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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連個餓了幾天的小娘們兒都搞不定?”胖子有些無法接受,他想了想又說:“要不咱們再用糯米把蠱釣出來,上次不就很成功嗎?”
我回答他:“當然不行,我試過了,一般說來自然形成的蠱是可以釣的,人養出來的蠱就厲害很多,根本不會咬你的鉤,你看看那些盜墓的,準備的糯米和黑驢蹄子也不是每次都有用,之前我們中的蠱是受影響而已,這一回咱們就是被下蠱的目標。”
胖子又突發奇想:“要不我把符給燒了,喝下符水或許有用?”
我白了他一眼:“符水是什麼你不知道?那都是硃砂,是汞,會中毒的,關鍵這毒還清不出去,蠱是怕硃砂,但這毒會跟著我們一輩子,你願意?”
當然不願意,這絕對划不來,至少在現在不是完全絕望的時候不會採取這種辦法。
就這樣,我們倆陷入了入學以來的第二次危機,兩人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瞎哼哼,就好像唐僧和二師兄取經路上喝了會懷孕的河水一樣。
過不了多久,胖子恨恨地說:“不行,明天咱們去大醫院看看,就不信了,現代醫學都拿這個沒辦法?”
……
第二天我還是沒能等到沐清的電話,胖子拉著我上人民醫院去了。
大醫院的裝置就是齊全,我整個檢查了一遍,說是器官功能衰竭,但找不出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