看那邊究竟有啥？”
屈突詮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是真的有些好奇了。當然，主要是我已經知道何家那排行榜是啥玩意兒了，但對於你所說的……創意，我還真沒搞懂！”
“那就來看看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