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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城可以說是崇禎皇帝心中的刺,朝廷內外無人敢說出來。沒想到溫體仁這個老傢伙居然在崇禎皇帝面漆提起來,就是王承恩也忍不住為溫體仁捏了一把冷汗。

“大淩河城怎麼了?建奴出現了?”崇禎皇帝聲音陰沉,冰冷而無情。

“沒有。自從去年大淩河一戰之後,這個大淩河城就成了一個三不管地帶。在這裡沒有任何的駐軍,倒是有一些膽大的商旅在這裡落腳。無論是錦州兵馬也好,或者是建奴的探子也好,更或者是已經逃到白城的林丹汗也好,都沒有兵馬在此出沒。”溫體仁面色平靜,拱手說道:“可是前不久有商旅說,一天夜裡,有大隊騎兵從大淩河城附近經過,徑自朝東而去。”

“是建奴?或者是祖大壽巡邊?”崇禎這下坐不住了,趕緊問道,大淩河城成為三不管地帶他也是知道的,畢竟那個地方就是一個死城,而且位置極為敏感,無論是朝廷和建奴,都不想觸及那個地方。而林丹汗也不想佔據那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就是一個飛地,夾在朝廷和建奴之間,必定沒有好處。崇禎皇帝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也變了起來。

“乃是李信麾下的兵馬。”溫體仁趕緊說道。

“他的兵馬為什麼向東而去,是向建奴開戰,或者是向朝廷宣戰?”崇禎有些緊張的問道,他這個時候,才知道李信對他的威懾力是何等之大。

“微臣也是奇怪,李信的兵馬為何要朝東而去,所以臣就在內閣查閱了關於李信在登州的一些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溫體仁從懷裡摸出一疊奏章來,上面都記載著李信在山東的一些動靜。王承恩趕緊將這些奏章呈了上來。、

“你發現了什麼?趕緊說。”崇禎皇帝也不看奏章,而是指著溫體仁說道。他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不妙了。

“李信從吳淞口出發,下一站就是進攻了登州,一舉奪得登州。他是憑藉什麼奪取的登州,臣可是知道,登州城外有群島環繞,叛將毛承祿領軍萬餘坐鎮登州,封鎖海岸。李信如何能攻下登州。臣以為他的手下除掉當初救援登州的孫應龍外,還有一隻水師。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奪取登州的。”溫體仁低著頭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若是孫應龍有這樣的本事,登州早就落入朝廷手中了。”崇禎皇帝點了點頭,認可了溫體仁的話。

“既然李信有水師在手,眼下登州被圍困,他大可以領軍從海路撤退到遼東就是了,為什麼要等在登州呢?”溫體仁趕緊解釋道:“臣以為李信根本就不相信朝廷會對他動手?臣以為李信是一個忠臣,一個願意將生死置度外,為朝廷著想的忠臣。”

“忠臣?那他的那麼騎兵為什麼出現在大淩河城呢?”崇禎皇帝不滿的說道。

“李信對朝廷忠心,願意以微弱兵力進攻叛軍,幫助朝廷解決登州的叛軍,為朝廷剿滅孔有德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臣以為他是忠臣,可是李信手下卻不一定了。”溫體仁趕緊說道:“臣聽說李信麾下頭號軍師叫做石元直的人,此人有神鬼莫測之能。加上朝廷這次派出的是高公公為監軍,而李信乃是草原炎黃部落之主,君子不應立於危牆之下,石元直或許能猜測到朝廷中有人對其主不利,或者是為了保護他的主子,所以才會提前派出兵馬迎接李信。畢竟,李信是要從海路回雲中的。沿途有建奴、有蒙古韃子,為了李信的安全,才會如此,而到了後來,朝廷大軍兵壓登州,石元直自然是坐不住了。”溫體仁的解釋合情合理,若是石元直在這裡聽到了,必定會拉著溫體仁的老手,口中喊著“知己”不停。

“那現在若是朝廷大軍真的進攻登州呢?”崇禎皇帝腦海中思索著溫體仁的話,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問道。

“皇上認為我軍五天之內能否攻下城防堅固的登州呢?”溫體仁見崇禎如此模樣,心神大定,趕緊問道。

“恐怕有些難吧!”崇禎皇帝不確定的說道。

“不是難,幾乎是不可能。”溫體仁想也不想的說道:“李信就算再怎麼愚蠢,抵擋五天的時間還是可以的,而他的援軍五天之內,或許已經不需要五天,就能抵達,到時候,對於在登州城下毫無防備的朝廷大軍,可是一場災難啊!”

“快,快,告訴高起潛,立刻退兵。”崇禎皇帝也反應過來,趕緊大聲對王承恩說道。

那溫體仁正在和陳新甲邊吃邊聊,忽然就見溫府的管家走了進來,悄悄地在溫體仁耳邊說了什麼。陳新甲雖然好奇,但是也裝作不知道。

溫體仁看了陳新甲一眼,最後嘆息道:“新甲,皇上準備任命你為宣府巡撫,宣府那個地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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