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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啊你?考完試了應該輕鬆啊,你嘆什麼氣啊。馬曉蕭說。
沒什麼。我只是感覺這三年過得很快,也發生了很多事,像一場夢一樣。我笑笑說。
噯!對了,你和你的初戀怎麼樣了啊?馬曉蕭拍了一下我說。
怎麼樣了?是啊,我和張雯到底怎麼樣了,我自己都不清楚。沒有人說分手,但更不像是一對情侶。我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也說不好。我說。
無非就兩種情況唄。一種結束了;另一種,還繼續在一起。
後者吧。
聽你語氣怎麼比分了手還痛苦啊。
也就這樣吧,我也說不好。說著,我低下頭去,將雙手捂在臉上。
哎——算了,我不再提了,免得你傷心。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去年的時候你說你和她分手了。後來就再也沒有什麼音訊了。
一言難盡啊。
那就不再說了。天色不早了,咱去吃點東西吧。
好。
我和馬曉蕭站起身來。
這車誰的?忽然忘記了馬曉蕭是開著車來的。
我未婚夫的。
什麼?你真的訂婚了?我突然站住了,馬曉蕭的話又讓我剛才躺下去了的驚瞬間又站了起來。
哈哈……馬曉蕭笑的捧著肚子。瞧你那傻樣,騙你玩呢,你還沒結婚我敢和誰訂婚?
馬曉蕭的話讓我產生了好幾種想法,最直觀的一種就是:她要嫁給我。
這和我結婚不結婚有什麼聯絡?我說。
你結婚了我就死心了,那個時候再找個人嫁。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啊。馬曉蕭看著我說。
別開玩笑了,我把你耽誤了到時候你爸媽拿著刀子追我也說不定。我說。
我是認真的。馬曉蕭一臉嚴肅。
再這樣下去恐怕又會讓我產生惻隱之心,我沒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
上車吧,我肚子餓了。我說。怎麼感覺這“馬自達”就跟我的似的。
我坐在副駕的位置上,馬曉蕭啟動“馬自達”。這個時候的我產生了兩個想法:一,我像是被身邊的女人包的“二爺”;二,早晚有一天我會坐在主駕的位置上。
來到一家酒店後,馬曉蕭把車停好。我們走了進去,馬曉蕭問我,你喜歡吃什麼?我又一次感覺自己像是個被人包養的男人。我說,你隨便點吧。馬曉蕭笑笑。菜上齊了後,馬曉蕭問我喝不喝酒啊?我說不喝。馬曉蕭又問我抽不抽菸啊?我說不抽。馬曉蕭笑了,說:剛才見你的時候你還嘴裡叼根菸呢。我說我那是襯托一下氣氛。
上來的菜我一個也沒見過,連名字都沒聽過。不過就是好吃,這一點我還是敢說的。餐引完畢後,馬曉蕭叫來服務生說:買單。服務生奔喪一樣千里迢迢的趕來,走到我面前時停了下來。頓時我想把桌子上了刀叉拿起來將這傢伙給了結了,然後再自殺。媽的,你看我這樣像是能買的起這單的人嗎。我尷尬不已,瞬間想鑽到桌子底下永世不再出來。我寧願如來把我壓“五指山”下去,也寧願法海把我扣在“雷峰塔”下。但是就是不要讓我面對這樣的場景。馬曉蕭忙說:這邊——這邊!此時,我又一次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男人的尊嚴已經像被我吃進肚子的食物一樣,發生化學反應後從此在地球上消失。
馬曉蕭對我笑笑。這笑容有著“隔山打牛”的功效,穿過站在我們之間的服務生打到我臉上。我男人的自尊再次受到重創,疼痛不堪,倒在地上,似乎失去再爬起來的能力和勇氣。我拖著受傷的自尊和馬曉蕭一起走出了酒店。
坐到車裡的時候,馬曉蕭問我飯菜可不可口啊?我心想這話什麼意思——可口,當然可口,花了近一千塊錢吃了四個菜能不可口嗎。難道要我做出補償什麼的?我不知道。
恩,挺好吃啊。我說。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吃。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也喜歡吃啊。說完,馬曉蕭“咯咯”地笑了起來。這笑聲太像張雯了。
你還沒跟我說這車哪來的呢?我說。
哎呀,不是偷的就行了,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我擔心啊,萬一你是透過什麼不正當手段弄來的,走路上的時候被精明的警察叔叔抓到怎麼辦。這你被抓不要緊啊,我還坐在上面呢。
你——你個壞蛋,就不會說句好聽的。馬曉蕭伸手過來打我。
好、好,不是你偷的。你這樣的,把車門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