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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有人的慌亂,張採出山了,原本就忙不過來的宋獻策有了張採的幫助,將登州打理的井井有條,這點就是宋獻策也佩服張採在政事方面的能力。也讓李信專注於練兵。

“這位老先生,還請出示路引。”劉耳枝正在打量著登州城的時候,卻見兩名士兵攔住道路,面色冷峻,深處手來說道。在他們之後,還有十幾名士兵正虎視眈眈的望著劉耳枝。

“老朽劉耳枝,前來探親的。”劉耳枝聞言一愣,自從他當官之後,還真沒有人敢找自己要路引的。

“然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劉耳枝一陣驚訝,再看的時候,那周圍計程車兵已經退到兩邊去了。

“你是?”劉耳枝望著眼前的中年書生,相貌清瘦,風骨出奇,倒是有些眼熟。

“晚輩張採,崇禎元年曾進京,有幸見過劉大人當面。”那中年書生哈哈大笑,迎了上來,拱手說道。

“婁東二張中的張採?”劉耳枝說是朝廷的戶部右侍郎,但是實際上,更多的是文人。張採名聲在外,他略加思索,就想起他的名字,只是他不明白的時候,張採為何在這裡。

看著劉耳枝那好奇的眼神,張採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只能拱手說道:“老先生,我家將軍已經等候多時了,讓學生再次等候,還請老先生賞光,前往府衙與我家將軍一敘。”

“這?”劉耳枝正待說話,忽然城頭上傳來一陣淒厲的鑼聲,鑼聲響徹雲霄,一時間整個登州城都聽的清清楚楚。

“朝廷的軍隊還是進攻我登州了。”張採剛才還略帶喜色的臉色頓時露出一絲傷痛來。

“怎麼回事?朝廷的軍隊為何要進攻登州?”劉耳枝驚訝的問道:“老朽不是聽說叛軍仍然盤踞在東門,他們是不是在進攻叛軍?”

“老大人,學生暫時沒時間解釋這些,本來將軍準備宴請老大人的,眼下恐怕是沒有時間了。”張採搖搖頭,他剛剛加入李信麾下,對於李信的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你不來進攻我,我也不會惹你的,你若是進攻叛軍,我舉雙手支援。可惜的是,朝廷忌憚李信的程度遠抄眾人的意料,朝廷或者說是以周延儒為首的利益集團,這些集團包括內廷中敵視者、江南計程車紳和江南士紳支援的東林黨人,對突然間冒起來的李信,都是抱著敵視的態度,恨不得將李信剷除。張採投靠了李信,先是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朝廷的怒其不爭,現在更是惱怒了,朝廷中怎麼全是庸才,李信是什麼人,身兼十幾萬軍隊的生死存亡,就這樣的人,若是沒有把握會留在這裡嗎?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李信肯定是有殺手鐧存在的,朝廷中人硬是沒有看出來,都認為這個時候的李信是最好欺負的了。

“走,我們上去看看。”劉耳枝也是一臉的憤怒,他憤怒的是,眼下山東即將平定,就是孔有德也被壓在登州之下,只要朝廷軍隊再用一點力氣就能剷除孔有德叛逆,至於李信,他並沒有公開叛逆,事後讓他回到草原就是了,畢竟李信也是有功之臣,就算朝廷想要剷除李信,也用不著這麼著急,最起碼也要等孔有德授首之後再為之就是了。眼下叛軍還沒有解決,就開始進攻李信,這讓劉耳枝很惱怒。

實際上,無論是張採也好,或者是劉耳枝也好,都不瞭解高起潛和朱大典的苦惱之處,周延儒的信他們很快就收到了,這就促成了高起潛和朱大典二人提前對李信發起了進攻。周延儒也反覆叮囑,讓他們儘快解決李信。在信中,周延儒給二人畫了一個大餅。高起潛本身對李信就有仇,得到周延儒的保證之後,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對登州城發起了進攻了。

“你說,皇上冊封李信為徵北侯,雲中大軍稱呼為徵北軍,李固被追贈為太保?”一樁樁資訊不過片刻就傳到周延儒耳中,正在喝粥燕窩粥的首輔大人,連湯勺跌落在地都不知道。這個上等的明代景德鎮官窯製作的湯勺是周延儒最喜歡的東西,這下跌落在地發出一陣輕響,跌落成碎片。周延儒對這些根本不知道。而是被眼前傳來的訊息給震驚了。

“回閣老的話,是皇上親自傳來的詔書。”管家趕緊說道:“並沒有經過內閣。”

“沒有進過內閣的詔書豈能算數!”周延儒聽了這個訊息之後,一下子蹦了起來。但是很快他又坐了下來,他了解崇禎的脾氣,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崇禎前腳讓他下達進攻的命令,後腳就改了聖旨,這算是什麼,他周延儒又算是什麼?這個時候的周延儒顯的極為疲憊,心中更是一片淒涼。

“老爺,不知道你可聽過一個流言?”那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聽說在大淩河邊已經出現了李信的騎兵,足有數萬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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