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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說。”我試圖讓對方安靜下來。
但程程卻有些激動了,女人有的時候相當不可理喻,她尖叫著衝過去,又尖叫著關上洗手間的門,鎖死!
鎖什麼鎖,這是我們中了蠱。你把自己關保險櫃裡都沒用。
果然,她看著洗手間裡的大鏡子又露出了恐怖的表情,我過去探頭一看,還是那個死去的服務員,她在鏡子裡渾身是血,臉上都是,正在和程程做著一樣的動作。程程用手指著她,她也用手指著程程,就好像是程程的映象。
又是尖叫聲,程程不敢出去,朝裡面跑了進來,衝到我身邊不知怎麼辦才好。
忽然響起嘩嘩的水聲,我們轉頭往浴室裡看,擦,鮮血從上往下噴灑著,接了滿滿一浴缸的血!
“好了,都這樣了,你該消停了吧?”我安慰她。
“你說,我們怎麼辦?”
她急得不自覺地微微跺腳,我低頭一看,不是尿褲子。
“怎麼辦?大不了被她害死,然後你也變鬼,把她掐活過來。”我再安慰她,“現在,你得詳細說說,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就是心臟病猝死啊,法醫都鑑定過了,難道還能是他殺?”程程怔了怔,“這完全沒有動機,她能有多少錢?在本地也沒有親人朋友,唯一一個同鄉也在我們酒店工作,在五樓餐廳的廚房幫廚,她死後,還是她那個同鄉包辦的後事呢。”
“同鄉?”我好像領悟了什麼,吩咐程程:“你在這裡站著別動。”
我朝鏡子那邊走過去,往鏡子裡看,在鏡子裡的洗手檯上,那個女服務員渾身是血地躺著,手裡拿著把菜刀,正一刀一刀地往自己身上砍!鮮血往外湧,通紅的肉往外翻。
程程憋不住了,一個人太沒有安全感,也靠過來看。
這一看,她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轉過身靠在我身後,更可惡的是,她的另一隻手在死命掐著我的手臂,這酸爽……她是怎麼想的,一般女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投懷送抱嗎,不愧是總裁,行為習慣都很特殊。
我沒空理她,一直盯著自己砍自己的服務員看,她一定是想要告訴我什麼。
鏡子裡已經一塌糊塗了,被砍的那隻手已經掉了下去,那個服務員依然在揮舞著菜刀。
菜刀?
她又說話了:“救我,他們要把我分屍……”
分屍?
我一把抓過程程問:“你說她的同鄉包辦了後事,你們把死者的屍體給了她?”
程程點頭:“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喪葬費我們可是給足了的。”
我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也許問題的關鍵就在屍體上!”
“問題在屍體上?”程程不理解,“屍體已經火化了啊,火葬場有記錄的。”
我不斷明確自己的思路:“屍體當然可以火化,但火化的屍體有可能已經不是完整的屍體,有人把她給分屍了,然後再組合起來送到火葬場。”
程程頓時懵了:“分屍……再縫起來?這樣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一問就明白了,我對著鏡子裡的血人問:“問題是不是出在你那個同鄉身上,是她要把你分屍?”
鏡中人在脖子上橫了一刀,腦袋就掉了下來,落在鏡中的洗手池子裡,她竟還有本事點頭。盡樂找弟。
程程又被嚇得轉頭,她手掐著我的手臂都僵住了。
我再問:“是你死以後他才將你分屍的?”
那顆腦袋又點頭,水龍頭開啟,沖刷著她臉上蒼白的死肉。
真噁心,回去得吃幾塊大肥肉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我對她說:“放心吧,這事情我會幫你查清楚的。”
這個時候,鏡子裡的殘肢居然又重新組合了起來,拿刀那隻手把刀放下,抓起自己被砍斷的那隻手就往上接……還真被她給接上去了,然後是腦袋,腦袋也接上去了,現在雖然看起來陰慘慘的,但怎麼說也比碎屍好看多了。
她朝我咧嘴笑著,嘴角還流出一點黑血。
但事情還沒完,我繼續說道:“你等等,除了你同鄉,還有一個人對不對?”
鏡子裡的屍體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張開,大得上下嘴唇都往外翻,把牙齒完全都暴露出來,正在我納悶她要幹嘛的時候,“啊”地一聲尖叫,比剛才程程的叫聲尖利多了!
然後一切恢復正常。
我在思考整件事情,程程足足僵了五分鐘才敢說話:“你搞定她了嗎?