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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森孝當即結束通話電話,又匆匆宣佈散會,然後火速返回了聯隊部。
半小時後,鷹森孝終於返回了聯隊部,副聯隊長西尾次郎卻並不在指揮部裡,問及參謀人員才知道西尾次郎已經去了聯隊部側背的無名小山,還說上面有了重大發現,鷹森孝不敢怠慢,急又登上了聯隊部側背無名小山,也終於見到了西尾次郎。
西尾次郎此時正站在牛大根當時架炮的山頂上,旁邊擺著五具皇軍士兵遺體。
到這副情形,鷹森孝就預感到大事不妙,當下兩眼一黑險些昏死過去,還是旁邊的勤務兵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他,足足過了好半晌,鷹森孝才算是緩了過來,上前問道:“西尾君,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西尾次郎點了點頭,說道:“大佐閣下,就在半小時之前,前沿陣地已經找到了失蹤巡邏兵的屍體,另外,第一、第五步兵大隊、輜重中隊都報告說,昨晚十時至十二時之間,曾有四名陌生士兵進入我軍駐地,形跡相當可疑。”
“形跡可疑!?”鷹森孝頓時怒吼道,“為什麼不及時報告?”
西尾次郎嘆息道:“那四名士兵中有人會說流利的日語,而且也知道我們的口令,再加上昨晚正好有兩個補充中隊抵達聯隊,所以……”
“該死的!”鷹森孝呼呼喘著粗氣,難以置通道,“會日語的支那兵?”
西尾次郎道:“大佐閣下,綜合以上情報,‘襲擊事件’的整個過程已經很清楚了,昨天晚上十時之前,一支由四名支那兵組成的奇襲小分隊自寶山南門方向出城,騙取口令之後混入了我軍駐地,十二時零五分,支那小分隊連續穿越我聯隊四道警戒線,成功深入我師團駐地腹地,並襲擊了我們現在所在的無名小山,然後在這裡架起曲射炮,向兩公里外的前進基地發射了兩到五發炮彈,結果就是……”
“寶山,又是寶山!”鷹森孝猛然抽出軍刀,對著面前的虛空惡狠狠地斜闢了兩下,彷彿是想把眼前並不存在的對手劈成兩半似的,然後咬牙切齒地嘶吼道,“馬上封鎖駐地,我要親手逮住這幾隻狡猾的支那狐狸,然後活剝了他們!”
“很遺憾,大佐閣下,這幾隻支那狐狸已經從18聯隊方向突圍了!”
西尾次郎搖了搖頭,眼神卻是一片清冷,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鷹森孝的軍旅生涯只怕是走到頭了,等待他的只有兩條路走,或者用武士的方式洗涮自己的恥辱,或者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鷹森聯隊是時候更名為西尾聯隊了!
…………
淞滬戰區長官部。
直到快天亮,副官才滿頭大汗地回到顧副長官面前,氣喘吁吁地道:“總座,查……查出來了,不是前線部隊在打炮,據98師師長夏中禹推測,應該是有小股部隊偷襲了日軍軍火庫,昨晚那爆炸聲應該是日軍軍火庫彈藥殉爆的聲音。”
“哦,小股部隊偷襲了日軍軍火庫?”顧副長官頓時兩眼一亮,這倒是有點意思。
正當顧副長官尋思著能不能借這件事情做做文章,藉以扭轉因為淞滬戰場連戰連敗而造成的國際國內輿論頹勢時,年輕漂亮的機要秘書忽然扭著小腰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紙電文:“總座,這是保密局轉來的電文。”
“保密局?”顧副長官並沒有伸手去接電文,皺眉道,“戴立又搞什麼西洋鏡?”
機要秘書道:“保密局上海分局技術科在昨天后半夜偵聽到了大量的日軍電訊訊號,其密集程度實乃淞滬戰端開啟以來之最,保密局懷疑這很可能是日軍要有重大行動的先兆,因此轉來電文提醒總座注意。”
“你說什麼?日軍要有重大行動!難道他們又要增兵!?”顧副長官聞言大吃一驚,額頭上頓時就滲出了豆大的冷汗,當下從機要秘書手裡接過電文,又極為不忿地罵道,“保密局那幫飯桶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久了都還沒有破譯日軍的電碼!”
機要秘書道:“總座,保密局的技術人員已經很努力了,只是小鬼子太狡猾,經常更換電訊密碼,所以我們破譯起來難度很大,不過最近技術科也革新了技術,破譯時間比以前快了三倍不止,相信很快就能破譯日軍的電碼了。”
“很快很快,有多快?三天五天還是半個月哪?”顧副長官揚了揚手中電文,一時間急得直如熱鍋上的螞蟻,“等保密局那幫飯桶把電碼破譯出來,日軍的重大行動都收場了!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還破譯個什麼勁?”
話音方落,門外陡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旋即有人旋風似地衝了進來,卻是長官部機要科的科長,不等顧副長官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