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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還給自己縫了個皮製的登山包,把羽絨被子、小披風和食物、炭塞進去,如果有什麼意外情況,好歹有個急救物資包。他的腰上彆著把小短劍,兩隻靴子裡和腿上都藏有銅製的防身匕首,雖說自己的身板還很小,誰都打不過,但是有武器在身上總是安心些的。
這世界的環境讓他特別沒有安全感,這趟又是出遠門,還是在這樣惡劣的氣候條件下趕路,拿出行軍打仗的態度來對待都不為過。
他把物資都準備好了,又反覆檢查了遍,鎮武侯來了。
如今鎮武侯對自家的小兒子帶著天神濾鏡,已經完全不把他當成七歲小兒看待,在觀察完兒子對赴京的準備工作後就更是滿意和放心,於是來的時候,不僅他自己來了,還帶了兩個披甲人過來。
那兩個披甲人一個十六七歲,一個十八九歲,從面容五官就能看出都是鎮武侯親生的。
他們穿著羊皮長襖,外面套著牛皮盔甲。說是牛皮盔甲,其實就是前後兩塊牛皮,在肩膀位置和腋下用繩子串起來掛在羊皮襖外。兩人手裡各拿著一把銅製的長戟,手上纏著麻布只露出凍得如同紅蘿蔔的手指。他們的面板黝黑滿是凍傷,嘴唇也起殼開裂,一副飽受風霜的模樣。如果不是他們跟鎮武侯站在一起,裴三郎都不敢相信這是鎮武侯的兒子。這是親戚家的孩子吧?
鎮武侯見裴三郎看著身後的兩人,向他介紹:“這是裴六和裴七,我的兩個庶出兒子。”
禮法制度下尊卑有別,除非是天家子嗣,不然,庶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