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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絕對打不過我的。”
他的身體猛然一動。
人未至,罔象刀刀氣已經先到了傅應鋒跟前。
傅應鋒雙手飛快閃動,或抓或點,或彈或啄,在四周幻化出百十來個掌影。這些掌影就像是大樹枝條上的葉子,每片“葉子”都帶著一股有質無形的氣勁,護衛著傅應鋒這棵“樹幹”。
但這顯然擋不住唐樞的進攻。
唐樞喝道:“傅大俠中雙手果然耍得花哨,不過沒有用的。”
罔象刀突然響起長嘯之聲,刀氣絞碎擋住它的數十個掌影,依舊直撲傅應鋒胸膛而來。
傅應鋒也沒有奢望這百十個掌影能夠擋住罔象刀刀風。
在面前的掌影北罔象刀絞碎之前,他已經展開“天極步”,朝右邊斜射出去。
只一晃,他已經到了唐樞的背後。
唐樞似乎早料到傅應鋒會避到什麼地方去,他那一刀雖然還是朝傅應鋒先前所在的位置劈去,但刀風卻突然拐了個彎,又撲擊傅應鋒。
唐樞竟然不出第二刀就能使出“南轅北轍”之術!
俞扶搖看在眼裡,不由暗贊唐樞刀法的精絕。
傅應鋒大驚,已來不及躲避,不得已只好以“玲瓏手”硬擋。他十指飛快閃動,朝罔象刀刀風抓去。
只聽細密的聲音一連串響起,傅應鋒的“玲瓏手”果然不簡單,竟然像掰燒餅一樣地將罔象刀刀風掰成“碎片”。刀風就像水流遇到了阻攔,“碎片”也四處飛濺,碰到什麼就割碎什麼。於是,有桌椅坍塌了,有刀客受傷了,牆壁現出了幾個洞口,屋頂也有瓦片掉落下來。
有兩塊刀風“碎片”從傅應鋒的指縫間滲了進去,一片砍在他的左肩上,一片從他右臉部擦過,將他的頭巾割開,他的頭髮散開了。如果這一塊刀風“碎片”再往裡偏上一點,傅應鋒右眼肯定已經被毀。
而且傅應鋒的雙手掌心也被刀風撞出數十道紅紅的印痕,傅應鋒自己很清楚,如果是罔象刀刀鋒割在手上,自己的手掌多半保不住。
交手只一招,傅應鋒就受了傷。
唐樞轉過身來,笑道:“傅大俠再接我機刀試試。”
幾乎不見他怎麼作勢,罔象刀刀風又尖銳地響起。
傅應鋒這次出手極慢,他右掌貫注了十成內力,手掌周圍四五寸的地方立刻出現一層淡綠色的光暈。傅應鋒就像是舉著一個淡綠色的光球,向迎面而來的刀風推過去。光球遇到刀風,被壓迫得向後向那癟了下去。傅應鋒不等光球被刀風完全割破,右手順勢向後一引,罔象刀刀風轉了個彎,從傅應鋒右手邊斜劈過去,將傅應鋒身後的牆壁劈開一個大洞。
唐樞向前一躍,逼近傅應鋒,罔象刀當頭劈下。這一次沒有絲毫刀風,唐樞將勁道都用在刀身上了,他要讓罔象刀和傅應鋒結結實實碰上,不讓傅應鋒再取巧。
沒有了刀風,傅應鋒就不知道唐樞的罔象刀究竟是劈向什麼地方,也就相應的不知道如何去抵禦。
而且即使知道罔象刀劈向何處,傅應鋒的處境也不會變好,因為他可以拿自己的手與刀風硬拼,卻不敢和刀鋒硬碰。
事實上現在雙方的打鬥對傅應鋒非常不公平,也非常不利。
首先,唐樞作為獨秀齋主人的弟子,其武功本來就比傅應鋒高上一籌。
其次,罔象刀不僅鋒利,而且根本看不見,唐樞在兵器上佔了大大的便宜。
所以傅應鋒只有退,一直退到了牆腳。
唐樞不等這一刀落空,緊接著劈出了下一刀。
傅應鋒一閃,身子順著牆壁向左邊滑出三丈。
唐樞臉上浮起笑容,出刀越來越急,道:“看你能躲多久。”
傅應鋒的身子在那面牆壁上滑來滑去,唐樞的每一刀都可能叫他喪命,也讓他心頭一陣陣發冷。
他很清楚,即使唐樞手握的不是看不見的罔象刀,而是普普通通的一柄刀,以唐樞現在出刀之快捷,他也只有躲閃而無法回擊,而且這種躲閃也不可能堅持多久。
傅應鋒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
他身後的牆壁就是“砧板”,他就是一條“魚”,在唐樞的刀下苦苦掙扎。
這就是俗語所稱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旁觀者都看出了傅應鋒處境的窘迫。
唐樞猝然向傅應鋒發起攻擊時,俞扶搖很高興。他已經領教了唐樞的犀利,情知自己鬥不過唐樞。對他而言,父親俞鑑死於唐樞之手,而就其根源,乃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