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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家主公什麼都沒說。”小兵一臉的迷糊,不就是送了一封信嗎?難道還要說什麼嗎?
“那你回去吧!”孔有德揮了揮手說道。
“老二,你?”李九成正在開啟書信,聽了孔有德話,有些不滿的望著孔有德。
“他只是一個小兵,什麼都不是。殺了他又有什麼用呢?我看那李信也不見得想招降我們,人家或許早就有了算計,根本就看不上個我們。”孔有德搖搖頭說道:“不過,這個李信前來,倒是給我出了一個主意,一個足矣讓我們逃生的主意。”
“此話怎講?”李九成一邊開啟書信一邊說道,只是臉上的狐疑之色更濃了。
“這李信有水師,朝廷也有水師,你說那邊難道就沒有水師嗎?我們可以讓一個膽大的人,去那邊見見就行了,讓他們派水師前來就行了。”孔有德笑呵呵的說道:“他們的水師雖然不強大,可是接我們走還是可以的。”
“恩,咦!怎麼什麼都沒說啊!”李九成正看的起勁,忽然揚了揚手中的書信,一臉的驚訝之色來。
“沒說什麼?”孔有德心中好奇,也從李九成手中接過書信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只見上面是什麼都沒有說什麼,只是敘敘舊,點名雙方現在的情況,說道最後居然什麼都沒有,留下一張空白的信紙。
“這上面還塗抹了幾個字。”耿仲明在一邊輕輕的說道,也是一臉深思的模樣。
叛軍大營內,也卻是如同李信所說的那樣,李九成雖然在城北紮下大營,他也不想插足李信與朝廷之間的鬥爭,就想著奪取了船隻離開中原,回到遼東,可惜的是,他等到的訊息,是皮島的水師已經離開了登州,在登州碼頭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船隻存在。
“哼,我看這就是高起潛故意如此的,否則的話,這水師為何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是我們剛剛到達的時候,就離開了登州。”陳有時冷哼哼的說道。
“那又如何?現在我們手中無船,如何能離開登州。”耿仲明也是惡狠狠的說道。他感覺到自己很悲催,或者說這一切都是毛承祿這個無能的傢伙幹出來的好事,若非他失去了登州大營,叛軍自己手中就掌握了不少的船隻,雖然不能與朝廷水師相比較,可是要想運走這些人還是很簡單。可是如今呢?這機會是不可能的。
“我聽說李信當初進攻登州的時候,就是從海上殺過來的對嗎?”孔有德好像想到了什麼,對一邊的毛承祿說道。
“正是如此。”毛承祿老臉一紅,說道:“也因為如此,讓我猝不及防,最後連登州都丟失了。可惡的李信。”
“這就對了。”孔有德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來,只聽他環顧左右,說道:“今日我與元帥親自去了登州東門,在碼頭上根本就沒有看見任何的船隻,一開始我以為是朝廷將李信的船隻盡數弄走了,後來,我才知道,李信的水師早就離去了,諸位,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什麼?”李九成等人好奇的問道。
“李信早就了準備。”孔有德不屑的說道:“我早就說過了李信這個人乃是一代梟雄,他是不會就這麼甘心為崇禎賣命的。”
“他的水師不在登州,他想幹什麼?難道他想憑藉著他手上幾千個還沒有上過戰場的人就能守住登州不成?”李九成冷哼哼的說道:“我承認登州城城防極為堅固,李信也是一個名將,可是說他憑藉幾千人馬就能抵擋我們數萬大軍的進攻,恐怕是不可能的。”
“是啊,李信不是這種人,我們也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他這種人也沒有自大到那種地步,可是他偏偏做到了,所以說這裡面肯定是奧秘的。”孔有德笑呵呵的說道:“在這裡裡面,李信佔據了地利,朝廷佔據了人多,而我們有什麼,我們什麼都沒有。”
“他們想吃掉我們,恐怕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耿仲明雙目中閃爍著兇光,冷哼哼的說道:“真的不行,我們就再次殺出去,去河南,去陝西都可以,這兩個造反的人也不知道多少,我們殺過去,也能做一方流寇,到時候,朝廷想對付我們就更難了。”
“事情沒有到那一步。”孔有德搖搖頭說道:“朝廷需要我們擊敗李信,或者說是攻陷登州,可是李信也不是什麼好人,恐怕他也想著利用我們的人馬給朝廷一擊吧!我相信,這個李信肯定會來找我們的。”
“李信不能來找我們。”李九成聽了孔有德的話後,猛的跳了起來,失聲驚呼道:“我們現在還在朝廷大軍的圍困之下,那祖大弼、吳襄領著數千兵馬正在監視著我們呢?一旦李信派來使者,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