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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兆鵬道:“那你該感謝繆潢成全了你的名聲。”
宮為彝的眼睛裡頓時充滿殺氣,因為燕兆鵬踩到了他的痛腳,勾起了他最不堪回首的記憶。宮為彝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之一,本來的名號是“殺人不眨眼菩薩”,與“立地成佛大居士”糜熙春齊名。他在武林中橫來直去,所向披糜,殺戮甚重,日子倒也過得十分逍遙。十二年前遇上以“鋒端、舌端、筆端”馳騁武林的“三端王子”繆潢,因言語不和而起爭端。繆潢當時雖然只有二十八歲,但武功精純,被人稱做“繆無敵”。也是活該宮為彝倒黴,不幸遭遇繆潢,結果在僅有的一招交手過程中,被繆潢用劍將雙眼的眼皮割掉了。繆潢還說這樣是給宮為彝正名,是叫他以後殺人時不能“眨眼”。從那以後,宮為彝就被武林中人改稱為“殺人不眨眼”了。
宮為彝道:“也許我可以成全你一回。”
燕兆鵬道:“沒聽說誰會吃貓肉,宮先生你不會為難我這隻‘避腥貓’吧?”
宮為彝道:“你口才不錯,有些殺人不需動手的本領,我看你不要再叫什麼‘避腥貓’了,而改稱‘殺人不動手’吧。”
燕兆鵬道:“聽宮先生的意思,好象想廢掉我的雙手。”
宮為彝道:“這只是打算之一。你這採花賊犯下不少風流案子,如果將你賣到妓院去,對你而言,倒也不失為一條自新之路。”
燕兆鵬道:“這桌子上有女流,宮先生說這種話不太合適吧。”
雍璧梅道:“你們放開嘴隨便說吧,我只當沒聽見。”
宮為彝道:“本來已經入耳,卻偏要裝做沒聽見,雍三當家這分本事可不簡單啊。”
雍璧梅道:“你非要和我們每個人都磨磨嘴皮子麼?”
宮為彝道:“雍三當家你是‘清客’,咱們就清談清談。”
雍璧梅道:“我不想和你胡扯,開門見山吧,你把那東西藏在哪裡去了?”
何憚病、燕兆鵬、竇俊臣、王酆驄聞言,立刻把目光齊刷刷投在宮為彝身上。
宮為彝哈哈一笑,道:“還是雍三當家痛快,心裡怎樣想就怎樣說,直接表明態度!”然後對何憚病等人道:“你們這四個大男人反而躲躲閃閃、羞羞答答、黏黏糊糊的,一點也不乾脆,這大概就是須眉應讓巾幗了。尤其是這位騎在牆頭的竇大英雄,自始至終不說一句話。我知道你的‘順風倒’神功是武林中一門絕學,待會如果竇大英雄能夠賜教,宮某將不勝感激。不過我得事先問一句,你心裡是不是在打著‘見風使舵’的主意啊?”
“騎牆師”竇俊臣笑道:“我得等你說出那東西的藏匿之處後再決定跳在牆內還是牆外。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多半會往牆內跳。”
宮為彝道:“你是應該往牆內跳,該往牆外跳的是是非門的‘豔客’莊大當家。”
是非門的“豔客”莊大當家大名“莊紅杏”,宮為彝這句話明顯是在說莊紅杏“紅杏出牆”了。
雍璧梅當即寒著臉道:“姓宮的,你這張嘴好臭。”
宮為彝笑道:“雍三當家如果有興趣親親鄙人這張嘴,我當然責無旁貸應該把嘴變香一點。”
雍璧梅道:“你這嘴越發臭不可聞。”
何憚病道:“宮為彝,只要你把那東西交出來,你這張臭嘴想到哪裡臭就到哪裡臭,即使臭如茅坑,我們也不會干涉你。”
宮為彝道:“什麼叫‘那東西’?”
何憚病道:“你可別和我們打馬虎眼。”
宮為彝道:“我又不怕你們,打馬虎眼乾什麼?”
何憚病道:“誰都知道幽冥刀落到了你的手上。”
宮為彝道:“哈哈,這是哪個狗雜種傳的謠言?我若有幽冥刀,我早就找繆潢繆無敵雪恥去了,還用得著和你們在這裡胡扯山海經?”
何憚病道:“你有了幽冥刀,依然不是繆潢的對手。”
宮為彝道:“我這一路上已經殺了十五個垂涎幽冥刀的人。”
何憚病道:“為奪幽冥刀,死點人算什麼。”
宮為彝道:“可惜幽冥刀根本就不在我手上,所以我說他們死得太冤了。”
何憚病道:“冤不冤,那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宮為彝道:“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何憚病道:“即使撞了南牆,我們也不會回頭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宮為彝輕輕搖了搖頭,道:“你們難道就沒掂量掂量自個兒到底是不是我的敵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