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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巢澍一個下馬威麼?表面上,唐樞是“幫”傅應鋒順利地化解了巢澍、百裡挑一和宓臻之間的糾葛,“助”傅應鋒實現對宓臻的承諾,而說到底還是在耍弄傅應鋒。
傅應鋒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
他也因此而變得相當沮喪。
他的信心開始動搖。
在這之前,雖然唐樞一直佔據著上風,但傅應鋒自信若有幽冥刀在手,未必便會輸與對方,而沒有了幽冥刀,傅應鋒自己很清楚,單憑一雙玲瓏快手,是決計難以與唐樞抗衡的。
無論天籟村是被誰屠戮的,也不管殺人者是否已經取走幽冥刀,傅應鋒都無法得到幽冥刀。如果殺人者拿走了幽冥刀,傅應鋒固然不可能將其重新奪回來,即使幽冥刀還在天籟村,因其看不見,而且唯一知道其藏處的薛枚已死,傅應鋒還是不能找到它。
這就是傅應鋒目前尷尬的處境。
傅應鋒簡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原先的想法是,一旦幽冥刀到手,便立刻趕赴刀鋒之谷去與唐樞比刀。
但現在,空手到刀鋒之谷去無異於送死。
傅應鋒並不懼死,但卻不願意白白地失去性命。
他到底該不該到刀鋒之谷去呢?
傅應鋒生平第一次拿不定主意了。
但不管怎樣,眼下要做的是儘快離開天籟村。傅應鋒已經被唐樞陷害過一次,還沒洗脫殺害普岸大師的嫌疑,如果被人看見自己出現在這裡,興許就會想當然地再將他當成殺人兇手,對傅應鋒而言,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照江湖規矩,他應該將天籟村的這些屍首安葬,但他一個人幹不了此事,他想將這個訊息告知“騎鯨子”商羊舞,靈豚塢和天籟莊是近鄰,關係也比較親密,商羊舞一定會來善後的。
傅應鋒想到這些,一刻也不願再耽擱,策馬迅速離開了天籟村。
當天傍晚時分,傅應鋒回到了桑葉江。
傅應鋒站在江邊,看著對岸的靈豚塢。
一葉扁舟劃到跟前,舟子問道:“客官,要過河麼?”
傅應鋒道:“你是商老先生的手下麼?”
舟子警惕起來,道:“客官問這幹嗎?”
傅應鋒立刻肯定舟子是靈豚塢的人了,道:“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告訴商老先生。”
舟子道:“客官是我們師祖的朋友?”
傅應鋒道:“我從天籟村來。”
舟子道:“客官也是從天籟村過來的呀?”
傅應鋒道:“聽你話裡的意思,好象天籟村已經有人到了靈豚塢。”
舟子道:“他和客官一樣,本身並不是天籟村的人。”
傅應鋒道:“你怎知我不是天籟村的人?”
舟子道:“我以前經常跟隨師祖到天籟村去,天籟村的人我都認識。”
傅應鋒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來頭?”
舟子道:“他是‘砥礪公子’周砥礪周公子,名列‘珠玉四公子’之首,客官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
傅應鋒深感意外,道:“周砥礪?!當然啦,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砥礪公子’呢?他和天籟村是什麼關係?”
舟子道:“他和‘亂彈先生’的三公子有琴敏行是結拜兄弟。”
傅應鋒道:“周公子還在靈豚塢麼?”
舟子道:“他好象要在靈豚塢住上一段時日。”
傅應鋒原本不打算和商羊舞見面,直接借這個舟子之口告知其天籟村發生的事情,但聽說周砥礪剛從天籟村過來,心想他也許知道一點什麼,如果能從他那裡搞清楚幽冥刀現在落入誰人之手,那對改變傅應鋒目前的尷尬的處境是非常有幫助的,所以傅應鋒變了主意,道:“那就麻煩你帶我去見見商老先生,順便認識一下這位周公子。”
舟子道:“能請教客官的高姓大名嗎?以便我向師祖稟報。”
傅應鋒道:“你就說是傅應鋒前來拜訪商老先生好了。”
舟子渾身一震,道:“傅應鋒?!是不是‘玲瓏手’傅應鋒傅大俠?”
傅應鋒道:“大俠不敢當,不過傅某的匪號倒的確叫做‘玲瓏手’。”
舟子立刻緊張起來,道:“小人眼拙,沒想到傅大俠駕臨靈豚塢,真是太失禮了。”
傅應鋒道:“不認識傅某的人可多了,以前有,以後也會有,你不需如此客氣。”
舟子急忙讓傅應鋒上了小船,載著他渡過桑葉江,進入靈豚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