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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你這那裡是品酒,簡直就是牛飲嘛。”
水玄鈺道:“水某本來就不會品酒。”
沈陲道:“瞧水大公子急成這個模樣,足見你們兄弟手足情深。其實呢,令弟也沒遇什麼不測之事,水大公子不必如此驚慌。”
水玄鈺道:“水某還沒修煉到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那種境界。”
沈陲道:“事情沒泰山崩塌那麼嚴重,令弟只是被糜熙春打傷了。”
水玄鈺一下子站了起來,道:“什麼,舍弟受傷了?!”
沈陲道:“令弟左手摺斷,並無性命之憂。”
水玄鈺重新坐下去,道:“你說是誰打傷舍弟?”
沈陲道:“難道你沒聽說過糜熙春這個人?”
水玄鈺驚道:“是‘立地成佛大居士’糜熙春?”
沈陲道:“武林中好象只有一個糜熙春。”
水玄鈺道:“舍弟應該知道自己的分量,他萬萬不是糜熙春的敵手。”
沈陲道:“令弟的確不是糜熙春的敵手,不然他也不會受傷了。”
水玄鈺道:“舍弟不是回錢塘去了麼,他又怎會和糜熙春發生衝突?”
沈陲道:“聽說令弟並不是在回錢塘的路上被糜熙春打傷的。”
水玄鈺道:“沈英雄能說說詳細情況麼?”
沈陲道:“這個……我沒有親眼看見,我也只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
水玄鈺道:“你聽誰說的?”
沈陲道:“自然是從我唯一的弟子那裡聽來的。”
水玄鈺道:“令高足是……”
沈陲道:“追腥族魁首田鼎。”
水玄鈺道:“‘逐臭夫’田鼎?他不是在離洞簫樓不遠的松風觀療傷麼?”
沈陲道:“你怎麼知道田鼎在松風觀?”
水玄鈺道:“我曾經碰到過追腥族的弟兄們,師澹塵跟我說起過此事。聽說還是‘玲瓏手’傅應鋒傅大俠救了田鼎。”
沈陲道:“其實田鼎所受的也不是什麼致命傷,只是因為‘九尾狐’宓臻那時在松風觀裡,所以田鼎才不得不裝做昏迷不醒。”
水玄鈺道:“莫非是宓臻傷了田鼎?”
沈陲道:“宓臻和百裡挑一之間的糾葛,武林中人都知道。宓臻躲在松風觀,不巧被田鼎認出來了,於是痛下殺手。適逢傅應鋒路過,救下田鼎。但陰差陽錯的是,傅應鋒竟然又把田鼎送到宓臻藏身的松風觀。傅應鋒走後,田鼎才知道處境萬分危險,他只好假裝昏迷不醒。後來聽說傅應鋒又回到松風觀去住了一晚,第二天傅應鋒和宓臻都走了。當天師澹塵一夥尋到了松風觀,接走了田鼎。”
水玄鈺道:“原來事情還有這些曲折。”傅應鋒並沒向他提及松風觀發生的事情,所以他才聽得有些出神。而沈陲也並不知道水玄鈺現在已經和傅應鋒走到了一起。
沈陲續道:“田鼎等眾多追腥族少年本已打算來紅陽城,於是返回紅雲大道。他們在路上正好碰到了從洞簫樓出來並與‘醉公子’錢花光、浪花姑娘等人分手的水二公子,令弟想必是怕受處罰,所以沒隨浪花姑娘迴轉錢塘,他一定是想到紅陽城來找桂老爺子,好讓桂老爺子在你父親面前打個圓場。師澹塵在之前曾經與你打過照面,知道你是去捉拿令弟的。師澹塵對你說令弟已回錢塘的那番言語,實際上只是師澹塵想當然。而你聽了師澹塵的那番話,竟也不再去洞簫樓。等到見到令弟的時候,師澹塵才知道自己錯了,於是將你的情況告訴了令弟。令弟從師澹塵那裡知道桂老爺子的七十壽誕就要到了,而你肯定是要來拜壽的。令弟大概不想和你見面,所以臨時改變主意,不來紅陽城了。”
水玄鈺自言自語道:“二弟還是那副倔脾氣。”又問沈陲:“那麼舍弟又是如何被糜熙春打傷的呢?”
沈陲道:“令弟正要與追腥族一夥分手,卻見後面一騎追至,追腥族立刻認出來人是與‘殺人不眨眼’宮為彝齊名的‘立地成佛大居士’糜熙春。追腥族眾少年哪裡見得這樣的大人物,立刻拍了些讓人骨酥之極的馬屁。糜熙春這人很虛榮,吃追腥族這麼一捧,立即眉開眼笑起來,說是這一路上只要有他在,就沒人敢去尋追腥族的晦氣。追腥族眾少年巴不得這樣,於是又一陣臭捧,將糜熙春恭維得飄飄然。一行人就要策馬南下,糜熙春見令弟並無動身的意思,覺得很奇怪,便問令弟怎麼回事。令弟說自己不是追腥族,從不吹捧人的。糜熙春恍然,難怪適才這個年輕人一句話不說,而只是冷冷地看著追腥族眾少年猛拍馬屁,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