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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光的吧!”

“他們是增援登州的。”溫體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時候方才想明白,說道:“難怪那李信能憑藉幾千人馬坐鎮登州,就算登州城池堅固,裡面的糧草極為豐富。可是高起潛他們手中也是有數萬大軍的。李信一點都不著急,原來不是他不著急,而是他早就有了安排。這隊騎兵就是他的保障。”

“不錯,下官在京中也曾經瀏覽過山東送來的邸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李信偷襲登州,不但是依靠了孫應龍的水師,還有一個叫做顧三麻子的海匪,也就是說李信手中是掌握有水師的,可是如今在登州,這支水師已經消失了,嘿嘿,顯然是去接這隊騎兵去了。李信早就有了防備。”陳新甲搖了搖頭,說道:“此人極為奸詐,想來也不會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出來,若非學生偶然發現這件事情,恐怕誰也不知道李信已經偷偷的命令水師去接自己的騎兵去了呢?”

“有了這隻騎兵李信又可以鹹魚大翻身了。”溫體仁輕聲說道,但是他很快是雙眼一亮,拍著陳新甲的後背說道:“來,來,今日你到了我府上,這些東西就不要提了,哈哈,只談風月,只談風月啊!”

“啊!”陳新甲神情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問題。在朝廷當中,溫體仁對李信是主張招撫的,甚至不惜高官厚祿,也要將李信這個梟雄收入朝廷的帳下,可是與之相對的周延儒卻是主張想盡一切辦法,擊殺李信,削除李信這個危害。先不管這兩人的計策如何,可是周延儒與李信有仇,這點沒有人不知道,所以眾人在衡量兩個計策的時候,難免會將周延儒的私人因素考慮進去。更為重要的是,溫體仁和周延儒二人在朝中的鬥爭也是越來越激烈。今日你參我一個同黨,明日我就參倒你一個黨羽。一時間朝廷上下弄的烏煙瘴氣,那崇禎皇帝一方面還要為朝野大事繁忙,另一方面,也是要小心平衡自己的兩大重臣,簡直是苦不堪言。

眼下,溫體仁可以說是提前得到李信已經有了準備,草原騎兵已經朝山東殺去,按照道理,這個時候的溫體仁不是應該找自己喝酒,而是進宮趕緊去告訴皇帝陛下。這其中自然是因為周延儒的緣故。

“新甲啊!你還年輕,不懂得這裡面的道道。”溫體仁自然看出了陳新甲心中的疑慮,當下嘆息道:“老夫何嘗不想將此人告訴陛下,可是周延儒把控朝廷,就算是告訴了陛下又能如何?那個愚蠢的傢伙,能犯第一次錯誤,就會犯第二次錯誤。當初我就請皇上赦免李信,對其加官封爵,可是周延儒卻認為李信就是一個罪人,好吧!將他逼到朝廷的另一邊去了,到了最後,居然拿人家未過門的妻子來要挾對方,最後卻被別人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自己丟面子是小事,可是卻連累了朝廷。這樣的人也能做首輔?”

“可是前線的將士?”陳新甲想到即將被李信擊殺的朝廷士兵,微微有些感嘆道。

“放心。李信不是一個一般的人,他頂多是擊敗對方,但是不會亂殺無辜的。”溫體仁搖搖頭說道:“他是朝廷的將軍,你說要是一般人,朝廷屢次辜負他,他還會念著朝廷的好嗎?可是李信就在這種情況下,朝廷命他經略山東,可是他手中只有多少兵馬?可是他仍然去了。在這種情況,他仍然幫助朝廷奪取了登州。你也是在遼東呆過的,你知道朝廷在山東這場戰爭之所以能勝利,是因為什麼?”

“是因為李信奪取了登州,叛軍失去了後勤基地,所以叛軍無奈之下,才會在朝廷指揮下,進攻登州。失去了登州,叛軍就等於失去了勝利的最後的機會。”陳新甲想也不想的說道。他雖然是個文官,可是到底是在遼東呆過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瞭解一些戰場上情況。

“是啊!這就是李信,朝廷如此對待他,防他像防賊一樣。這樣的人居然為朝廷效命。你說這樣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一個叛逆嗎?”溫體仁冷笑道:“李信可以說是一個忠臣,是我大明第一忠臣。”

“聽說黃龍已經讓水師回到皮島了?”溫體仁府上,溫體仁笑呵呵的環顧左右,他的左右也都是他的黨羽。

“回大人的話,正是如此,高起潛親自命人傳命給黃龍,黃龍也不得不配合,召回了孫應龍。”在眾官之後,一箇中年文官趕緊說道。

“新甲,你在遼東,想必也是知道草原上的情況,你能為本官說說草原上的事情嗎?”溫體仁望著那人,雙目中閃爍著一道奇光。原來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新甲。說起來,此人也與李信有點聯絡。四川長壽人,明末官吏。萬曆年間中舉,任定州、知州知縣。崇禎元年入為刑部員外郎,進郎中,遷寧前兵備僉事。遷寧前兵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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