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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把話這麼一講,無疑已判了鐵星月的死刑講話的人是“觀日劍”康出漁。
他對自己兒子被打的事一字不提,卻變成為屈寒山不平而戰。
蕭秋水知道一切都在逆境之中,他即時說了一句話。
“屈大俠!我這位鐵兄弟之所以這麼魯莽無禮,皆是因為攻康出漁所害!”
這一句話一出,大家都靜了下來。
康出漁盯著蕭秋水,長髯無風自動,冷冷地道:
“你既然挑上了我;我只好奉陪了。”說著返手,緩緩拔出了劍。觀日神劍,一個人在勞山觀了十年日出,十年日落,才創出來這一套與傲陽齊平的劍法,正是眾人都渴切要見識的。
觀日神劍,豈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所能抵受得了的?!眾人心中都是這樣想。
忽聽一個聲音道:
“慢著,是怎麼一回事,也讓他說說。”
說話的人是屈寒山。屈寒山這麼一說,康出漁的劍便拔不出來了。
蕭秋水忙長揖,向屈寒山行大禮拜道:“晚輩浣花蕭秋水,拜見屈老前輩。”
屈寒山笑道:“快別多禮。西樓兄可好?還有亭外的小弟妹們、也請一起現身進亭吧!”
——蕭秋水臉上一熱,知道屈寒山早已覺察亭外有人,甚至連來人的年齡也知道了。
唐方、左丘超然、馬竟終一齊現身。
屈寒山道:“這位姑娘,步法最輕,看來又是暗器高手,可是近日江湖中以輕功見長的唐門女俠,唐方女俠?”
唐方粉臉飛紅,抱拳揖道:“晚輩唐方,拜見屈大俠。”
屈寒山笑道:“另外一位,想必是蕭少俠的要友,項先生與雷老兄的高足左丘少君了;還有一位,腰馬沉穩,不知是不是馬老弟?”
屈寒山憑步法就把唐方、馬竟終的身份認了出來,鐵星月聽得心裡一寒,馬上就從桌於上走下來,恭恭敬敬向屈寒山行了一個大禮,道:
“屈者爺,待會兒您要不要殺我都沒關係,但您俠名蓋世,虎威震天,我老鐵是知道的,剛才對不住,現在來向您行個禮,賠個不是,待會兒您還是打我,也沒關係,我賠禮不是叫您待會兒不要打我,這點您記清楚了。”
蕭秋水怕鐵星月義胡亂說話,忙接著道:
“屈前輩,適才的事,確是小輩等不識禮節,魯莽無規,前輩待會兒要處罰我們,我們當然聽命,只不過這件事的起因,的確是因為這位康神魔……”
康出漁變了臉色,怒道:“胡說!——”
屈寒山卻揮了揮手,道:“怎麼回事?說下去。”
蕭秋水立即便道:“康出漁是權力幫派出來的奸細!”
這一句一出,大家都怔住了。
康出漁怒道:“你含血噴人!我搏殺權力幫,與武林同道抗暴時,你還沒有拔劍之力呢!”
旁邊一名中年人,一身黃袍,臉容陰礪,手上都戴著一輕薄的手套,道:“屈公,我認為對這種信口雌黃的無知小兒,確無必要聽下去。”
“九指擒龍”江易海也道:“聽他胡說下去,只是詆譭了康先生的人格。”
屈寒山點點頭,道:“蕭少俠,這種指認權力幫的事,不是可以道聽塗說的,除非你有證據,否則不可以亂講。”
蕭秋水急道:“屈前輩,事實確屬如此。康先生原在四川成都浣花劍廬,權力幫來襲,家父、康先生與唐大俠,朱大俠都共同抵禦,而他卻是臥底,暗殺了唐大俠、大伯和張前輩!”
屈寒山目中神光暴射,道:“此事當真?!”
屈寒山身側一名獨腳持鑌鐵杖大漢卻道:“不見得,權力幫圍攻蕭家劍廬一事,怎地我不曉得?當今武林同道也不曉得?而我昨天才從桂林浣花劍派出來,他們也無絲毫所聞,難道就只蕭少公子一人知道?!”
那黃衣戴手套的漢子在一旁又加了一句:“究竟他是不是蕭秋水,都很成問題。”
康出漁忿然道:“他倒是蕭秋水,如假包換,但他是浣花蕭家最不負責任、散漫愛鬧、不識尊卑的傢伙,西樓兄對這個劣子也頗頭痛的很!”
蕭秋水怒道:“你人臉獸心,謀刺不遂,家父與朱大俠饒你不殺,你還有面子說我!—
—”
那黃衣大漢怒叱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對康先生如此說話!”
鐵星月忽然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對老大這般無禮!”
黃衣大漢“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