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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輕抿了一口茶,她嘴角又不自覺的揚了起來,慢條斯理說道:“急什麼?總歸會一招一招全試遍的。”
蘇幸兒無聲的比了個佩服她的手勢,然後坐好。
“你們倆說什麼呢?”裴夫人已經走了回來。
這二人恢復了端莊神色,與裴夫人一道拉起了家常。
正說到蘇幸兒的婆婆馮夫人又打算與曹夫人去白鶴寺小住,順帶去誦經祈福,這時就聽隔壁桌上傳來了程持禮拔高的聲音:
“為什麼呀?這些事情朝中有的是人去辦,為何非得您過去?”
傅真扭頭,只見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楊奕身上。
而楊奕在聽完程持禮的話之後說道:“此次能夠順利而快速的拿下連暘和那十萬叛軍,東茲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雖然事情是因他們而起,那十萬叛軍一旦成事傷害最大的也是東茲,可終究金旭還是給予了我們大周莫大的信任。
“或者說,是給了我楊奕很大信任。
“我們在圍剿鄔成平他們的時候,金旭一直沒有出面,反而是下旨給手下將領與我接頭,我猜想他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那一仗打完之後,我問東茲的將領,他們說金旭已經病倒有一兩個月了。
“我得去看看他。當然,順便也就將從鄔成平他們手上搜到的虎符給金旭送回去。”
大家面面相覷。
傅真一時間也忘了把筷子放下。
如今滿京城關於宮中皇權大統無以為繼的留言傳得沸沸揚揚,而且如今外事已定,也確實到了該安內的時候,楊奕此時卻說要前往東茲,那京城這邊怎麼辦?
宴廳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裴昱到底見慣了風浪,很快就接過了話頭。“那兩枚虎符是東茲的東西,的確應該妥善的送回給金旭。
“不過既然這一場仗是大周大月和東茲三方聯手,那就是三個國家的事情。
“此事應該如何做,該如何送回,還能讓朝廷仔細商議過為好。
“這次也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在此之前我們與東茲的往來已經斷開,藉著送還虎符,還可以進一步建立交情。
“如今我們三方都已經厭倦了戰爭,也不起了,如果能夠保得二三十年無恙,已是幸事。”
梁郴附和:“裴叔說的很有道理,此事不急,有高將軍在西北負責與東茲那邊接洽,想來金旭也不會急於這一時。畢竟我們拿著他們的虎符也沒用。”
楊奕沒有說話。只是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裡的酒杯。
梁郅這時候舉起杯子來打圓場:“才剛剛從西北迴來,就算要去,那不得好好休養一陣再說?
“來,我們先喝了這杯。今日不醉不休。接下來這幾日大殿下要是無事,不如咱們幾個陪著殿下去京畿大營裡面跑跑馬,練練箭?”
楊奕跟他對喝了一杯,然後說道:“還是叫我楊奕吧,承蒙諸位看得起,喚我一聲先生也可。
“殿下這個稱呼就不必了。我就是個平民,掛上這個稱呼,怪彆扭的。你們若不見外,我們也可論個長幼。”
梁郅聽到這裡按捺不住了。
“只要您願意,您隨時都能做上名副其實的皇子。”
楊奕微笑搖頭,把杯子放下來。“如此良辰美景,咱們何不放開肚皮來暢飲?
“老是說國事,也確實枯燥了一些。我對這京城不算熟,你們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或者有過什麼奇聞趣事,不如拿到桌上講來聽一聽?……”
傅真把目光收回來,眉頭皺得生緊。
眼下京城這亂子,雖然她沒有拿到證據證明是皇帝的陰謀,可輿論已經推到了如今這地步,無論如何得有個結論的。
自打知道了楊奕這麼多年的坎坷遭遇,後又從皇后口中得知了當年湖州的實情,傅真對於楊奕的選擇萬分理解。也完全能明白他牴觸皇帝的心情。
可私事是私事,國事是國事。
無論如何他是帝后如今唯一的皇子,他也是大周的子民。這場風波能不能完美平息下來?又該如何平息?楊奕起碼不能夠置身事外。
接下來的時間,她就心不在焉了。
和蘇幸兒隔著珠簾陪坐到他們酒過數巡,終於月影偏西時分他們起身散席了。
傅真上去送客,不著痕跡地到了楊奕身邊後,她停下步道:“楊大哥,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說著她指了指旁側。
楊奕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