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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就大聲說道。
“不知道賢侄以為如何?”邱禾嘉這個時候好像才想起李信來,轉身笑呵呵的問道。卻不知道這個模樣卻是讓李信中極為鄙視。對邱禾嘉的感激之心更加的淡了幾分。
“伯父能看得起他們自然是好的,小侄哪裡有什麼話說。”李信心中雖然極為不滿,但是還是笑呵呵的說道:“高猛雖然是小侄下人,但是既然是做了官差,這契約文書自然就不需要了,回頭小侄讓人備下文書就是了。”
“這?”邱禾嘉沒有想到李信如此乾脆,心中隱隱有一絲懊悔,老臉微微一紅,好像為算計李信而感到慚愧。當下哈哈大笑道:“老夫已經在後廳為賢侄備下了酒席洗塵。三位壯士可以取了老夫的文書,去錦州城招兵買馬,蔣毅,你為把總,楊雄、高猛,你二人可以為哨官,歸蔣毅統帥,一干錢糧可以到府衙找去的親兵孫二,讓他給你們安排一切。”說著就從懷裡取出一份文書來,遞給蔣毅。
蔣毅三人飛快的朝邱禾嘉背後的李信望了一眼,卻見李信點了點,趕緊接了過來,朝邱禾嘉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好了,好了,賢侄,走,走,去後宅。”邱禾嘉見事情已經解決,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拉著李信朝後宅而去,李信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邱禾嘉或許真的與李固有點交情,但是絕對不是他自己說的那種生死之交,否則的話,也不會連自己的手下都要搶奪,看他那文書已經準備妥當,由此可見,他的念頭恐怕就在自己進入錦州城就已經開始算計了。所謂的建立府兵,恐怕也是不願意讓祖大壽掌控錦州城。至於自己這個世家賢侄,自然是拋之腦後了。如此看來,眼前的這個邱禾嘉也是不可靠的。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恐怕連他都會拋棄。
“賢侄啊!錦州乃是邊關之地,條件艱苦,備了一些薄酒,賢侄莫要怪罪啊!”兩人進了後宅花廳,就見一個紅木桌子擺在花廳之中,周圍有數位相貌姣好的侍女,紅木桌子上此刻正擺放著八道熱菜,八道冷盤,其中諸如山雞、雀舌等奇珍佳餚也是有兩盤的。還有一些時令水果等等。看的李信連連搖頭。此刻正是國難當頭,傳聞崇禎皇帝身上都沒錢,為了籌措軍費,向自己的臣子們借錢,自己在宮中也是省衣節食,可是在這些士大夫身上卻不是如此,家中所食用的哪樣不是山珍海味,所穿的哪樣不是華麗綢緞。李信看的出來,這邱禾嘉身邊的侍女身上穿的錦緞綢匹最起碼也要值數兩銀子之多,而這一桌酒席最起碼也是在幾十兩甚至百兩左右。明朝養士二百年,並沒有使明朝千秋萬代,最後只能是肥了這些士人,而苦了天下百姓,最後更是連江山都給丟掉了。
“哎!老夫來遼東,也是臨危受命,身邊無人,賢侄身邊有大將之才,放在身邊也是無用,不用送給老夫來用用,這些武夫只能用來衝鋒陷陣,賢侄此刻應該安心讀書才是。”兩人坐下之後,自然有侍女上前倒酒。只有那邱禾嘉嘆息道:“想老夫來遼東,原本就是想著替天子牧守一方,可惜的是,這裡是遼東啊!”
“伯父,這遼東不也是我大明的土地嗎?”李信故作不懂的說道。
“這裡是錦州,也是遼東,可是在這裡並不是朝廷說的算。”邱禾嘉嘆息道:“武夫當國,遼東焉能不亂。那祖大壽依仗手中兵權,根本就不將朝廷之命放在手中,他祖大壽麾下祖大樂、祖大弼、兒子祖澤潤、祖澤溥、祖澤洪等等為爪牙,在這遼東,唯有經略孫承宗老大人可以制衡,其餘文武官員,他祖大壽豈會放在眼中。”
“只要有人制衡不是很好嘛?”李信有些好奇的說道。
“老大人雖然能制衡祖大壽,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同樣也倚仗祖大壽。若非是那祖大壽,孫經略豈會準備再築大淩河城?”邱禾嘉不滿的說道。
“這樣不是可以將我大明遼東防線向前推進數十里的嗎?”李信故作好奇的問道:“然後一步一個城,最後就能畢竟瀋陽城下,不是很好的嗎?”
“賢侄說笑了,這種做法若是在以前自然是好的,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且不說那東虜會不會讓你們將大淩河城修建完工,就算按照這種計算,一直修到瀋陽,那得需要多少銀子啊!如今的國庫之中,還有這麼多的銀子嗎?老夫看來,那祖大壽如此作為,就是為了離開錦州城,去他那大淩河城,在那裡,不會有廠衛,就算我等想要節制此人,可是對方遠在大淩河城,如何能節制?”邱禾嘉一說到這裡,不由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李信在一邊也是點了點頭。這邱禾嘉為人雖然讓李信有些不恥,但是不得不說,這點想法還是足以稱道的。大淩河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