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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再犯,那樣就真成了個傻子。濱江不是我一人的,誰想來都可以。”
寧致欣慰地捏了捏她的手。她摸到他一手的潮溼,發覺他剛剛非常緊張。
“晚上一塊吃飯。”寧致飛快地親了下她的臉頰,開心地走了。
臉頰上瞬即然起一片滾燙,舒暢捂著臉,輕輕地嘆息。
舒祖康真的在晚上甦醒過來了,雖然神智不那麼清晰,但他能認得舒暢與於芬,醫生讓他抬抬手、抬抬腿,沒發現有半身不遂的現象。於芬喂他吃了點米湯,他握著她的手,四目相對,淚水迸流。
第二天早晨,舒祖康差不多全清醒了,能口齒清晰地說話。
“唱唱,爸爸倒下去的時候,心裡面有兩個遺憾,一個是我怎麼能把你媽媽一個人扔下呢,另一個就是我還沒看到我的小唱唱做個幸福的新娘。唱唱,患難之時見真情,你還要考驗寧致多久呀!過了年,他都三十了。”
體質太弱,幾句話,舒祖康己說得氣喘吁吁。
“唱唱,你爸爸的話你聽見了嗎?我們都快七十了,說不定哪天說走就走了,要是看不到你嫁人、生兒育女,死也不瞑目的。”於芬也跟著說。
舒暢把熱水倒進盆子裡,又摻了些冷水,把毛巾沾溼,替舒祖康洗臉、擦手,出去倒水時,聽到幾聲禮炮的轟鳴,然後白晝的強光下,盛開著朵朵燦爛的禮花。那個方向應該是省城的商賢區,有許多公司都在那裡設有寫字樓。
她扶著欄杆,痴痴地看著。
此刻,她己經退無可退了,其實,沒有人真的能逼迫到她,可是她想逼迫自己了。
婚姻中,愛情並不太重要,認清了現實,才能走得更遠。
滿目蒼夷的她,現在想要的不是一時半刻的激|情,她真正想要的是細水長流的永遠。
楊帆沒有給她。
裴迪文也沒有給她。
寧致從開始,就是把婚姻作為前提的。他也要一個永遠,要一個家。於是,他義無反顧地斷開從前,他耍了一些心計,他沒有正式成為她家的人,卻己在為她家承擔責任。
他還是她情竇初開時,就喜歡的人。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在猶豫什麼,還在徘徊什麼,還在觀望什麼,還在等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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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這更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可是,她就象被定格了,就是走不向前。但是,她遲早是要上前的。
晚上,寧致過來己經很晚了,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