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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意。巢鴨監獄釋放一千九百八十五名在押戰犯的事,是我頭腦發熱,自作主張。我花了近三個月時間,對這些人的犯罪事實進行過了解,儘管他們有過這樣那樣的犯罪行為,但都不能立案。因為我們不是狹隘的復仇主義者,凡是可殺可不殺的一律不殺,可判刑可不判刑的一律不判刑。因此,將這些人無罪釋放了。”
他一副很內疚的表情:“我的錯誤是自作主張,既沒有向麥克阿瑟最高總司令請示報告,也沒有徵求韋伯審判長和各法律代表團團長的意見。不論麥克阿瑟先生怎樣處分我,不論在座諸位先生怎樣批評我,我都甘領甘受。”
基南說完,沒有慣常的那種沉默,韋伯馬上發言。他說:
“最高總司令部之所以下令逮捕這些人,因為他們有罪;現在,近二千名罪犯沒有經過國際法庭預審,卻被無罪釋放了。請問基南先生!這是東京審判戰犯條例哪一條規定允許你這樣做?這是誰給予你這麼大的權力?”
基南說:“我剛才說了,是我頭腦發熱,自作主張,總之,我引咎自負。”
“你為什麼敢於自作主張?”曼斯菲德爾說,“你無罪釋放這麼一大批人,決非什麼頭腦發熱,而是有其目的所在,必須把問題說清楚。”
“我已經說了,因為我們不是狹隘的復仇主義者。”基南說。
“真正的目的不在這裡!”格倫斯基一針見血地指出,“無罪釋放這些罪犯,是你們控制日本的需要,是你們對以蘇聯為首的共產黨執政國家進行冷戰的需要!”
格倫斯基從基南瞟過來的一眼中發現了他的反感,緊接著說:“也許基南先生會說,蘇聯沒有乙、丙級戰犯的引渡,釋放這些人與蘇聯無關,用不著我在這裡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