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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郎說:“賣襪子手套跟賣馬鞍除售價和買東西的人不同外,其它並沒有什麼不同。兒子送父親禮物,與父親向天子獻賀儀也並沒太大區別。送了禮,旁人見到有好物什,想求購,然而東西有限,賣給誰、先賣給誰,這就得排個前後順序。我有父兄庇護,不懼豪商們,讓他們自報身家來歷,再依據他們的實力排個先後即可。京中王公顯貴眾多,便如兒子不敢讓父親與兄長們排先後順序,得自己根據父母、兄長、嫂子子侄、朝城士族、豪商由高往低排。”
鎮武侯一想,是這個理。只是他琢磨來去,總覺得哪裡有點怪異,卻又說不上來,只得作罷。
裴三郎看鎮武侯這情況,就只能做出兩手準備。
一個是鎮武侯送禮送得很漂亮,馬鞍的市場宣傳效果很好,來求購的人絡繹不絕,從市開啟一項暴利的買賣。
第二樣,被截糊。
以鎮武侯在京裡的根基,這點的可能性占上九成。王公貴族豪門大戶家都有工匠,拿一具馬鞍過去拆開照做就成。有樣品,又不是什麼需要高精技術的東西,要不了幾天就山寨貨滿天飛了。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裴三郎略作思量,走身去到坐在矮桌旁的鎮武侯身邊,壓低聲音問鎮武侯:“父親,您能像兒子見您這樣,自己去求見天子嗎?”
鎮武侯還在琢磨怎麼送馬鞍的事,聽到裴三郎的話,心臟都跳了好幾拍,用一種“你又想做什麼”的眼神看著裴三郎,警惕地問:“何事?”
裴三郎問:“能,還是不能?”不能,就什麼都沒得說了,早點洗洗睡吧。
鎮武侯說:“你父曾為天子親隨,得天子親賜鎮武侯。”他掀開胸前的衣服,露出一道又長又深的傷疤,說:“此為天子擋刀所留。”他又亮出鎮武侯印,“凡王公貴族各地諸侯,若有要事,皆可請求面見天子。”
這個給力!裴三郎悄悄地給鎮武侯點了個贊,也看出鎮武侯是覺得被他這當兒子的小瞧了有點不樂意。他貼在鎮武侯的耳邊說:“父親去求見天子,將三十具馬鞍全都獻給天子,與天子談生意買賣,二八或三七分利,天子佔大頭。”
鎮武侯嚇得手一抖,“啪”地一聲,手裡的陶甕捏碎了,他一把揪住小兒子的胸前的衣襟,大聲問:“你這是要做什麼?”天子,豈敢到天子跟前放肆!他嚇得心臟和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