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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該判無期徒刑,誰該判有期徒刑,該判多少年,我們再開會討論。”
下午三點,基南和韋伯剛好將這批名單送給麥克阿瑟,還來不及說明情況,吉田茂給麥克阿瑟打來告急電話:
“據內閣情報局報告,伊井彌四郎在少數不法之徒的煽動下,正準備組織各工會組織在全國舉行總罷工!”
“什麼什麼,組織各工會組織在全國舉行總罷工?”麥克阿瑟一怔,“請首相閣下馬上來最高總司令部一趟,共同研究一下對。付辦法。”
他放下話筒,對基南和韋伯說:“審定甲級戰犯的事只好暫時放一放了,二位先回國際法庭,待我把罷工的問題處理好了,再通知二位來。”
基南和韋伯走後約半個小時,麥克阿瑟對制止罷工的問題有了個頭緒,吉田茂驅車來了。
麥克阿瑟顯得很鎮靜,他握著吉田的手說:“首相閣下不用著急,坐,請坐!”
待吉田坐下,他問:“伊井彌四郎是什麼人?”
吉田說:“日本工會總同盟主席,是這次全國工會聯合總罷工鬥爭委員會的總指揮。據內閣情報局掌握到的可靠情報,總罷工於明天上午舉行。他們的鬥爭口號是兩旬:一句是‘不提高工人和職員工資決不復工!’另一句是‘不打倒吉田茂內閣決不復工!’伊井揚言,這次罷工,全國將有三千萬人參加。”
他說罷,一種面臨倒臺的危機感油然升上心頭。
麥克阿瑟把菸斗嘴子從兩片嘴唇中抽出來,沉沉地噴出一口煙霧:“能有這麼多的工人參加總罷工嗎?”
“有。”吉田說,“日本現有二萬五千個工會組織,有五百五十萬工會會員。”。
“閣下說的少數不法之徒指的什麼人?”
“共產黨主席野坂參三和總書記德田球一,產業工會委員長菊地清五郎,勞農大眾黨主席水谷長三郎,自由黨總裁鳩山一郎等人。尤其是野坂和德田,唯恐天下不亂!”
在革命鬥爭一觸即發之際,吉田滿臉憂鬱地問他的後臺老闆:“怎麼辦?最高總司令!”
麥克阿瑟左手端著菸斗,起身在房間踱了幾步,面向吉田站住:
“我不願意做有礙於工人維護他們權利的事,諸如反對工廠老闆的無理解僱,有權參加各種競選,乃至競選首相;但也不容許少數共產黨人利用罷工作為政治武器,來破壞剛剛恢復的日本經濟,破壞剛剛恢復的社會秩序!”
“他走到門口,把軍事秘書、良秀子被處決後又兼文學秘書的費拉茲叫到身邊,將伊井彌四郎等人計劃組織總罷工的情況告訴他,吩咐他起草禁止總罷工命令。他說。
“命令以我的語氣寫,一個小時內拿出初稿來。”
“可以。”費拉茲說罷,退出門去。
還不到四十分鐘,命令初稿就寫出來了。麥克阿瑟看後,對個別字句作了修改,交給吉田茂過目。
命令寫道:
“根據歷史賦予我的駐日同盟軍最高總司令的許可權,我坦率地告誡那些為進行此次總罷工而聯合起來的工會的工人領袖們,我決不允許在日本處於貧困衰弱的條件下,採取這樣一種致命的社會鬥爭手段。因此,我命令他們停止推進這種令一切正直的日本人反對的行動。無疑,提出以舉行總罷工來要挾日本政府和最高總司令部的人,在日本國民中只佔極少數。即使他們組織三千萬人罷工,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人是受矇蔽的。然而,這些少數人會使廣大群眾陷入一場災難,就像過去不久把日本引入戰爭破壞的少數戰爭狂人所引起的災難那樣可怕!如果不聽勸阻,仍然一意孤行,我們將使用武力進行鎮莊!”
吉田看完,說道:“命令言簡意賅,措詞強硬有力,我表示擁護。恕我直言,不足之處,沒有對共產黨進行警告。”
“一步步來。”麥克阿瑟說,“我奉命率軍進駐日本時,把日本軍國主義分子當作主要打擊和清洗物件;從現在起,我會逐步把共產黨人當作主要打擊和清洗目標,並將使之非合法化。”
這位反共急先鋒說到做到。不久,他就發表宣告:
“日本共產黨正在撕下合法的假面具,公然充當國際掠奪的走卒,起著為外國的權力政策、帝國主義的侵略勢力服務和破壞性宣傳的作用。該黨從事上述活動,也正向人們提出一個問題,即該黨是否還有權享受從它要破壞的國家和法律中所得到的恩惠和保護,該黨的活動究竟還能否再看作是日本憲法所承認的政治活動。”
第二天,麥克阿瑟打電話給吉田茂,指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