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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雖然立了大功,可是同樣的,也是違背了朝廷的旨意。若是真的說起來,就是治他一個謀反之罪都是可以的。”王承恩想了想還是勸道。

“那難道就讓這樣的勇猛之士留在朝廷之外嗎?”崇禎皇帝長嘆道。這些年他治理天下,才知道治理天下的困難,遠不是自己當年當信王時期所想象的那樣。

“皇爺,事情可以一步一步的來,首先皇爺可以借這次機會赦免了李信的罪行就是了。李信如此厲害,自然有的是機會立下戰功,到時候皇爺就賞他就是了。”王承恩在一邊勸慰道。

“也只能如此了。”崇禎皇帝點了點頭。就算他當了皇帝,也發現自己還有許多不能夠如意的地方。

然而崇禎皇帝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想淡化處理李信,可是別人卻不一樣。李信此人是何人,那是一代清官李固之子。而在此刻,李信在遼東的一番戰績早就傳入京師,一瞬間就引起了京師中有心人的注意。

“景濂兄,這次你看皇上會給李信什麼封賞?哈哈到底是李退之之後,允文允武,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啊!”城西的一處酒樓之中,三個中年文士相對而坐,面前一壺清酒,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這三人之中,一人面容清瘦,一人身材微胖,而另一人則是面色陰沉。看著三人模樣,顯然是官宦中人。

不錯,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明禮部給事中孫三傑、馮元飈、御史餘應桂三人,這三人為至交好友。經常聚集在一起談論國事,三人官位雖然不高,但是並不妨礙三人指點江山。這次三人又在討論李信之事。

“哼,我觀那李信這次能逃過大劫就不錯了。”那面容清瘦者冷笑道。

“景濂兄何出此言啊?聖天子在位,豈會讓李信這樣的忠臣之後,大將之才流落在外呢?”馮元飈有些好奇的問道。

“哼哼,不要忘記了,當年的李退之是怎麼死的。李信是他的兒子,朝中有些人正在一手遮天,豈會讓李公子升官?他不給李公子找點麻煩已經很不錯了。”孫三傑冷笑道。

“哎!”餘應桂冷哼道:“可恨的是,此人矇蔽天子,在朝中任用私人,與那奸佞內外勾結,表面上乃是東林中人,實際上卻是閹黨。那李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哼哼,景濂兄,這李退之乃是李退之,李信就是李信,那李信以一個罪犯之身,居然敢招兵買馬,他到底是想幹什麼?莫非是想造反不成?”不得不說,在這明朝有一件事情很是奇怪,那就是讀書人瞧不起閹黨,恨不得天下的閹黨都死的乾乾淨淨,可是在閹黨勢大的時候,卻又投入閹黨門下,或者是與閹黨交好,諸如武宗時期的焦芳等等,當初的洪承疇心中雖然恨死魏忠賢了,可是見面之後,不也照樣說九千歲的嗎?就是現在的內閣大學士們對王承恩、高起潛之流也是如此。在明朝,內閣與宦官之間是相互鬥爭,又相互依存,這種關係十分的病態,也十分的奇特。

“哼,書生就是書生,只知道在這裡指天叫罵,卻不知道如何解決問題,這是可悲可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駱養性?”孫三傑皺了皺眉頭,冷哼道:“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碰到你,真是掃興。掃興至極。”

“怎麼,、駱指揮使準備將我們壓入錦衣衛大牢嗎?”餘應桂不屑的說道。

“壓你們進大牢,哼哼,莫要髒了我錦衣衛的大牢。你們這些人在背後說別人,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呢?”駱養性指著馮元飈,冷笑道:“就說你馮大人吧!表面上乃是朝廷大員,可是實際上呢?在家裡也不過是一個懼內的主而已。連自己的側室都不能保護。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若是護不住月容姑娘,大可以將其放出。你如今的作為,哪裡有一點氣概。就你們也想討論李公子,人家李公子領軍征戰建奴,以三百人的騎兵敢於衝過了建奴八道封鎖,以數百人的兵力,連續擊敗建奴,斬殺建奴大將無數,就是連洪太也弄得一個割須棄袍,狼狽逃竄,更是以兩千兵力解救了大淩河城之圍,如此英雄又豈是你們這些人討論的?”

“你等武夫又知道什麼?那李信雖然立下了戰功,這不假,但是以一罪犯之身,就敢招兵買馬,這不是想謀反又是什麼?還有,祖制不可違,他李信就是違反了祖制。哼哼,也幸虧他不是我皇臣子,否則的話,我必參他。”馮元飈氣的面色通紅,脖子上青筋蹦出,大聲說道。那駱養性的一番話卻是說到了馮元飈的軟弱之處,駱養性口中的月容姑娘,指的是江南揚州名妓,貌美性賢。崇禎元年馮元飈任揭陽縣令時,途經揚州,納為側室,同來揭陽。助夫破案,與民除害,深受馮的愛寵。只是此刻,因為為馮元飈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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