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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自己的病情是怎麼回事,只是不好說出來而已。”
我後來才知道,這時的沐清已經完全信任我了。
她不肯說出來的事,我彷彿一個先知一樣亮了出來,這本身就獲得了一種信任感。
然後她開始重新回答我的問題:“李教授我從來沒見過,你拍照的這個人,我在入學的第一天見過他。”
我追問道:“你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就見過面而已。”沐清似乎沒有撒謊,眼神很真誠。
而我卻犯了難,該怎麼和她說呢?
說這個人下蠱害了你?還是說你日思夜想的傢伙其實是個壞蛋,害了幾個男生跳樓?
不能這麼明確地說嘛,否則以沐清腦殘粉的姿態,肯定會去告密的。
不說別的,情蠱的存在就是我的一大障礙,哪怕這個李教授是挑起二戰那種小鬍子一樣的存在,沐清也會無條件地相信他,任何對他不利的事情都會第一時間彙報上去。如果她知道了這個就是李教授,恐怕會不顧一切地追過去,我這種貨色該踩死就踩死吧?
所以我還得繞圈子:“嗯,知道了病因,治療的把握就大多了。”
沐清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驚喜:“你不是騙我吧,像你這種年紀,中醫的話有多少經驗可言?”
再怎麼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