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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奈地道:“殿下,您評評理,他們做得是不是太過份了。”
“此話怎麼說。”薄情驚訝寫在臉上,能帛兒惹得如此鬱悶的人可是不多啊!
只見帛兒衣袖一擼,滿臉憤慨道:“不是奴婢要背後說他們壞話,他們的眼光也高得有些離譜。眼光高得離譜算了,嘴巴也太毒了,不喜歡人家姑娘也別那樣故意拿話傷人家姑娘的心吧。”
他們?“他們是誰,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了?”薄情饒有興致地看著帛兒,看來她錯過一場好戲。
“就是夜王他們,方才殿下不在時,好些姑娘都被他們弄哭了。”帛兒一臉咬牙切齒,然後細細地說了一番事情經過。
原來就在她離開後不久,夜寒、南宮信天、簫遙,簫謹熙、梵清流等人,就約好似的一起來到桃花塢,還全都坐到一處。
這一行人都是人中龍鳳,也是數一數二的美男,突然出現在桃花塢,還全倍都聚集到一起,把一眾少女的芳心勾了過去。
薄情聽完帛兒的投訴後,事情的經過也摸了個大概,大約那些公主、郡主、小姐心裡都很清楚今天宴會的目的,膽子自然也大,眼見一大群美男當在前,而且還個個都身份顯貴,竟然主動上前去搭訕。
豈知道那一群謫仙似的,飄逸脫俗,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男人,個個跟吃了瀾凌特配的毒藥似的,說出來的話能硬硬把人毒死。
“走,帶本殿過去瞧瞧。”
走也閣樓薄情才聽到桃花深處,不時傳來女子輕微的抽泣聲,薄情的眉頭不由地蹙起,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只怕滿朝的臣子都要找她算賬。
恰好小傢伙出醒了,小用搓搓眼睛,看著眼前的景緻,小臉上馬興奮起來:“孃親,贏兒自己走,自己走走。”
薄情額角一陣跳動,這桃花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兒子自己走的話,不知還來不來得及看最後一場好戲。
當下二話沒說,腳尖輕輕一點,抱著兒子飛翔在桃花叢間,卻不見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暗處看她,眼眸中全是驚豔。
臨水邊的亭臺內,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正是風靡天下《驚華曲》。
悠揚的琴音如山裡的清泉水,緩緩流淌而出,時而激昂,時而蜿蜒,時而跳躍,雖然不如宮樂彈得出神入化,卻也是清揚婉轉。
薄情悄然落在附近的一株桃花樹上,看著坐在眾人包圍圈中,自如撫琴的女子,眯起眼眸問:“帛兒,這撫琴的是哪一家的小姐。”
帛兒連忙取出隨身攜帶小冊子,開啟翻了幾頁,驚訝地道:“這是東盟林閣主的女兒林沁悠,十六歲,小姑娘各方面都不很錯,就是十分內向,並且不太善言詞。”
“只是不太善嗎?”
薄情衝著帛兒翻了翻白眼,淨睜眼說瞎話,隔得老遠雖瞧不清楚的她的模樣,從琴音中也聽出小姑娘生怕膽怯柔弱,只怕還不如兒子會說話。
帛兒尷尬地笑了笑:“好歹也是林閣主的親閨女嘛,奴婢說話總得客氣點兒,其實林沁悠這小姑娘長得挺可愛的,就是一緊張說話就會結巴。”
結巴!薄情不悅地道:“長得可愛有什麼用。”又沒有達到兒子那可愛到,連神仙都能萌翻的程度。
把正在奮力摘桃花的兒子塞到帛兒懷中,飄飄然從桃樹上跳下,用面紗矇住臉,朝那聚在一起的人群擠去。
薄情剛擠到前面,林沁悠的一曲剛好撫完,起身行了一禮,小心翼翼地道:“小女獻醜了,還望諸位多多指教,大家一起相互切磋學習。”
這小姑娘倒是謙虛,就是謙虛中又帶著一絲驕傲,薄情在心裡道,不過帛兒似乎還記漏了一點,相對於在場的姑娘們來說,小姑娘顯得有些豐腴。
林沁悠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人尖酸刻薄地道:“明知自己不才,還在此獻醜,在這裡看著的知道你是在撫琴,那沒有看到的,還以為是有人在皇太女的宴會上彈棉花,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長得又肥又醜吧。哈哈……”
說話的人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在場的人臉上也有些戲謔,小姑娘一張圓潤的小臉也漲紅,低低垂著頭,咬著唇不知所措。
聽到聲音,薄情的眼眸頓時眯成一條縫,朝說話的人看去,嘴角頓時猛地抽了抽。
因為她沒想到這以尖酸刻薄的話,竟然是定國郡主——獨孤月,這麼出風頭,這麼刻薄,可不像是獨孤月的風格
莫非把在她那裡受的氣,全都撒在別人身上。只見獨孤月抱著雙手,冷嘲熱諷地道:“不知林小姐,希望在場哪一位給你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