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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永鬥前來,恐怕是想向主公低頭的。”石元直勸阻道:“因為晉商一向都是將中原的貨物賣給草原的,離開了草原,晉商就不能成為晉商了,主公要立足草原,就離不開晉商。”

“恩,既然如此,就見見這個範永鬥吧!”李信點了點頭,石元直說的有道理,雖然他很討厭晉商,痛恨晉商出賣民族利益,但是想要立足草原,就離不開晉商。更是不可能離開晉商中的老大範永鬥了。政治實際上就是妥協。

“小人範永鬥見過將軍。”片刻之後,就見範永鬥走了進來,他面色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日擔心害怕的緣故,看上去範永鬥顯的很是蒼老,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晉商八大世家中主事者,反像是一個可憐的老頭一樣。

“範東家,請坐。”李信指著一邊的一個几案說道,範永鬥看了一眼,卻只是一個矮凳,必須盤坐在上面,不是中原的那種由黃花梨做成的太師椅之類的。想來,這歸化城乃是模仿當年的元大都設計的。在草原上,還沒有黃花梨的出現。範永鬥心中雖然不願,但是還是謝過之後,坐了下來。

李信讓人奉上火鍋之後,笑道:“範東主,這幾日軍務繁忙,有怠慢之處,還請範東主莫要怪罪啊!”

“不敢,不敢。”範永鬥嘴角抽動,口中趕緊說著不敢二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晉商一脈生存盡數掌握在李信手中,他就算有不滿也無可奈何,口中還趕緊說道:“小人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將軍恕罪。”

“哦!你也知道你以前得罪我了?”李信手握酒杯,似笑非笑的望著範永鬥,雙目中寒光一閃而逝,嚇的範永鬥趕緊跪在地上。

“將軍,小人不過是一介商賈,哪裡敢和那些大人物作對,若非對方以勢相壓,小人哪裡有膽子得罪將軍?”範永鬥花白鬍須顫抖,聲音哽咽,好像是受人欺負的小媳婦一樣。

“範東主,範掌櫃,我說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裝可憐,我能讓你進來,說明我已經不再追究以前的事情,至於這裡面的道道,你也不必瞞我。”李信冷笑道:“本來我與你們八大世家井水不犯河水,若非你們這群背棄祖宗的傢伙勾結建奴,監視我軍的一舉一動,我李信也不會找上門來,如今我找上門來了,你們不但不悔改,反而一而再在,再而三與我為敵,別告訴我,那些馬匪們就是看著我李信不爽,主動聯合在一起對付我的,還有,朝廷雖然看不慣我,但是也不會興起大兵,那林丹汗更是沒事找事,要找我李信的麻煩。哼哼,這一切都是你們八大世家是在後面搞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真的以為我的鐵騎不能踏破張家口,你以為我的鋼刀殺你嗎?莫非你范家比建奴皇太極、林丹汗還厲害不成?”李信越說越氣,說到最後將手中酒杯狠狠的砸了過去,一聲輕響,就將酒杯砸的粉碎,一身殺氣可是嚇的範永鬥渾身顫抖。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這個時候的範永鬥才想起眼前的這位是一個手握十萬雄兵的將軍,可不是那些朝廷中的官員。

“主公,屬下看範東主已經有悔改之心,屬下以為主公仁慈,不弱這次暫且寬恕了範東主,想必範東主肯定會感恩戴德的。”張翼輔見狀趕緊站起身來說道。

“主公,屬下看範東主雖然口中說著求饒,看上去倒是真的一樣,但是到底有沒有悔改之心,就不得而知了。”石元直笑眯眯的說道。

“有,有,我晉商願意奉送將軍糧草百萬石,黃金五千兩,白銀七十萬兩,美女十名。以賀將軍擊敗林丹汗。”那範永鬥哪裡敢放肆,趕緊大聲的將自己的誠意說了出來。

“聽說你們八大世家以前還為建奴運輸過鐵器、茶葉、鹽巴等違禁物品的?”李信神情極為冰冷,冷笑道:“還有,皇太極雖然乃是一個難得的兵法大家,但是卻是滿人,不曾入關,當年如何知道遵化一帶朝廷防禦空虛,京城周圍更是無可戰之兵,這種事情又是何人說出去的?”

“這?”範永鬥神情更加的驚慌了。若是剛才還有一絲表演的成分在裡面,但是現在卻是睜大著雙眼,一副不可置信之色。

“逆賊。你這個逆賊。”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卻見那張春渾身顫抖,雙目赤紅,蒼老的面容上盡是憤怒之色,他環顧左後,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不關小人的事,不是我說出去的,是靳良玉,對,是靳良玉說出去的。”範永鬥眼珠轉動,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趕緊大聲的說道。反正這靳良玉即將被殺,他有著勾結林丹汗的罪名,這個時候再多一個勾結建奴的罪名也不多。範永鬥為了自己的性命,索性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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